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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明只是单膝跪地说了几句话,可在将士们的心中,就觉得是明公子在欺负人,明公子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更是一肚子的火气。
“严明,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找你撒气了,你别往我的身上乱安罪名。”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这个严明简直可恶,严明就跪在玄颐面前也不说话,玄颐的双眉微微皱紧:“好了,别再闹了。你也是堂堂的王爷,严将军不敢与你比试,也是怕伤到你,你就别多想了。”
玄颐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严明过来就是挑拨军心的,若是在让他发展下去,军心不齐,更加抵御不了南诏的大军了。
“是,皇兄,臣弟明白了。”
玄明虽然也是一肚子的火气,但他也不敢让玄颐为难,只能将这口气默默的咽了下去,十分的不甘心。
“好了,你们也别再闹了,严将军可是摄政王的干儿子,若是在军营里有什么损伤,朕也不好交代。”
他虽然制止了玄明,但对严明也没什么好态度,严明听到他的话,神色一滞:“陛下,末将只是奉了摄政王的命令前来保护您,末将只是个奴才,不敢惹陛下和王爷生气,若是陛下因为末将动怒,就尽管责罚末将吧。”
他说完又是跪在地上,原本还只是看热闹的人现在也都是面面相觑,一个个议论纷纷的。
“罢了,罢了,快起来吧,朕知道,摄政王派严将军来边关,也是为了朕好,这份恩情朕是记住了。”
看热闹的士兵现在也算明白了几分,严明就是过来看着陛下和王爷的,不过严明在军中的名望,确实比那两位主子要高,如果发生争执,玄颐他们恐怕占不了什么麻烦。
一场闹剧总算是散了,玄明心里憋着火气,等到别人都离开之后,他迫不及待的去了玄颐营帐,与他抱怨着这件事。
“皇兄,您看看那个严明实在是太放肆了,他留在军营里就是为了挑拨军心。”
他越说越气,玄颐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从来都是受不得委屈的,这么多年他也一直护着玄明,现在摄政王越来越放肆,现在就连一个奴才都敢和他们耍心眼,玄明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你既然知道是挑拨军心,就小心一些,严明是摄政王派来的,还是他的干儿子,能有什么好事?”
玄颐不只是担心挑拨军心,他还担心,严明会和南诏的人联系上,如果严明将这里的情况卖给南诏,那他们在边关的处境就会变得很难。
“我以后不会和他正面冲突的,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一定不会让他得逞。”
玄颐看他气鼓鼓的小模样,在心里长叹了两声:“我准备派人去给南诏的织月公主送信,她和冥月公主不和,一直不主张开战,咱们若是想守住边关,还得从她身上想办法。”
“皇兄,你不用派人去找织月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裴姑娘那边,咱们都回不去,她的案子可要怎么办啊。”
玄明除了担心裴绮罗,也担心他的登天楼,他不知道玄颐暗中做了什么,所以格外担心。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过去了,不会有事的。”
玄颐倒是不太担心裴绮罗那边,他已经送信让人赶去连西镇了,就算陈家的人还有吴知县想要对付裴绮罗,这件案子也不小,就算是最后要砍头,也要一层层上报,不是立刻就能办得。
他现在还是担心边关的形势,想到严明,他的双眉就紧紧的拧在一起。
严明将这里的消息送到京城,无论是每日发生了什么都会告诉严川宿,严川宿看到严明的书信,眉头微微皱紧。
“这个小皇帝果然是长大了,还真有些本事,看来本王是小看他了。”
他的脸上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郑太后从卧室出来,就见到他脸上的纠结,开口问道:“可是边关有什么消息了吗?”
玄颐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不担心?严川宿也不瞒着她,只是回头将手中的书信给郑太后,郑太后看到书信的时候,双眉拧在一起。
“你派人看着他们呢?”
郑太后的右手渐渐用力,就看她手中的纸张此时已经变得褶皱,她的目光有些不善。
“怎么?你心疼了?从前我不管怎么对他,你都不会过问,如今怎么心疼了呢?”
严川宿也动了火气,他讨厌看到郑太后为了玄颐担心的样子,因为玄颐是先帝的儿子,郑太后担心玄颐,严川宿总觉得她是忘不了先帝。
她眯了眯眼睛:“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会不担心?从前?从前你还能容得下他,可是如今呢?你想让他死,对吧。”
郑太后忽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前,她以为自己能够稳住局势,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什么都做不了。
玄颐是个有主意的,如果让他得到权力,他断然不会放过严川宿,而严川宿自然也发现了,所以他防范着玄颐,在他羽翼还未丰满之前,就准备将他除去。
“我并没有杀他的心思,只是他这几年成长的很快,我若是不提防的话,恐怕你都看不到我了。”
严川宿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认为再过几年,玄颐就会夺回权力,将他这个摄政王处死,他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现在他要格外提防。
“他是我的儿子,我不让他杀你,他肯定不会动你,但如果你敢动我的儿子,这个江山你可能得到,但你会彻底失去我。”
郑太后已经快到四十,早就没了女儿家的心肠,她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但胆识谋虑都不输男儿,这些话她年轻的时候都没有说过,现在年纪大了反倒要用来威胁严川宿,严川宿听到这话,眉头拧在一起。
“我知道分寸,我不会让你在中间为难的。”
他终究败给了她那双眼睛,最后给出承诺。郑太后听到这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我也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受了委屈,可我也没有办法,你要知道,我的心里不但有你,还有他。”
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严川宿也明白:“我明白,我会让严明收敛些的,南诏的大军不敢攻城,过段日子就让陛下回京吧。”
严川宿说的没错,南诏的大军的确不敢攻城,虽然大燕国内斗多年,早在先皇的时候,先皇为了除掉他的几个兄弟,就动用了大批的国力,之后他用了半辈子除掉了几个王爷,朝中就出现了一位大将军王,严川宿。
先皇还没有将严川宿除去,就已经离世,严川宿与郑太后管着朝中的事情,这些年来也一直安然无恙,虽然严川宿与玄颐不和,但他们也不至于为了内斗,将大燕的江山拱手让给南诏。
这个道理,冥月不明白,可织月却是看的出来。
他们现在都希望用平定南诏,来增加自己的名望,如果是玄颐平定了南诏的大军,他就有理由从严川宿的手中拿回兵权,如果是严川宿,那他在朝中的名望就无人敢惹,玄颐的风头也会被他盖过去。
不管大燕的人怎么样,南诏都不会有任何的好处,给别人做垫脚石的事情,织月是不会做的。
她为了不让南诏承受损失,就不能让南诏国主贸然出兵,还好国主信任她,不够这也让冥月心中不满,两个人白天刚刚发生了争执,到了晚上,冥月就来到她的房间,看着她坐在梳妆台前,就气不打一处来。
上前将梳妆台上面的脂粉推到地上,一双眼睛中尽是怒火:“你这个贱人,南诏的大好前程都会损失在你的手里,都是你的错。”
她说完便甩出一记耳光,织月这些年来被她打的耳光不少,现在早就有了经验,织月忽然出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闹够了没有?你以为你在帮南诏办事,其实你正在毁灭南诏,你真的当大燕的皇帝和摄政王当做傻子吗?”
织月被气得不轻,冥月虽然打仗厉害,但在谋虑方便,她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她就只顾着眼前的利益。
“你敢说我不对?我是南诏的大公主,我做的一切都为了南诏考虑,哪像你,你就是个不明身份的野丫头,贱人。”
冥月此时已经动怒,织月也觉得烦躁,她提高了声音:“你若是觉得自己没错,那你就去父王面前说,看父王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两人每次争吵,织月都会拿出南诏国主,冥月忍了几次,这次是实在忍不过去了。
她忽然从腰间拿出弯刀,竟然和织月打在一起,织月不是她的对手,不过招架了两下,就被她一刀刺进腹部。
织月下意识的用手去捂,冥月忽然将刀拔了出来,织月瞬间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地上,正在奄奄一息。
“贱人!这就是你和我作对的下场,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你以为你可以吗?”
冥月看到她受伤倒下,眼中没有任何的慌张,反而觉得解气,站在她身后的阿轩看到,眼中多了几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