等他停住了车,我就看到不远处有一间废弃的旧仓库,我心想:“是不是坏人都必须要藏在这些地方?”
德叔对我们说了一声:“走,拿家伙下车。”
我看他们都拿着棒球棍,我也就顺手拿了跟水管,跟他们一起下了车。
德叔带着我们沿着比较靠边上石灰墙的一条小道走去,我心里有点没底,什么都不清楚,贸然就过来了,是不是不太明智呢?也不知道人家有多少个人,万一人家有枪怎么办?想想不太对劲。
我正打算跟德叔说的时候,德叔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仓库后面,示意我们先到仓库后面。
看到他这一动作,我只好没有作声,跟着他们绕到仓库后面,卧槽!这仓库后面真是什么垃圾都有,什么避孕套啊,啤酒瓶啊,烟头之类的一大推,一股臭味,我用手捂住鼻子。
不过等我再往前走一小段就看到仓库后面有个小窗户,我们四人悄悄地走过去,等我们来到窗户外,我往里一看。
一个全~裸的女人躺在床上,头发染成了棕红色,凌乱的长卷发随意的洒在床上,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身材玲珑浮突,高高隆起的玉峰上有两点粉嫩的葡萄,森林上的杂草不是很多,但皮肤看起来很白稚。
啊!血气方刚的我忍不住暗咽了口口水,德叔和他的两个伙计看得也是目不转睛。
这么好的女人就被人糟蹋了,好像还昏迷了,那帮人真是禽兽,不过我现在只是在担心她到底冷不冷呢?床上有些凌乱,房间被一道铁皮门死死的锁住了。
我拍了拍德叔,疑惑的指了指房间里的女人,用眼神问他:“是她吗?”
德叔点了点头,我皱了皱眉头,那要怎么救她呢?
德叔用手指绕了一下,示意我们去到仓库前门看看。我们小心翼翼的绕着石灰墙,来到仓库正门,我们停了好一会,但是仓库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我们都有些奇怪,难道没有人?
德叔也沉不住气了,慢慢的走进了仓库里,我们看他进去了赶紧跟上。
我刚进去就闻到一股铁锈的味道,仓库不大,但很多泡沫箱子,我环顾四周貌似真的没发现有人,只看到德叔定在那里,我以为出什么事了,赶紧走过去。
等我走过去一看,我震惊了,地上躺着五具尸体,都是睁着眼睛的,眼角全部都流出了绿色的液体,很恶心,还微微的有些发臭,但奇怪的是,尸体死前好像没有挣扎过,都死的很随意,身体没有明显的伤痕,这他娘的是怎么死的,中毒?
我叫了下德叔:“德叔,要不我们先救人吧?赶紧救了人离开这报警吧!”
德叔一怔,说:“对,星仔,阿辉你们去把门砸了。”
随后我就听到他们两个“砰砰砰”在砸门,其实我想说,这些尸体上应该会有钥匙吧!
我蹲下身体,慢慢的用眼神寻找,结果没看到钥匙就先看到一具尸体的口袋里掉了个两个拇指那么宽,大约两三公分的青铜小牛头,我觉得有些奇怪把它捡了起来,就在此时他们两个把门已经砸开了,我忙把小牛头放进口袋,走进房间里。
那女人听到声音早就醒了,吓得她缩在床头的角落里。
德叔说:“不要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那女人有些不信,依然对我们产生防备。我从地上捡起了她被脱掉的衣服,也把我的外套脱了,扔给她,说:“先穿起来吧!”
她一点一点的把衣服穿上,似乎是开始相信我们真的是来救她的,她问我们:“你们是谁?”
我告诉她:“你不用管我们是谁,如果你不想在这待着就跟我们走。”
我说完转身跟德叔说:“我们走吧!”
我们刚出房间门后面就传来了那女人的声音:“等等,我跟你们走。”
我给了她一个无奈的微笑,说:“那走吧!”
她出门看到地上的五具尸体吓得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心里暗骂:“哎呀我去,这么多人不抓你抓我干嘛?”
我们一同上了车,德叔报了警,我开始问那女人:“你被关了多久了?”
那女人哆哆嗦嗦的说:“我被关了两个多星期了,他们一开始就灌我吃迷~药,不停的来,来强X我!直到大前天整个仓库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就试着开门,可我根本就没有力气打开。
我以为他们全走了,谁知道昨天他们又回来了,好像很兴奋,有几个人见我没死,又强行的对我施暴一次,可是就在昨晚,我就听到他们一直在哭,哭的很凌厉,把我吓死了,我精神压抑不住就晕倒了。”
这事有些蹊跷,可是现在还是想不通,但是我佩服的跟她说:“你的意志力真的很强啊,受了这么大委屈都没有想死。”
她咬牙说:“其实我想过,只是我发誓我要为姐姐报仇,我必须忍。”
我微笑道:“你们两姐妹真像,你住哪啊?”
她说她住西城区XX小区,这不就是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小区吗?
我问她:“你们是住七楼?”
她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猜的,那你们七楼住了几户人家?”
她回答我说:“四户啊!怎么了?”
我点头说:“哦,前晚你们那七零一的那户人家全死了。”
她瞪大眼睛问我:“为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但听你们邻居说也是哭死的。”
我看她身体明显有些发抖,我说:“我们先送你去医院吧!”
她奇怪的问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为什么要救我?”我指了指开车的德叔,说:“是德叔说救你的,你要问就问他吧!”
德叔开口说:“我答应了你的姐姐要救你的,以后你什么困难你找我就是了,能帮的我尽量帮。”
那女人抽泣着说:“德叔,真的谢谢你们,你们的大恩大德我真的无以为报。”
我调戏了她一下,说:“我们的德叔还是单身哦,对吧?德叔!”
我看到她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德叔说:“哎哎!别听那小子瞎说,他就这么口不遮拦。”
直到把她送去了医院,德叔给了张名片给她,我们才回去,回去前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