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昼言歪着头,问道。“你怎么不过来。”
覃西:“???”
薄昼言一手拉住覃西,往里开始扒拉。覃西回过神,抓着门死也不进去。
一个人是洗澡,两个人就不一定了。
薄昼言另一只手解开了领扣,凑到覃西面前。“陪我进去。”
覃西的脸迅速染上红霞,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门。薄昼言一挑眉,就是这时候。
薄昼言已经迅速把人拉了进去,然后就是水声,然后就是……
镜子染上层层水雾,不太清晰地可以看见缠绵的。水还开着,水声和声音成为了这一晚最美丽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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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西裹在被子里,在被子里完成了换装技术。而浴室的门一开,便走出了那人模狗样的薄昼言。
薄昼言看见已经换好衣服的覃西,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覃西:“???”
覃西轻咳一声,说道。“去韩家吧。”
薄昼言把手揣口袋里,“嗯”了一声。
走下楼的时候栾明川就已经在了。覃西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薄昼言。因为前世,栾明川就害过薄昼言不少次。
但算算时间,现在还没有。
栾明川跟陆译垣不同,逢人都是微笑的。“薄兄今早有些意气风发啊。”
覃西浑身僵硬。
还好薄昼言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哪一天不是意气风发的?”
栾明川只是微笑地看着覃西。
覃西只觉得这个笑容真的很渗人,连忙走到餐桌。薄昼言警告道,“明川,你要有个度。”
“知道。”栾明川收敛笑意。
薄昼言正谈起要去韩家的事,没想到栾明川竟然惊讶了一下。眼里有些戒备地看着薄昼言,“你们要去韩家?”
“有问题?”薄昼言一下子把话怼了回去。
覃西默默给大佬竖了个大拇指。
栾明川笑着说没有,喝了口牛奶。继续说道,“我刚好有些事情要跟韩晋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覃西直觉觉得奇怪。
但看见某大佬还是悠闲地喝着牛奶,就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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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
往日若是覃西来韩家,那只能是管家过来接人。然而这次情况不同,韩晋亲自出来接人。看见覃西后面的两尊大佛时,眼里既有惊恐也有惊讶。
韩晋对上后面某人的眼神时,头迅速低下。原本要劝诫覃西的话,也收到了嘴边。
“三楼那里是我爷爷的房间。”韩晋带头说道。
覃西一进门就闻见了满屋子的药味,房间里还有白雾轻绕。床上的人还时不时传来咳嗽声,一听就是病入膏肓之人。
“韩少爷,若您没什么事,就不要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过来。”管家抬头望了望覃西。
覃西跟后面两尊大佛的关系不知,但在管家眼里。覃西不过是一个戏子,还是一个没有作品的戏子。空有外表,没有实力。
韩晋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薄昼言说道。“这么说来,韩家是完全不欢迎我了?”
“不不不……”管家一时语塞。
看起来,这个戏子跟薄爷关系匪浅。
覃西拉了拉薄昼言的袖子,语气丝毫看不出喜怒。“管家,我是来给韩爷爷看病的。”
管家虽然震惊于她的平淡,但丝毫不会觉得一个戏子能看什么病。但看了眼后面的大佬,收起脸上等我嘲讽之意。“既如此,覃小姐去就可。但如果要是出了什么事,还望覃小姐能付全责。”
“自然。”覃西说道。
还未等管家拦住,覃西已然掀起帘子。一股浓浓得汤药味随之传来,覃西只是皱了眉。手放在韩老爷手上把脉。
跟尚浮舟要求的一般,是邪毒。
覃西掏出几颗药丸,直接塞进韩老爷嘴里。管家惊道:“覃小姐,你给老爷吃了什么!”
“废话,没看见是药吗。”覃西语气不太好。
韩老爷咳嗽了几声,随之吐出了一堆药渣。臭味扑满全屋,就连薄昼言也没忍住捂了鼻子。覃西离远了些,“我会给你药,你按时给他吃就行。”
“我怎么还可以信你,老爷已经吐成这样了!”管家扶着韩老爷,但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被覃西捕捉到了。
传闻中,忠心耿耿的韩家管家,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