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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都是无法避免的,比如说成长路上的孤单,接下来要走的路充满行径,必须要你自己走下去,无人替你完成。
白小悠被咱六爷爱上之后,六爷恨不得将她以后的路铺好,上面的刺,上面的波折都帮她除去,铺好一条光明大道让她肆无忌惮的走下去。
他要的,无非就是想让她开心,殊不知,未来的路没有人可以控制,他不想让白小悠看到社会最黑暗的一面,也不想她的清纯被这个残忍的社会抹杀。
其实,他真的很自私,从来都没顾忌过她的想法,总觉得是为了她好,然而却忽略了她的感受。
慕长轩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爱上这个小女人,而且是用生命在爱。
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以她的幸福为目的,到头来为什么还是伤害了她?
冷漠如他,在遇到她之后,从相遇相知再到相爱,在她面前,他收敛了自己所有的光芒,将这么多年隐藏在心里的温柔都给了她,或许这一腔温柔就是等待她的到来。
他们相爱,便是最适合的人,无论未来的路多艰辛,他绝不会放开她的手!
从李博然那里出来,慕长轩心思沉重,在廊道上吩咐了下属务必彻查此事,究竟是谁敢和他作对,连他的话都不放在眼里?
当时他得到消息之后就让人打电话过去给商场的总经理,让他即刻下令停止营业。呵!这些人胆子倒不小,不但没有听从,还对她的女人穷追不舍,让小悠遭受如此大的罪责,这一次他是断然不会放过。
假如白小悠真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第一时间不分青红皂白的先毙了商场总经理,然后和那些人一个一个慢慢的算账,到最后逼得他们无路可退,生不如死,都去地狱给小悠陪葬。
能让商场经理如此胆大包天的,除了慕氏的人还能有谁?
这件事他不会姑息,不管是慕家的谁,这一次他绝不会念及手足之情,何况这么多年来,那些手足何时顾念过他?
慕长轩心里早已对一个人生出怀疑,此刻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能去问罪。
除了那个人还有谁能反抗他的命令,慕家的众位兄弟中,他的年龄算最小,那些哥嫂没有一个不畏惧他,更是不会当众打他的女人,这简直是要他的命。
慕易川,如果让我查出真的是你,这一次我绝不会手软,你想要的我一定会让你失去,你临死之前的愿望,我也会在你死之前当众毁之,击碎!
一旦挑战了六爷的底线,他会六亲不认,除了白小悠,他谁都不在乎!
“姐夫!”
沉思中的慕长轩听到这两个字,先是一怔,不得不说这两个字让他很是喜欢,靠在护栏上的身躯稍稍侧过,抬眸,正好看到廊道上迎面而来的白灵萱。
越近,她那张残破不堪的容颜越发清晰,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吧,偶然见到,确实能将人吓一跳。
那一条条裂痕那般刺眼,整张脸看起来丑陋不堪,在大众广庭之下毫无任何遮掩的暴露在众人面前,说实话,慕长轩倒很佩服她的勇气。他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白灵轩的脸对在他眼里,没有任何的惊恐之色。
什么时候开始,白灵萱已经不用面具遮挡自己丑陋的容颜。只有真正心胸开阔的人才能做到这般吧,他的小悠如果能像白灵萱一样,该多好!
“有事?”他冷着脸,淡漠的问,并不打算和她多做交谈。
要不是她的那句姐夫,估计慕长轩连理都懒得理她。曾经伤害过小悠的人,他本就没什么好态度,对她客气完全是看在小悠的面子上。
白灵萱生平第一次没有畏惧慕长轩,在开口之前她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语,生怕会惹他不快,可一说出来还是激怒了面前的男人,“我刚才去看过小悠了,医生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患了抑郁症,真的会……死?”
最后一个字,她完全是从唏嘘中叹息出来的,很微弱,但还是被眼前的男人听了个一清二楚,那个字如同一颗定时炸弹,瞬间炸碎了男人的心。
“给我住口,谁说她会死,要是让我再听到类似的话,别怪我翻脸无情。”
慕长轩听到最后,面色越发阴沉,撕心裂肺的暴喝一声,大手紧握成拳,额上暴出的青筋说明他已经隐忍到了极致,双眸在扫向她时,寒光迸射,眼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有他在,他怎么可能让她死?
接着,他便懒得再理会白灵萱的疯言疯语,径直绕过她向病房迈步。
死?呵,可笑,没有他的允许谁也没有资格将她从自己身边带走,这一辈子她是他的,他亦是她的!
白灵萱被他吼得一楞,等她回过神来面前已然没了慕长轩的身影,大脑灵光一闪,转过身对着他的背影呐喊,“昨天是她的生日,为什么你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她一直在等你的电话!”
昨天在白家老宅,她又怎会不知白小悠一直在等电话,只因她从来到老宅开始,双眸一直盯着客厅里的座机,眼里的期待那么明显,想必是思恋成狂了吧!
白灵萱直到此时才明白小悠的心思,她等的并不是什么电话,而是慕长轩这个人,即使知道慕长轩不会打电话来老宅,但是只要看到电话就会让她多出一丝希望,看到未来的光明,这就是所谓的自我安慰么?
殊不知,昨天慕长轩在她们二人去墓地之后真的有打过电话到老宅,老夫人也没想那么多,说了她们二人的去向便将电话挂断了。
这便是一种错过,要是白小悠知道慕长轩真的有打过电话,肯定会激动的疯掉!她等得太辛苦,也想念得太委屈,他能将电话打到老宅,怎能让她不感动?
可这件电话事件还是他们错过了!
大步迈出的男人在听到白灵萱的呐喊后,高大的身影一僵,瞬间石化,面色变得异常凝重阴郁。
她说什么,生日?
昨天是她的生日?是,他打过电话给她,可她的生日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竟然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还说自己爱她?
可笑,他有什么资格在白小悠面前说爱她?
这句话无疑增添了慕长轩的内疚心,他真的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跑去质问白小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他,在她心里自己真的那么不值得依靠,真的很混蛋么?
一种无形的痛吞噬着他的心,不知道痛了多少次,回首时,早已变得麻木!
无人知道他究竟有多痛,在她摔下的那一刻,他奋不顾身的去救她,只怪他还是迟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电梯上滚落下来。
这便是他的痛!
然而更让他痛的并不是这个,是她醒来后那浅浅一笑,那讨好般的话语,那恐惧害怕的心里,还有身上的伤,都是一种无法比抑的痛,假如可以,他真的愿意为她承受一切,也好过自己这般心疼。
他说,小悠你是我妻子,以后不会让你独自承担。
他才是那个背信弃义的人,说好了不让她独自承担,可最后呢,逼得她无路可退,几近疯掉!
进去病房,白小悠见到他的那一刻暗淡的脸上顿时一亮,增添了一抹奇异的色彩,看上去异常的兴奋,很难想象出她是一个抑郁症患者,声音清婉柔和,“老公,我等你好半天了,还以为你改主意了呢!”
男人在她身旁落座,在看到她轻松的笑脸时,眼里酸涩得厉害,没有言语,别过脸缓解一下痛心疾首的情绪,好久才伸出长臂将她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怕弄疼她的伤口,他一直不敢太过于用力,只是轻轻的拥着她,用最温柔的语气在她耳边动情的呢喃道,“过两天我们结婚吧,想去哪里度蜜月,嗯?”
白小悠见他好半天都没开口说话,也不理自己,以为他又生气了,正想着该怎样哄他开心,没想到他突然变得这般柔情,那声音听得她心都酥了。
“过两天?我们不是已经领证了么,干嘛这么着急,再说了我的……”虽然感动,白小悠还是免不了震惊,甚至是受宠若惊。
之前还以为他忘了这事,她也没敢提,和他相处越久,白小悠对他的爱就越深刻,心里的抑郁也愈发浓烈,因为她会担心,会乱想,而她又不想让他知道,更不想让他担心,所以的哭所有的罪只能藏在心里,日子久了,这种情绪积压成山,从而让她患了严重的抑郁症。
“结婚本来就是我们俩个人的事,管别人干嘛,顺便向媒体公布,好不好?”他说得小心翼翼,又不免带着一丝迫切。
抱着她的身体的手也渐渐用力,在她没有不适应的情况下,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娇躯,闻着他最想念的味道,闭着眼感受着,很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要是没有她,估计他的生活依然没有什么改变,每天拼命的工作,如同机器一般,面色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变了,特别是在她面前,他会温柔的笑,会压低自己的嗓音,更会做自己从来不曾做过的事。
其实从和她有过第一次身体上的接触,他就已经变了,比如说他们的那一晚,他亲自为这个女人洗澡……
或许从那时,他的心里已经装下了她,只是一直不敢承认,更不敢想有一天他会被一个女人束缚,被一个女人左右自己的情绪。
然而他却喜欢这样的感觉,哪怕她偶尔会惹他生气,更会不识好歹的误会他的好意,最可恶的是她会挑战他的极限,即使是这样,他也无法不爱她!
“不,我的伤都没好,做新娘子多丑啊。”白小悠趴在他怀里,出声拒绝,可那双带笑的眸子里,哪有一点拒绝的意思哟!
慕长轩阴郁的面色在听到她撒娇般的语气时,终于缓和了些许,大手轻柔的拍拍她的后背,耐心的诱哄,“要不我们提前度蜜月,等你想结婚了就结好么?”
出去散散心有助于她帮助缓解压抑,当然他也想趁这个机会带她去国外咨询这方面的专家。
“嗯,让我想想……等想好了答复你!”
“随你高兴,老婆,我们回家!”话落,病床上的女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走出病房,等白小悠意识过来,他们已经迈进了电梯。
在众多人惊异羡慕的目光中,白小悠很配合的没有拒绝,红着脸将身体贴近他温暖的胸膛,双手死死的勾住他的颈脖,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那么强烈,那般动人心魄。
还有他身上的气息,最让她着迷,在这种氛围下,某女很快熟睡,这是这些天来睡得最最安稳的一次。
慕长轩抱着她从电梯里出来,正准备调笑她一番,低眸的瞬间,却发现他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俊朗的脸上尽显柔和之色,阴鸷的眼眸变得万般柔情,紧抿的唇瓣逐渐扩大上扬的弧度,紧绷的神经也因为她恬美的睡颜而渐渐松懈。
同在医院躺着的慕子卿,温润的面容上没有半丝不对劲,和昔日一样,只不过那面容太过于安静,日复一日,算起来已经昏迷一个月了,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这难免会让白灵萱着急。
“子卿,小悠出事了,你快醒来吧,你不是最在乎她的吗,眼下只有你能救她了。”白灵萱一边为他擦拭身体一边略带哭腔的和他说话。
“睡了这么久该醒了,很多人都等着你去拯救,你妈面临着被慕家赶出来的危险,假如你再不醒,她真的就成弃妇了。”
刘琴被慕老爷子压迫,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失去了慕子卿她便失去了一切。
白灵萱之前确实希望刘琴受到该有的处罚,甚至诅咒她早点儿死,但在发生这么多事情以后,她学会了包容,学会了淡定。
不管怎么样,刘琴毕竟是慕子卿的母亲,无法更改的事实,她应该理解的。
“放心,以后我不会强求你,更不会缠着你娶我,你想娶谁都可以,只要你醒来好不好。”说到最后,她泪如雨下,想到自己的曾经确实太混蛋了些。
她已经想明白了,现在只想让慕子卿醒来而已,就是这么简单,没有人比她希望慕子卿醒来,日夜不知辛苦的陪伴,不知疲倦的为他讲着一些有意义的事,就是希望他快点儿醒来。
然而,床上的人依然一点儿反映都没有,只是静静的躺着,不知所以。
苦涩一笑,白灵萱继续手上的动作,轻柔的帮他擦拭身体,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
不管他会不会醒,只要他还有生还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
程佩歌昨晚被林亦飞带走后一直没有回家,两人因为一些琐事大闹一场,直到早上起来她的心情一直都是闷闷的。
要不是因为怀孕容易疲倦,加上昨晚发生了太多的事,估计和林亦飞吵架后她也会整夜难眠。
昨晚她气冲冲的跑到客房,没想到身子一贴上床,什么都来不及想到头便睡。怀孕真的能让人变得懒惰,一觉醒来颇有一种浑身乏力的意味。
程佩歌不禁想,估计她现在继续睡一定可以不知所云的睡到天黑。
她的脾气不同于白小悠,吵完架她才不吃亏的往外跑,再说是林亦飞将她带到这里来的,大晚上的她就是赖也得赖到这儿。
她可以说是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回哪里么?慕长轩出差回来了,看架势是不准备再走,小悠姐得了抑郁症有慕长轩照顾,根本就不需要她,可是她又不想回家,父亲知道她未婚先孕,每天不知疲倦的给她介绍对象,听说她家的门槛都快被人给踏破了。
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般有魅力,一个怀孕的女人竟然还有这么多男人抢着要,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真的这么大度?
她又何尝不知,那些男人往往都是离异,死了妻子的老男人,让自己嫁过去无非是想让她帮忙照顾家里。
说得好听点儿是妻子,难听点儿就是暖床的工具,操持家务的保姆。可除了这样,她能怎么办,大着个肚子还想找年轻的小伙子么?
拖着酸痛的身躯起床,一切就绪,正准备拿着手机出门,忽然想到白小悠,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可是一想到慕长轩那冰冷如霜的眼神,她瞬间没了勇气。
思来想去,程佩歌拨通了李博然的电话,得知小悠已经被慕长轩接回公寓,她长长吁了一口气,算是放心了,看来她真的该回家准备找个靠谱的老男人嫁了。
“这么久了身体还没好,还是家里的事情没处理好?”熟悉邪肆的声音震慑人心。
程佩歌在关上房门的刹那猛然一抖,浑然不觉他会在自己身后突然出声,不是该去公司了么?
别看他平时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工作起来半丝都不会懈怠。
“我之前说过了,不想做了。”程佩歌惊讶之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在面对他的时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某男一听瞬间不高兴了,绝美的面容上染上一抹萧然之气,魅惑的唇瓣轻勾,狭长的凤眸路出似有似无的笑意。
“不想做了你昨天晚上还打电话给我,当我是跑腿的?”
他说得很轻很柔,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一定的力道,说到最后,他修长的身躯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双手禁锢在墙壁上,正好将她包裹,让眼前的女人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程佩歌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这妖孽没事儿离她这么近做什么,明知道她的意志力不太坚定,这是所谓的皮囊诱惑么?
在林亦飞靠近她的那一刻,程佩歌惨白的脸逐渐变红,到此时已是深红。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很好闻,也是她所熟悉的味道,自从跟在他身后,他身上一直就是这种味道,不得不说这种味道再配上这张倾国倾城的面貌,确实让人迷恋得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那个,你不是喜欢小悠姐么,她出了事难道……”程佩歌呼吸愈发絮乱,双手紧捂着胸口,生怕那颗狂跳不止的心很没出息的胸腔里面蹦出来。
林亦飞低头,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好看的桃花眼如同带电了般,扫的人精神恍惚,唇瓣微启,带着明显的怒意,“给我闭嘴,这种话能说吗,那都是以前早就过去了,而且我也放下了!”
昏死,他对她说这些做什么,这算是变相的解释么?
“我先回去了,昨晚谢谢你。”她想试图从他腋下溜走,却被他逮了个正着。
本以为他会像昨天一样狠狠的挖苦她一番,哪知他只是拽着她的手臂耐心的开口询问,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关心,“家里有什么困难,是不是缺钱了?”
他的话如同最有效的调味剂,让她这些天所受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她就将真相说出口了,然而,事情总没那么如意,他下一句话如地雷般劈来,让她从天堂跌入地狱。
原来,都是她的错觉!
“给你个赚钱的机会,今年过春节以我女朋友的名义去我家给太后和太上皇拜年,还有丰厚的红包,更有我给你的报酬,怎么样……”
“这话你不是说过吗,我觉得这事是慕云初的工作,和我无关。”
程佩歌心里酸涩得厉害,紧抿着唇瓣,说这句话的时候笑颜如花,看上去无比轻松,只要她自己知道心里有多纠结,有多痛苦,更多的确实失望。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都是你昨晚欠我的情,没有选择!”他头一次表现得这么霸道,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想她拒绝。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程佩歌,怀孕以后的委屈和隐忍一并爆发,怒火冲天的呵斥道,“对不起boss,我年前应该会结婚,到时候我要去我婆婆家,况且,我……已经怀孕了,实在不适合假扮你的……”
“你怀孕了?”林亦飞惊恐的呢喃出声,在她的话还没说完之前,用一种极为危险的目光看着她。
结婚,怀孕?呵,动作这般迅速,可该死的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难怪她要辞职,难怪她那天会在废墟处呕吐,原来……
“程佩歌,好好把握幸福,像你这种没胸没屁股的女人,有人肯要你是你的荣幸!”他的话里没有一丝正经,更听不出任何祝福的语气。
感觉很怪,怪极了!
……
慕长轩现在是一步也不想离开白小悠身边,然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比如说去一趟慕家庄园找老爷子,事情差不多已经水落石出,这一次他不会和慕易川大吵大闹,大错已铸成,吵闹解决不了问题,他要来点儿实际的给慕易川一点教训。
白小悠得了抑郁症,不管是谁照顾他都不可能放心,考虑许久,觉得只有带着她一起去慕家,然后让她乖乖的在车上等自己才是最妥当的办法。
这两天有慕长轩陪在身边,白小悠跟正常人没两样,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一路上两人紧紧相拥,十指紧扣,感受彼此身上的气息,那么熟悉那么浓烈,舍不得松开半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还疼吗?”他问,怕她太累,总觉得对不起她。
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让她跟自己出来,确实难为她了,可他没有办法。
“慕长轩,我想要个孩子。”她并未回答他的话,仰头对上他隐藏在暗处不太清晰的容颜,一脸的期待。
慕长轩触摸她发丝的手一僵,想到她之前为孩子所受的罪,心一疼,缓缓开口道,“再说吧,孩子太吵,我不喜欢。”
即使一辈子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只要她能好好的就行!他不会让她再次涉险,也舍不得她再遭受任何一种罪。
“可是我真的……”
怕她胡思乱想,慕长轩眼眸一闪,薄唇上扬,一句话很轻松的转移了这个话题,“老婆你这是在变相求欢么?”
“……”
“等会儿我们回去就生孩子,嗯?”他一边说着,唇瓣渐渐移至到她的耳垂,魅惑的开口,缓缓的吐气,随即温柔的啃咬她的耳垂。
“……”
白小悠浑身一阵战栗,他的话,他的气息,还有他暧昧的动作,都让她难以自控。
她是有苦说不出,顿时在心里泪流满面,有谁能帮她证明,她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生孩子而已!
要不是前面的司机说到了,估计他们二人已经到了热情拥吻的地步。小心的嘱咐她一声,在她嘴上印上轻轻一吻,在拍上车门的那一刻告诉她,很快就回来!
只是短暂的分离,他就这般不舍,真的走火入魔了!
待他的步伐踏入慕家庄园的那一刻,脸上所有的温柔退却,冷漠的眼神,傲然挺立的身影大步往前,浑身散发一股令人畏惧的萧杀之气。
慕易川,敢动我的女人,今天我便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撕心裂肺的疼!
慕长轩从没有在慕家这般放肆过,管家告诉他,老爷子在现在很忙,没空,让他等等。可他哪里等得了,小悠还在车上等他,多离开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
愤怒之余,慕长轩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老管家,自顾自的上楼,气势极为恶劣。
很忙?呵,笑话,敢动他的女人,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然而,等他上楼准备冲进书房时,隔壁老爷子的卧室传来娇媚的呻吟声,他准备推门的手僵在原地,本就难看的面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一把年纪了也会有这方面的需要?
口口声声说爱苏蓉,还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鬼混!
慕长轩不自在的在原地徘徊,心烦意乱,卧室里的娇喘声愈发激烈,不用想都知道里面的两人到了何种地步。
行啊,老爷子金枪不倒,六十多岁了还让女人这般欲罢不能,他是不是该学学,也让白小悠……
咳咳,六爷您已经很厉害了!
一想到白小悠,某男彻底的按捺不住了,冷着脸,粗鲁的伸出长腿大力往门上一踹,‘砰’的一声,空气中暧昧的低吟声和震耳欲聋的踹门声混杂在一起,还是无法打断里面欢爱的两人,慕长轩紧皱着眉,脸色更冷厉骇人,随后,又是一阵踹门响起,压下了那羞人的娇喘声,卧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与此同时,卧室内,正在卖力运动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瘫软在床,试了多次,还是无法让身下的女人再次体会那种欲仙醉死的感觉。
他急得大汗淋漓,想再次尝试,却被女人一把推开。
踹门声越来越激烈,她哪里还有心思继续,确实,她承认刚才真的很享受,那股忽然而来的情潮冲得她是大脑空白,心都跟着颤抖着,激动之时,她抓伤了慕易川的肩膀。
“慕易川,你是想让我直接踹门进去看现场版么?”
门外的声音不大,听得出来带着恶意的嘲讽,这声音听得床上的两人皆为一怔,特别是苏蓉,慌乱的用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包裹,那惊慌的眼神用在她身上确实不合适,这么多年,她一直是冷静的,从不会为任何事情出卖自己的神情。
然而,这一刻,她真的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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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又停电了,哭死…。
大家久等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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