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等曾凡人把文章全部念完，八戒就泼口大骂，，“这样的狗屁文是哪个脑子不好的人写的？是你吗？是你曾凡人干的好事吗？”
曾凡人支吾着，“不是我写的，是秘书处写的。”
“那你事先总是看过的对吧”总统的口气是咄咄逼人。
“看过是看过。”曾凡人不得不承认。
“看过，你还敢把这种破文章拿来？你这是安得什么心？”八戒气愤道，“你这个主任是没脑子还是怎么着？想让俺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吗？成为天下读书人的公敌吗？”
“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曾凡人虽然有点儿心虚，还是犟嘴道。他倒不是没有料到总统可能会大发雷霆，但是他需要这样的机会。只要是为这个国家好，用什么样的方式方法他都认为是无可厚非，都是光明的。
“这么说，是在你的授意之下写成的这篇狗屁文章了？”总统是一句一个狗屁文章说得曾凡人脸上一抽一抽地。
“狗不狗屁，时代说了算。是的，这文章戳痛了很多人的心，可是我们孽国要想走上繁荣富强的道路，必需要捅破知识即智慧这层虚幻的窗户纸。必需要有这样的人站出来做捅破这层窗户纸的人。还知识平庸的本来面目，智慧的本来面目。
我们是一个祟尚智慧的民族。我们不应当把伪智慧者放在神坛上，受万众膜拜，群众瞻仰。这不只是一种盲从，更是变相的愚民。
让他们知道知识改变命运的时代，已经过时了，让智慧改变命运的思想，深入民心，那样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才能够长时间地屹立于优秀民族的世界之林，是我们的民族长盛不衰。”
“放你的狗屁！你有你的想法，俺不管，可休想打着俺老猪的旗号招摇撞骗。要说，暑你自己的名字，不要幻想让老猪帮你垫棺材底，拿俺垫背。门都没有！”
“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你要是不想做出这样的牺牲那也就算了。”
“少拿牺牲这种词儿刺激老子。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是你他妈的太激进了，搞得就象一个愤青样的。你明知道绝大多数人都把知识与智慧混为一谈，你还去触众怒？这样，除了显得你与众不同，显得自己鹤立鸡群，高人一等，比所有人都聪明，满足你自己内心的虚荣与骄傲外，你能给这个国家带来什么？除了破坏力，不会有别的。
你自己也说的，百姓心存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一年两年，是数千年。就凭你一纸空文？哪怕以我的名义又如何？民间的陈规陋习多了呢？你能将那些人的既有观念一一改了？根本就不可能。
哪个家庭没有一两个读书人。许许多多的普通百姓家庭，倾家荡产地将他们的儿女教育成人，结果你来告诉他们说，他们花了冤枉钱，他们的子女，不过是教育工厂生产线下来的半成品，乃至于次品，远未成人。
除了他们的愤怒，加重他们对于这个社会的不满情绪外，对这个国家不会产生任何好的影响。
你的初衷也许是好的。可是你的文章太伤人了！
一句话，歇！这样的文章无论如何不能发。不只是不能以咱的名，也不能以任何政府工作人员，政府机构的名义发出去。
并不是所有的真相都能捅破的，大人。许多人活着的唯一营养，生命力，都系在那些你想要捅破的虚幻上面。捅破了，你个人是痛快了，那些人失去寄托，灵魂无处安放的知识分子，将何处安生？贩卖知识就贩卖知识好了，啃死人骨头，你就让他们啃好了。只要有人愿意为此埋单，你又何必管那么多的闲事呢？好了好了，文章的事就此告一段落。
我走之前，你与国防部长商量的事搞定了没有？应对方案以及战争预案，是否发给你了？”
“报社的人还在等着呢？这篇文章不发就没有文章好发了。”曾凡人为难道。
“不发会死人吗？不会吧！不会，那就不发了。什么惯例？我看这屎一样的惯例远比你写的文章中窗户纸更应当被捅破。又不是本人写的，搞什么**署名？是愚弄百姓还是愚弄总统？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就不要去关注了，还是把脑筋用在大事上，正途上。我刚才提到的关于我国渔民被杀，国防部那边的反应是什么样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大致的方案已经出来了。在阁下离开这段时间，张趁心部长已经与他的委员开会研究拿出了相关的方案。”
“你这里有吗？如果有的话，不妨念给俺听听。”
“方案一，发布国防白皮书，明确宣布，我国最主要的敌国是撸国。国防白皮书将强调，导弹部队无论是陆基，还是海基潜射部队，百分之七十的弹头将瞄准撸国的主要城市，机场，港口。
随即，也就是在今日，国防部将宣布我国与撸国间的公共海域，从明日起到十日以后，该海域为禁航与禁飞区。我海陆空三军，将在此海域展开大规模的联合军演——”
“歇歇歇！这些光打雷不下雨的动作，又劳命又伤财。有没有真格得？有真格得，那就说给俺听听，没有，赶紧给俺那些人从床上拎起来，拿出点军人的血性来给俺看看。给撸国人看看。
怂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死命的！这样的畏畏缩缩，跟一个劲的抗议，我看也强不到哪里去。拿出点不要命的气质来。军人吗？别总是晃着膀子亮肌肉！打两个壮汉，才好让人知道你不是银样镴枪头。”
“方案二，”曾凡人也不反驳直接抛出第二套方案，“撸国位于撸湾潜艇基地的一艘‘海郎’级常规动力潜艇，半月之前，就已经被我国的反潜机上的主动声纳系统锁定。撸国却还蒙在鼓里。”念到这里，曾凡人把头抬起来，眼里灼灼的火焰燃烧着，“我们的技术，可以让它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大海深处。就等着总统阁下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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