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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云的心,仿佛咯噔一声,却掉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他何尝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心情?
可是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么温柔的情话,让他感觉自己也是被爱着的。
原时嘴角勾起一抹深不见底的笑意,轻轻开口道:“阿墨,你不用现在就给我答案。听从你自己内心。”
那天原时没有留在玫瑰公馆吃饭,晚上只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说:“晚安。”
而隔天的周末刚好是情人节。
大早上原时就打来电话,叫他起床。
陈墨云穿着睡衣揉着眼睛,看了看时间才六点。
肉松听见响动,跳上床来挠他的脚心。
陈墨云痒得不行,咯咯笑了两声,电话那头的原时却突然沉默了。
“笑的这么好听,以后不许你对别人笑,听见了吗?”他语气里带着蛮横,陈墨云愣了几秒又听见他说,“我在公交站牌这里等你,起床吧。”
陈墨云莫名其妙,觉得他这话没由来的霸道。
公交站牌就在小区门口的不远处,陈墨云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走出门,四处逡巡都没看见原时的影子。
“在哪儿?”
陈墨云给他发过去一条短信。
“我就站在公交站牌的背后,等我的小兔子。”
小兔子?陈墨云低头看到这条短信,脸上一热,不由得红了几分。
“阿墨。”
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墨云一转身,就看见了一大捧鲜红的玫瑰花。藏在玫瑰花后面的是,一张帅气逼人的脸。
原时翘起一边的嘴角,一把握住他的小手,径直往自己大衣兜里塞:“看你手凉的,怎么不多穿点?”
“今天不冷的。”陈墨云一只手被他牵着,一只手握着玫瑰花,一步步向前走去。
车子停在不远处,原时帮他拉开车门,侧了侧脸道:“带你去个好地方。”
车子一直往南开,渐渐驶出了城郊。
青灰色的建筑物被眼前的绿色所取代,打开车窗,是沁人心脾的植物气息。
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
原时跟着车载cd哼唱起来,陈墨云听过那首歌,是一首曲调十分轻快的乡村音乐。
“homanyroadsmusanalkdon
走多少路才能称他是男子汉?beforeyoucallhian
一只白鸽要飞过多少海面,homanyseasmushitedovesail
才能在沙丘安眠?beforeshesleepsthesand
炮弹要在天空飞翔多少次,homanytimesmustthecannonballsflyfly
才能永远销声匿迹?beforetheyreforeverbanned
这答案,我的朋友,正在风中吹响,theanser,myfriend,isbloingtheind,
这答案正在风中吹响。theanserbloingtheind”
大概开了两个小时,车子停在一个红顶白瓦的小别墅前面。
原时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就从别墅前走出来个阿姨,打开了门,恭敬的鞠了个躬:“少爷,请。”
原时拉着陈墨云走了进去。
空中花园的设计非常独特。
二楼的小游泳池旁边,种着大片的格桑花。阳光吹拂水面,波光粼粼,靛青色的池水映出原时那张比明星还要扎眼的脸。
游泳池旁边就是露天阳台,用实木铺就的地板上摆了一张小圆桌,周围的花架上也放满了多肉植物。各色的绿植围成一圈,把阳台装饰成一个别致的小森林。
周围传来阵阵鸟语,陈墨云坐在游泳池边只觉得空气清新极了。
原时转身走了,再回来时脱得只剩下一条泳裤。
原时身材修长健硕,却并不粗狂。削背蜂腰,笔直如同小白杨。
该有的八块腹肌,他一块都没有落下。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绷的,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崩开一样,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八块腹肌往下,就是那漂亮的人鱼线。再往下看,就是被紧身平角裤包裹着的,那鼓囊囊的男性象征。
陈墨云的脸微红,咳嗽了一声,有点不敢直视他。
原时跳下水,冲他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将头发往后捋了捋,扬起下巴道:“水是温的,你要下来吗?”
还没等陈墨云回答,原时便一手抓起他的胳膊,将他直接从台子上拽了下来。
瞬间水花四溅。
陈墨云的衬衫已经湿透,贴在白皙的肌肤上,亚麻色的头发也打着卷儿,往下滴水。
他扑腾了两下,被原时稳稳抓住,拉向自己的怀里。
他的胸膛贴上原时结实的胸肌,瞬间就变得滚烫。
看着陈墨云半敞半露的胸口,原时只觉得自己的手下触感越发的滑腻,他的皮肤就像牛奶一样莹润。
陈墨云对于这个姿势而感到有些不自在。微微一挣,扣子开了两颗。露出粉色的两点。
原时当时眼睛都直了,喉结忍不住上下翻动。
陈墨云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火热的目光,将衬衣一把扯开脱下。扔到了池边。
这个游泳池虽然只有两米深,但陈墨云好久没有游过泳,就如同鱼儿遇到水一样,畅快的游来游去,变换着各种姿势。
一个猛子扎下去,陈墨云正准备潜泳,就看见原时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幽蓝的池水将他的折射得散发着光芒,原时在水底轻轻伸出手,捧住了陈墨云的脸颊。
那一瞬间,他的世界是那么安静。安静的能听见心脏里面,有水声流过的声音。
就像是鱼儿亲吻他的嘴唇,原时贴上他的唇,小心的碰触了一下。
浮出水面时,陈墨云的脸仍是红彤彤的。装作不经意的看了原时一眼。
原时跳上了岸,俯身冲他伸出了手:“阿墨,上来。”
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将他往上一带,陈墨云由于惯性而倒在了原时的怀里。
原时搂着他的腰,俯身冲他微微一笑。
天空正好有一朵小白云飘过,陈墨云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回事,看见那朵云变成了心形。
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原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吹风机,要给他吹头发。陈墨云挡了一下,犹豫不决的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原时按住陈墨云的肩膀,声音沉沉:“听话,别感冒了。”
不知道帮多少男男女女吹过头发才能练就如此熟练的技巧,原时轻轻拨弄他的头发,温度不冷不热,正正好。
陈墨云此时穿着原时的毛衣,显得有些宽松。
从原时的这个角度看过去,领口里面的内容,是平坦紧实的腹部,以及光滑的皮肤。那腰纤细得只够人盈盈一握,原时咽了咽口水。真想现在就一把将他压在身下。
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客厅里挂着十八世纪的装饰画,壁炉里还燃烧着火焰。装修复古的房子,看起来颇有几分北欧风情。
“啪嗒。”
一把钥匙落在陈墨云面前的实木桌子上,他扫了一眼那把钥匙,抬头用疑惑的目光望向原时。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