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
司徒轩都没能阻止得了她,见她人已落在了央,眼睛死死的盯着司徒,眸喷着怒火,似乎要烧毁对方。匕匕
所有人皆是静默,神色不一,六皇子妃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
苏婉凝长剑一挥,摇手一指,指着司徒怒道“当年便是你盗走了我师傅的秘籍,盗走了我师母的毒,并且将那毒下在了殿下身,对不对”
“你胡说什么,本王听不懂。”
司徒面色一变,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小丫头怎么会冒出来。
“你还在狡辩。”
苏婉凝冷哼一声,眸泛着冷光,说道“刚刚你使用的分明是伏魔掌法,那是我师傅自创的一套掌法,除了师哥以外,他没有传给过任何人,可是十年前那套掌法的秘籍被人盗走,同时被盗走的还有我师母刚刚研制出来的毒,你便把那毒下在了殿下身,使得他这些年来经常发病。”
当年雪山丢的便是一套掌法的秘籍跟冷媚的毒。
本来苏婉凝怀疑司徒是当年的盗贼,只是她没有证据,所以也不能确信。
可是刚刚司徒突然使出那套伏魔掌法,她便确定这一切都是司徒做的。
其余人听的愕然不已,什么师傅,什么伏魔掌法,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此时,玉宁长公主突然挣扎着站起来,指着司徒道“没错,这套掌法的确是东方白所创,而且这套掌法恰巧是雪舞剑法的克星,若不然你不会这么容易伤到我的。”
玉宁长公主这么一说,众人更是糊涂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听到东方白三个字,惠帝的脸色微变,开口问苏婉凝道“你是东方白的徒弟”
“是。”
苏婉凝回头,神色无惧,点了点头道“父皇,妾所说乃是事实,殿下并非是胎里落下的毛病,而是了一种毒,这种毒出自妾的师母毒后之手,不过这毒并未在江湖流传,因为这毒早在十年前便被人盗走,当年妾亲眼见过那个盗贼,他的眼睛与司徒一模一样,妾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难道凭着这个,你可以诬陷本王是窃贼”
司徒不屑的望着她,冷声插了一句。
“那你的伏魔掌法是从何而来,若不然我可以请师傅来跟你对峙。”
苏婉凝才不怕他,大不了请自己的师傅来,事情总能弄清楚。
“哈哈哈”
司徒沉默片刻,突然哈哈大笑,知道再也隐瞒不过去,索性承认了这一切。
只见他伸手指着苏婉凝,冷冷的开口“你是当年雪山那个小女孩,真是想不到你会嫁给老六,或许是天不该绝他。”
司徒没有想到,苏婉凝是当年雪山那个小女孩,更没有想到她会认出自己。
不过,他这么一言,等于是承认自己对司徒轩下了那毒。
苏婉凝愤愤的望着他,手里的剑握的紧紧的,“你竟敢偷我们无影门的东西,还敢害殿下,我跟你没完。”
司徒等于完全触到了苏婉凝的底线。
所以,苏婉凝在江湖的本性彻底爆发,你敢招惹我,我是拼了命也得揍死你。
闻此,司徒不屑的笑了几声,冷眼看着她道“说来本王还要感谢你,当年密室的门不是你打开的么,若不然本王如何能进得你们的密室盗秘籍”
“你混蛋”
苏婉凝听了这话,彻底怒了,管他三七二十一,长剑出鞘,紫衣飘飞,一股强势的剑气,直对司徒攻去。
“凝儿,不可妄动”
见她忽然动手,司徒轩顿时脸色一变,眉头皱的很。
明知对方有克制雪舞剑法的招式,竟还要冒险而,实在不应该。
可苏婉凝那个脾气,一旦爆发开来,哪里能听进去他的话。
此时,两人早已是打的昏天黑地,招招狠辣,谁都不让谁,起刚刚的那场试,凶残的简直不是一点点。
这俩人气势都强的很,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完全是在拼命。
其他的人,难免都惊讶的看着,谁都不知道那年纪尚小,性子温婉的六皇子妃,竟有这么强悍的一面。
莫说是别人,是苏固这个做爹的,都不知道女儿竟是无影门的人。
苏雪更是一脸寒色的,看着这个忽然一变的妹妹,心暗暗思索这个臭丫头隐藏的倒深。
当初保这个媒,本想将她推入火坑,却不想竟弄巧成拙,反而成了她。
司徒轩现下急的很,他可没心思考虑别的,担心苏婉凝会出事。
那司徒确实是个不好惹的,他武功本身不低,加之偷学了伏魔掌法,所以实力自然苏婉凝强。
因此,几百招下来以后,苏婉凝已渐感吃力。
司徒见她精力耗费了不少,气势也已去了一半,不禁冷笑一番,使出杀招,狠辣的一掌,毫不留情的对着苏婉凝的胸口便打去。
“凝儿”
司徒轩猛然起身,向着叶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救人。
眼见着司徒一掌打来,而且这一掌力道不小,速度极快,若是硬碰硬,指定要吃亏。
苏婉凝只好收剑闪躲,但饶是如此,仍旧是躲避不及,右肩狠狠的挨了一掌。
只觉一阵疼痛,不止伤了右肩,更被司徒强劲的内力所伤。
一时不敌,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苏婉凝捂着右肩,狼狈的退后几步。
饶是如此,她眸却依旧闪着冷冷的光,面未曾露出任何恐惧之色,全身下尽是一股不服输之气。
只有十三岁的她,此刻却有着一种睥睨天下之势。
连太后亦是忍不住点头,看来以前是小看了这丫头了。
见她受伤,许多人自是高兴不已,巴不得司徒赶紧将她打死。
而司徒显然也正有此意,所以不等她反应,一掌扫开刚刚想要冲来的叶风跟叶冷。
随即,对着苏婉凝一掌便打了下去。
这一掌直击苏婉凝的面门,情势危急,似乎下一刻,苏婉凝会毙命。
然而,风云突起,一阵劲风,忽然袭来。
沉稳的掌风,毫不费力的化开了这一掌。
随着这一掌被化开,一青衣男子从天而降,宛如神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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