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永宁宫的一刹那,容妆抬头看看天色,眸中带笑,似漫不经心的对姚姑姑道:“姑姑,丽妃的后寝阁真是华美,尤其是隔窗前高案上那个细口瓷瓶,最得我心。”
姚姑姑了然笑笑,“是,我知道了。”
姚姑姑说罢,递上了小暖炉给容妆,容妆接过去,不打算回红妆阁,而是四处转转,走了不久,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夙玉宫。
夙玉宫宫门紧闭,早已封了宫,阴云笼罩下,一片死气沉沉,毫无生气可言。
容妆微微昂首,看着匾额怔在原地,默默低语,“衿儿,姐姐这就给你报仇。”
姚姑姑一怔,担忧的看着容妆,劝慰道:“妆儿,我们走吧,不要留在此处,触景伤情。”
容妆侧目,目光里全是凛冽,似有什么决绝之意不能逆转,“姑姑,我们去千霁宫。”
元旖既然已经归于她,那么当然不能置身事外,还得让她死心塌地别再暗生什么心思才好。
千霁宫还是老样子,和她被罚在此当差的时候,一个模样,不同的事,此刻元旖再不敢颐指气使,而是笑脸相迎,对容妆是恭敬到了极致。
***
回到红妆阁已经午后,天是真的冷了,连午后也不见一丝暖意,天穹仍是一望无际寂寥的灰暗,虽然压抑,却也觉得格外静谧。
容妆让姚姑姑把内廷司总管徐子河请了来,彼时容妆站子炭炉边暖手,徐子河进来便赔笑道:“姑娘找奴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什么奴才不奴才的,徐公公,你我可不是第一天相识了。”容妆一边看着灼灼燃烧的炭火,一边漫不经心的道。
徐子河一笑,就要回答,容妆却不待他说话,又轻声续了一句,“我对你也还算尊敬,你何苦这般害我?”
徐子河瞬间脸色就垮了下来,忙道:“姑娘这是哪里的话,奴才哪敢害姑娘您,这阖宫里谁不知道您可是皇上心上的人。”
容妆冷笑,让姚姑姑端来了那些细针,容妆挑眉看他,故意斥责道:“既然知道,你还如此对我?你送来的棉被,里面藏了针,这还不是害?”
徐子河张着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连连摆手,“这不可能,奴才害谁也不敢害您啊!”
“徐公公这话可严重了,如此说来,想必是它人陷害你了。”容妆轻笑,徐子河重重一垂头,“对,就是陷害,肯定是有人眼红姑娘得宠,找不到机会,就拿咱们内廷司下手,一举两得!”
容妆讪讪一笑,“那照这么说,莫非公公知道是谁所为?”
徐子河连连摇头,“奴才要是知道,还不让她陷害了呢!”
“公公不知道,我知道。”容妆盯着徐子河,缓缓又道:“听说丽妃的永宁宫昨日派了人去内廷司……”
徐子河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盯着容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读!!零!!零!',如您已在读!!零!!零!,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