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小贼现身(1 / 1)

我们三人找了好几个客栈,都被告之人满不收客,最稀奇的是居然每个客栈都不对外售酒,称只能满足本客栈的客人。迹兄气鼓鼓地一边走一边唠叨:

”本想要找酒喝,却不曾想酒没有找到,碰上个可恶的毛贼弄丢了身份牌!都怪自己上了酒瘾,嘴馋!“

说着还拍了自己的嘴,我在旁边安慰道:

”沧海兄不是说了吗?他自有办法。你也别怪自己了。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镇的客栈有点怪。哪儿有生意上门却不做的,不是客栈都要售酒的吗?“

”你说对了,这才是问题所在。“

“这怎么说?”

“现在先不谈这个,吾等先找到客栈在详谈。”

我瘪瘪嘴,就知道掉人胃口,又不说。这样很有意思吗?

我们三人各怀揣目的找客栈,正在往前走着,就听见后面人潮喧闹,从后面传来一阵急呼声,

“来人,抓小偷,抓小偷了!”

不一会儿,就看见几个身着家丁服装的男子追着一个年轻男子,那年轻男子正拼命往前跑,边跑还边把两边小贩们的摊子给掀起来做路障,好不容跑开了距离,却不料这时候只听一脆声轻喝:

“大胆毛贼,看你往哪里逃!”

而我们此时才看清楚,原来此人就是偷迹兄玉牌的人,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现身此处。我们一阵惊喜,这才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于是迹兄暗暗用手指一定,之前因人潮太多,又没有反映过来,现在嘛,时机刚刚好,这贼子一个人在前跑,后面的人还没有跟上来,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于是众人看到了很诡异滑稽的一面,只见那名男子突然脚一拐,一下就被自己绊倒了,自己努力爬了好几次,每爬一次,就会摔一次,直摔得头破血流,如此几番折腾,还是爬起来就会摔下去,最后自己受不了了,大叫一声:

“谁,谁,出来!”

没有人应他,他吓的不敢再爬起来,而是恐怖叫嚣着:“有鬼啊,有鬼啊!”

这时后面追的人看着他,满脸是血爬在地上疯狂地叫嚷着,以为其故意装傻,于是上前就是一脚,还骂骂咧咧:

“让你装傻,让你装傻。想装傻逃避,作梦!”

而小偷被打得鬼哭神嚎地,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地。

“别打了,别打了,饶命啊。”

而那些个家丁们怎么会听他的讨饶声,还是使劲地拳打脚踢往身上去。

“各位打辛苦了,休息了一下吧。”

沧海兄上前后给了几位家丁丢了几个碎银,把手扬了扬,家丁们自觉后退,而沧海兄走到毛贼前面,一手拉起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用扇子挡住鼻子,质问:

“说把,东西在哪儿?谁派你来的?”

“虽然你对老子有恩,但是也别乱说话,老子我本就是小偷一个,没有谁指示得动老子。”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沧海兄退后一步,那些家丁们就又开始一番拳脚围攻,

“与他废什么话,把玉牌搜出来,直接送官府得了。”

一个脆脆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位生穿翠绿劲装,脚上一双同色布靴的姑娘,婷婷玉立从后面而来,一手圈握长鞭放在后面,而前手却抱着一坛子酒,脸因喝了酒而微红,步伐虽有点而凌乱,但是走得虎虎生风。

家丁们一看正主子来了,忙得低头拱手回话:“是,马上按小主示意办。”

于是其中两人把小偷按着,不让其动,其他两人站在前面挡住视线,以防其偷跑,剩下一人马上搜身,结果在身上搜出了两块玉牌,一块豁然就是迹兄的,另一块应该就是那位姑娘的了。

“报告主子,搜出了两块玉诀。”

“呈上来瞧瞧,还有那位倒霉的家伙同我一样。”

当姑娘拿着玉诀牌看了看,顿时有点惊讶,但却没有动声色,而是对那小偷说道:

“说吧,谁指使你来的,目的何在,不要以为姑奶奶我醉了,就想蒙混过关,你看还不是没有逃脱。”

“没有啊,姑奶奶明鉴,俺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小贼。在客栈看见这玉牌值两个钱,才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你真是讨人厌啊,找打是吧?”

说完拿起鞭子就是几鞭,小偷疼得都不敢喊了,缩住个身体只打啰嗦,然后不停地翻滚身体想躲避挨抽,可是鞭子就象长了眼睛,躲也躲不开。

“啊,啊,疼死老子了,别打了,别打了,要打出人命了。”

这时候,只听“突,突”两声响,从身上滚出了两绽金灿灿的东西来,把人眼睛都闪亮了,一看,居然是金子,而且还不少,至少一绽有几十两。

一个小偷有这么多金子,还要偷玉牌,这玉牌虽也值钱,但是去当铺当了也不值几个银两啊,因为当铺本就是个剥削的营生,那怕你的东西真值几百两,最后能当几十两,都是不错的了,谁不是走头无路才去当铺的?

而此人有这么金子,为什么还要冒险去偷呢?这简直就说不走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猫腻,而小偷一看见金子的事败露了,也就不再如之前那样底气足了,而是低下头不说话,也不求饶。

当姑娘再次举起鞭子时,他才彻底服软了,

带着哭腔说:

“我不得不说了,我不要金子了,我要命啊!我家里还有老娘等我回去啊!”

“看在你是个孝子的份上,说吧,说了姑奶奶我保你老娘长命百岁。”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两个都是蒙着面,只说要偷玉牌,只要是这个镇上来的客人,有玉牌的都偷,然后给了我两绽金子作定金,事成之后再付两绽金子。我想这可是天降财神爷啊,出手这么阔拙大方,千年难遇之机会,这些足够我和娘生活十年了,再说也没有谋财害命,所以才应了下来。”

“哦,你说的话可有人证?”

“没有,但小人说的句句是真的,如有半句谎言,小人不得好死!”

小偷说完话见没有人相信,就信誓旦旦还指天发誓。

“不行,你用你娘发誓吧。”

一个家丁身份的头不放心补充到。

“可不可以不以我娘发誓啊?这样,我如果说一点点慌,我就见不到我娘了!”

“好,就信了你一次,这白玉牌你是偷那位的?”

“是那位公子的,我都交待完了,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能不能放了小的?就当放了个屁,如何?”

小贼指着迹兄,说玉牌是从他身上偷来的,好聪慧的姑娘,不问失主,而问小偷,这样可防止冒认。而小偷此时也是卖命似得卖乖,只求能保全性命回家。

姑娘也说话算数,让家丁放了他,并且给家丁头目一阵耳语,然后以拜主子的身份而去。

“你们也先回去给我爹爹报个平安吧,就说我也经回来了,一会就回家见他老人家。让他不必担心。”

“是的,小主,您还是尽量快点回家,老主人都念了您三天了,您刚回来却不回家,而住客栈,虽说客栈也时自家开的,但是也不如家里做着舒服吧?”

这是一名年老的家丁,又似管家一样,话虽啰嗦,但在情在理,很是中肯。

“嗯,知道了杜伯。”

姑娘回完话就向迹兄走去,然后把玉牌还给迹兄说道:

“玉牌请阁下先收好了,不要再丢失了。只是不知道各位朋友从何处而来,可有歇息处?如不嫌弃,就住我家客栈如何?刚好天子一号有一空房。”

迹兄收好玉牌,礼貌地鞠躬作揖,以作感谢,又听说有客栈可入住,心里一喜,望向沧海兄,沧海兄给他点点头也作回应。

“姑娘如此好客诚心相邀,在下感激不尽,只是在下不是一人,还有两位仁兄一同,不知道是否会叨饶了姑娘?”

”没关系,房中是个大床,容三人应不是问题,如若不然,再开一间上房吧。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

于是我们三人终于结束了继续找客栈命运,现在想想,觉得小偷也做了件好事,成全了我们顺利入住客栈,也可以喝到念了一宿的酒了。

当我们进入天子一号时,才发现这是一间按闺房布置的房间,一个躺榻,还有一张很宽又大的方床,而床上不是透明无色床罩,而是绿色带黄色的纱罩褶皱罗裙边,还有一张大的四人方桌,桌上已摆满了几坛酒,还有几个小菜。

我正准备先下手为强,而沧海兄却先关上了房门。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张告示,我与迹兄好奇上前来一观,原来是张喜贴,这才获知白水镇是个千年古镇,因其有杜康一酒而闻名,每年都有一个名酒斗酒大会在此镇举办,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好酒之人不在少数,有来斗酒的,有来品酒的,也有专为热闹而来,而且还有各地才子在此相聚斗诗,也有修行之人来此处喝酒而寻找突破的。

“你怎么把这个偷揭下来了,虽不是皇榜,但也是官府的行文盖印之公告,这样被发现会当作有企图之歹人的。”

“没事,不是没有人发现吗?再说吾也想通过这个找到那飞鼠的。”

“凭这个找飞鼠?不是吧?”

“你想想,飞鼠喜好什么?”

“爱酒啊!”

“对,你这一回还不错,开窍了啊!”

其实我还是没有想到这与飞鼠有什么关系,但沧海兄这样一说,我便不好再问,想听他说下文,而迹兄却好象此时明白了什么,正想要说出来,而沧海兄却用手制止了。而是拿起告文认真地读了一边,然后拿到灯下给点燃了,一挥,灰也没有了。这才坐到桌边,拿起一壶酒开始大口地喝了起来。我此时也不管什么飞鼠不飞鼠了,也不管那酒会与谁有关系了,也拿起一壶猛灌,憋了好久的酒虫终于得以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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