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很好奇,他们为什么那么笃定,是她杀了人?那这件事情,跟她一定是有关系的,必须要弄清楚!
于是林夕生气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杀了人?我杀了谁?”
百姓们紧张的看着林夕,不自觉的林夕发现自己讲手中那带血的木棍举到了前头这很明显的吓到了众人。
这个时候,林夕发现众人自觉地的闪开了一条道路,林夕正在错愕,谁这个时候来了,这些人竟然这么恭敬?
然后,林夕就看到一队穿着官服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不等林夕反应,就一把上前将林夕绑了起来!
林夕急了:“你们干什么?”
那人似乎懒得理会林夕,头都不抬的回答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林夕很想知道这个马上是多久,但是还没来得及问,林夕就怔住了,因为马上,貌似就是这个时候。
侍卫们将林夕一把拉走,到门口的时候,林夕顺势往旁边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刚好看到旁边躺着的一个人影。
林夕禁不住多看了几眼,那些侍卫们似乎也意识到林夕的想法,竟然径直将林夕拉到了那个躺着的人身边,呵斥道:
“看,你不是不知道你杀了谁吗?现在认得出来吗?”
林夕狐疑的去看那躺在地上的人,硬生生的把自己吓了一跳,因为那个人几乎满脸是血,仿佛是被人恶意的撞击摔打!
林夕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人的样貌,恐怕真的很难认得出来啊!
捕头非常的不快,怒道:“你是不是眼瞎啊,在仔细看!”
林夕撇撇嘴,不认识还不行了?难道这个死人她一定要认识吗?可是她明明就不认识,真是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捕头似乎不能够相信林夕不认识,还一把上前直接将林夕的头按到了地上。林夕纠结的睁开眼,不得不仔细的去看那个血肉模糊的身影。
这一看,林夕吓了一跳,这身衣服分外的熟悉啊,这明明,明明就是昨天,自己拼了命追赶的那个小偷啊!
林夕惊呼:“呀!这是哪个小偷?”
捕头冷笑:“呵呵,认识了?认识了走吧,去县衙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说完,不等林夕反应拉着就走!
林夕此刻脑子有一瞬间的混乱,天呐,谁能够告诉她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人会死在这里?
“等一下!”林夕尖叫,然后看到众人传来的痛恨的鄙夷的目光,林夕吞咽了几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道:
“这人死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林夕想要做辩解,可是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自己手中拿着凶器,而且貌似昨天,只有她一个人跟着这人跑出来!
如果说这人是意外的身亡也就算了,可是看这个样子,明明是有人陷害,林夕有些纠结,这个时候到底是谁要害自己?
忽然,林夕感觉到身边一凉,一股阴嗖嗖的冷风吹过,这好像是一张巨大的网,这个网,让这个小偷将自己引了过来,然后用这样的手段陷害自己。
那么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惜容不得林夕多想,周围的人就一口一个唾沫星子飞奔向林夕:“呸,不是你还能是谁,昨晚就你跟着这人跑过来的!”
“这小娘子不但人泼辣,竟然还这么阴狠,真是该死!”
“就是,留下来祸害人类!”
人们的愤怒之声,将林夕完全淹没,她百口莫辩,看着自己浑身脏兮兮的样子,有些狼狈,林夕无奈的被这些人拉到了县衙!
此刻的林夕,正跪在朝堂之上满脸的愁容,自己刚刚来到这西齐,没想到刚一来就被人盯上了,可惜人家在明她在暗,到现在,一个早上过去了,她都没有想明白是谁。
胸腔有一口气闷在胸口,林夕无奈的跪在地上,想着赵子墨此刻知道自己的情况肯定会被气的吐血吧!
好好的带着不行非要出来惹祸,连林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个错误绝对不可饶恕。
正在神游太空的林夕,完全没有听到县令说的什么,说实在话,这个县令已经在这里审判林夕大概半个时辰了,可是林夕还是没有注意到县令长什么样子。
可是县令那叽叽喳喳的模样真是令人生厌,又开始了!
“你,给我好好交代,你为什么要杀人?那个小偷跟你有什么怨什么很让你下此毒手!你有没有想过人家就这么死了人家的妻儿寡母怎么办?”
碎碎念个不停,让林夕无奈的叹气,不知道第几次开口:“我没有杀人,我要说多少遍啊!”
“放肆!”县令气的拍桌子,县衙两旁的官兵们迅速的回应:
“威武!”
林夕一个早上,被这一次次的“威武”之声给弄得都快魔性了,她拉拢着脑袋,再一次回应:“我真的没有杀人,那人不是我杀的!”
“还敢狡辩!就你见到那人最后一眼你说是也不是?”县令带着歪歪的官帽,气的一次次的拍桌子!
林夕抬头,总算是想起来看一看这县令大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只见一个十分瘦弱的人此刻正坐在县衙的桌子后面,怒目瞪着林夕,而那眼睛却格外的大。
林夕撇撇嘴:这厮长得不符合县令的标准啊,县令不都是贼眉鼠眼或者胖成一一个圆球?当时的陈县令不就是这个模样吗?
县令见林夕不回答直接怒了:“本官问你话呢!”
林夕无精打采的抬起头,没好气的回到:“是!”
县令喜笑颜开:“那不就结了,既然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人家的,而且是你追着人家跑的,人现在死了,你觉得还有谁能够将人杀死!”
林夕低头想了想,也却是,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县令大人,您的推理很值得称赞,可是我也很奇怪啊,这人明明生龙活虎的在前面跑,还有人把我打晕了,可是我醒来就这样了,县令大人您帮我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夕调皮的眨眨眼睛,装作无辜状的跟县令卖萌就是死不认罪!
县令又开始变回那个暴躁的县令了:“大胆刁民,你的意思是,你不认罪?”
林夕挠了挠头,怎么莫名其妙自己就变成一个刁民了,可是自己都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县令大人,我没有罪啊,您要我认什么?”
县令急着想要破案,直接大怒道:“大清早扰了本官的清梦你竟然不认罪,来人啊,呈上证物!”
林夕好奇的转身,还有证物?除了那个木棍竟然还有证物?什么东东?
可是等到证物呈上来的时候林夕惊呆了,这东西,也可以作为证物啊!
只见,证物直接拿到县令的面前,然后县令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证物拿了起来,林夕惊讶了:这,这是自己怀里的斯帕啊,这是赵子墨的东西啊,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将这个东西带着,但是确实是自己的东西!
林夕站起来大叫:“这是我的,怎么会在你们那里?”
县令“嘿嘿”一笑:“跪下!这么快就承认了,真是不枉费我们又去了一趟查探究竟!”
林夕不情愿的跪下,还是有些激动:“这能说明什么,这只不过是人家的……定情信物而已!”
林夕低了低头,好吧,勉强承认是自己的定情信物吧,毕竟自己身边还真的没有其他的赵子墨的东西,唯一这个斯帕被自己带到现在。
“定情信物?定情信物竟然用真丝的绸缎可真是浪费啊,这是皇家才能够有的东西吧?说,你是从哪儿偷来的?哈哈,竟然让本官有翻出一件大案子,真是大块人心!”
县令大人此刻快要疯了,这么好的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啊!难得能够碰到!
林夕这回更加惊讶了,自己这个锦帕竟然是什么皇家的东西?这怎么可能?当时可是看到赵子墨满街挥洒的啊,难道赵子墨这厮这么的败家,竟然将这些东西当成树叶?
林夕怒了,这回回去一定要找赵子墨问清楚!
正在赶来路上的赵子墨硬生生的打了个喷嚏,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绿荷关心的上前询问,却只听到自家主子清冷的声音:“快点!”
林夕睁大双眼:“这是皇宫专用?这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丝巾啊!”
“胡说!”被质疑了的县令急了:“来仔细卡看这手工,这上面的每一条线可都是金丝啊!竟然如此的不识货,还是说你本来就在装的?想糊弄本官,恩?”
林夕更加好奇了:“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放屁,定是那个小偷见到你这丝巾值钱就去偷盗,所以你才起了杀人,没想到一个小娘子竟然如此的歹毒!”
“什么偷丝巾?”林夕看到那迎风招展的的确确透漏着金光的锦帕,有些发冷,看来,自己真的是被陷害了啊!
“这锦帕,你猜我们是从哪里找到的呢?”县令故意给林夕打哑谜,让林夕禁不住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