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这场梦的哪个阶段,我开始分不清是梦还是确有其事,也是在那个时候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我;此时此刻,我也一样不知道我是真的死了,躺在天上的云朵里?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慵懒的午觉,我不确认发生的一切是否是真的,也不确定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我只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我该睁开眼睛了,毕竟,躺的后背都疼了!
于是,我睁开了眼睛,我可以确定我躺的不是我家,因为天棚的灯不是我家里卧室的灯。
“你醒了!”一个特别熟悉的男性的声音。
天哪,我睡觉的时候怎么会有男人在旁边?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你是?”
“我是你的心里医生WIT林。”
嗯?我什么时候有心理医生了?
“这里是?”我又追问。
“这里是威特心里咨询中心,我说过,再见面,我希望你能看见我的样子!你好杜朵!”
三个月后。
“朵姐,在这里签个字!”夭夭站在前台,一只手把笔递给了我。
夭夭是威特医生的助力,也是这的前台;其实这家心里咨询很小,就只有威特医生和夭夭两个人,其他的人多数为实习生和义工;威特医生是美国留学回来的,回国后在一线城市工作了一年,最后决定回到家乡开一家心里咨询中心,这个地方不在闹市区,而是在城郊的富人区,收费自然不低,但也物有所值,威特医生确实很有能力,比如我,就是一个很成功的案例,在这座城市口碑也非常的高,很值得信赖。当然了,我的就医的费用不是我自己所出,毕竟,我没什么存款。
我在文件上签了名字:“可以了么!”
“嗯,恭喜你!朵姐,以后都不用来了哦!”夭夭甜美可爱的笑容十分的有亲和力;淳朴单纯的女孩,十分招人喜欢。
“没事可以回来看看我们!”威特医生走进了前台说。
“那是一定的!谢谢你啊!威特医生。”我满怀感激的说。
“这是我的本职,不用谢的!”威特医生回应到,“不过如果站在朋友的角度,你倒是可以谢谢我!”
我笑了笑:“那是当然!”
“对了,朵姐,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生啊!”夭夭好奇的问。
“嗯,,,好久没跟父母好好吃顿饭了,今天约了父母,他们一起陪我庆生。”
“这还真是难得,你父母能聚在一起不容易,快回去吧!”威特医生说。
“那生日快乐哦,朵姐姐!”可爱的夭夭说到。
“谢谢,我先走了!”我跟他们拜了拜手,前往回家的路。
夭夭望着我出去的背影,久久不言语。
“你看什么呢?人都走了!”威特医生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夭夭。
“我特别喜欢朵姐,你不觉得她长得不惊艳,但很耐看么?尤其是她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像月牙一样,特别迷人,笑容特甜;但我特别不理解,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那么严重的心里疾病呢?”夭夭看着威特医生说。
“你既然都看了她的档案了,怎么不看看病例呢?”
夭夭吐了吐舌头:“你怎么知道我偷看了她的档案呀!”
“你没看,怎么知道她今天过生日呢?”威特医生故作严肃。
夭夭撒娇的拽着威特医生的袖子:“哎呀,不是故意的嘛!嘿嘿!”
“鬼精灵!我允许你看看她的病理,你朵姐姐也同意让你研究学习了!”
“真哒?”夭夭惊喜万分。
“嗯!”威特点了点头。
夭夭一下子蹦了起来,高兴的大喊:“朵姐姐万岁,朵姐姐太好了!”
“你还不抓紧去看!”
夭夭赶紧拿起病理,坐了下来,翻开了病理。
杜朵,女,27岁,出生于1990年5越16日,双子座。
家庭成员:父亲,1963年生人,属兔;母亲,1962年生人,属虎。
8岁时,亲眼目睹儿时玩伴飞飞车祸而死。
10岁时,母亲抛弃她(不忍家暴),一年杳无音讯,于是寄养姑姑家。
11岁时,父母重归于好,随父母搬离家乡,换了一个新的城市。
18岁时,高考前2月,父亲提出离婚,父母婚姻走到尽头。
24岁时,夜晚公园散步险遭杀害,同年,相恋6年青梅竹马分道扬镳。
26岁时,好友紫慧,癌症去世,无缘临终一面,甚至葬礼也不曾出席。
27岁,家中安眠药服用过度,由母亲发现送往医院,抢救过来后,精神出现严重疾病,并不再与任何人言语,出院后1个月,父母将其送往本中心治疗。
如今的时代是网络时代;我记得以前过生日还能收到银行寄来的生日卡片,最近这几年,网络迅猛发展,纸质类型的文件基本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了。到了小区的楼下,刚要开门,余光里看见了印着门牌号的快递箱,我走到快递箱的面前,尽管知道连银行也不会给我寄来生日卡片,但是心里总有所期待,于是我打开了我家的快递箱,哎呀,真是巧了,还真的有一个小盒子,蓝色包装纸包着的一个长方形掌心大小的小盒子,上面既没有收货地址也没有寄货地址,着实有些怪啊;按捺不住好奇心,一秒也等不了,当即拆开了盒子。是我的玉坠子,天哪,我还以为丢了呢!还有一张泛黄的纸片,上面写着:我还在等着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