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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浑浑噩噩的又睡着了,直到感觉有些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易依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第一感觉就是,这里是哪里?四周不是她所熟悉的食物,不过再定睛一看,这个地方好像又有点眼熟,易依坐起身子,腰身的酸痛感让她全身打响警钟,下意识的朝身下看去,还好还好,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你说说,一个春梦而已,杀伤力也太强烈了吧!
“你醒了?”马君晨推开门,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都是些清粥小菜,放在桌上,对着易依说,“既然醒了就吃点粥吧,你昨天发热了,今天吃点清淡的对身体好。”
昨晚的春梦,现实感实在是太过强烈,都有点让易依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了,易依狐疑的看着马君晨,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好好的打量了一番,“我昨天发热了?姣”
“嗯,不停的说梦话。”马君晨没有回看易依,只顾着在桌前把饭菜摆好,乘好。
梦话?要死了,按照他这么说,他应该一晚上都在,可是偏偏她昨天做的是与他在一起的春梦,她不会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吧?“我都说了些什么梦话啊?”
马君晨想知道易依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于是也不点破昨晚的一切,“你说了好多话。”
“好多话是哪些话啊?”易依都快急死了,偏偏还遇上个墨太太(墨太太意思为墨迹)。
“有说,你喜欢我。”马君晨随口说着,但是却在紧张的等待着易依的反应。
额~看来她是属于梦里做什么,嘴巴里就会边讲什么的人啊,易依尴尬的笑了笑,“只要你不要每天一个冰山脸,也许我会喜欢你的。”说实话还真怀念梦里的马君晨啊,那温柔的......还带点小坏,俗话说坏的刚刚好的男人最要命不是吗?不过今天的马君晨也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易依一时也说不上来,不过这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还说了什么梦话?籼”
马君晨详装思考的样子,“你还说了很多,有什么四夫君啊,冉冉啊,什么我要,你坏什么的。”
易依越听马君晨往下讲,脸色就越黑,妈妈个蛋,她是不是把整个梦都全盘托出了,于是赶紧陪着笑脸对着马君晨狂献殷勤,“你听过就算了,千万不要记到心里去哦。”
“俗语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的梦真是......而且还喊了我的名字......”马君晨整理了一下衣摆坐在桌边的凳子上,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她难道那个的声音,他全部听见了?晕啊,要是被他知道,她在梦里把他xxoo了,他会不会劈了她啊,否定,否定到底,“怎么会呢?你肯定是听错了,听错了。”易依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穿外衣,诶?怎么回事?她记得她昨天穿的是自己设计的衣服,怎么今天身上的......易依狐疑的眇了马君晨一眼,看到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打消了是他为她换衣服的可能,可是......不管了,先起来再说吧,穿戴完毕的易依小心翼翼的坐到马君晨的对面,近距离的看着他白皙剔透的肌肤,俊朗的眉眼,还有那微微凉的嘴唇.....要死了,她在看什么啊?还在回味昨晚的他吗?心急之下的易依随手夺了马君晨手上的茶杯,一杯茶被她咕噜咕噜的喝下肚好镇静一下自己的思绪。
马君晨看着自己用过的杯子,微微一笑,“这是我用过的杯子。”
不过易依看来,那微笑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含义,肯定含有嫌弃的成分,于是撅撅嘴,她又不是携带什么传染病,同用了一个杯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易依端着那个被她一饮而尽的空杯冲着马君晨眨眨眼,嗲声道,“哎呦,大男人不要这么计较嘛!放心,放心,我没病的。”
“你从哪里看出我计较了?”马君晨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笑嫣挂上嘴角。
“没有吗?嘻嘻,那最好,你也知道的嘛,我这人眼神不太好。”感觉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易依赶忙撇清自己的关系,一切都怪自己的眼神,并非是自己。
马君晨看着易依嘴角挂着的水珠,就像是吸引自己的蜜糖,长臂一伸,就将易依勾到自己胸前,轻轻啄去嘴角的水滴,不由自主的就对着那红润的嘴唇低下了头,本只想轻轻浅尝的他,可是当触碰到那张柔软的唇瓣,他就知道他想要的绝对不是点到为止,灵活的舌尖滑进,吸允着里面的蜜汁。
这个感觉,这个触感......易依的脑袋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有些瞬间短路,他的唇,她不陌生,他的味道,她更不陌生,这些都是她做梦做到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易依在马君晨休息的片刻,逃开被他紧锁的唇,“你,我,我们.....我们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你自己想,我拒绝回答。”
“你.....”她就是自己云里雾里的,所以才会问他的嘛,性格真是一点也不可爱,易依养着小脑袋,食指含在嘴里努力思考着,仔细回过头想想,她被他们二人吃了豆腐,正想
把他们都赶出去,然后自己就莫名奇妙的睡着了,不过按照马君晨说的,昨天自己发烧了,所以很可能自己不是睡过去的,而是晕过去的,自己途中醒过来一次,可是看到外面的天色是黑的,所以就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说,现实是.....“昨天晚上的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看着易依那难看到不能再难看的表情,马君晨耸耸肩,“那你也应该还记得,我是第一次,而且我是女尊国的男人,所以该怎么做,用不着我多说了吧。”马君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厚脸皮了,不过自己既然想抓住,那么就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了,正了正声色继续道,“当然,你也知道,我不是会拿这种事逼迫别人的人。”
听完马君晨的长篇大论,易依简直是鄙视,鄙视,再鄙视啊,不会逼迫别人,干嘛要说的那么具体啊,连第一次都说的那么明了,不就是想让老娘负责嘛,易依斜着眼,眼里喷着火射向马君晨,可是当她看见对方却露出那迷人的笑脸的时候,某女又开始有点范花痴了,不过仔细想来,如果不是做梦,那么昨晚的他就是真实存在的咯,其实说心里话,昨晚的马君晨还真是会让人小鹿乱撞呢,自己算不算是捡到了个宝呢,不过家教必须严谨,否则按照他那原始性格,不爬到自己头上才怪呢,哼,看你魔高一尺,我就道高一丈,“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种吃完不认账的人。”
“我知道。”马君晨听到易依这么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露,他本来还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说最后那一句话呢。
听到马君晨接的顺溜,易依又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过能怎么办呢,贼船都已经上去了,想下也下不来了啊,那么只能尽展大姐大雄风了,“你既然跟了我,就必须遵守我的规矩。”
“你说。”
“错了,应该是妻主请说,为夫洗耳恭听才对,重新来一遍。”
“你确定要我重新按照你说的那样来一遍。”
呜呜呜,不带这样的,他那是什么表情啊,好怕怕哦,而且四周一下子变的更冷了耶,她不要这种爬到她头上来的夫君啦,不过想归这样想,嘴里却在说着,“不用了啦,嘿嘿,刚刚我是开玩笑的啦。”
“那么妻主大人可以进入主题了吧。”说着马君晨长臂一勾,将易依拉到自己的腿上,双手从背后环抱住那微微有些肉肉却不失玲珑的腰身。
娘的,这丫的到底啥意思,一会儿这出,一会儿那出,“第一,我不收妒夫。”
“妻主除我外还有四位相公,我怎么可能不嫉妒。”马君晨将头埋在易依的脖颈处,轻声道。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谁要自己大嘴巴的,不过易依仍就努力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丝的底线,“你要是妒夫,那你就请自便,我不收的。”
“你真的不收?”
马君晨用微微的嗓音在易依耳朵旁边吹着小风,可是为毛她却觉得比十***台风还要恐怖啊,刚刚四周还洋溢着春天的气息,这会儿立马就冰天雪地了,结局是什么,大家可想而知,“怎么可能呢,哈哈,晨晨,我在跟你开玩笑呢,只要是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嫉妒之心呢,我要是拿这个当作评判标准的话,我这辈子都不要娶相公啦,你说是不是?哈哈哈。”
看着易依脸上的苦笑,马君晨微微扬起了眉角,“见风使舵这件事,你可是贼精啊。”
贬我?老娘的口才也不会差,“哪里哪里,男尊,女尊都能应用自如,这等灵活的本事,我可是自叹不如。”
“只怪生在女尊,长在男尊,造成这种现状也并非我所愿。”
原本只知他冷若冰山,而后又知他温柔体贴,现在又是他妈的巧舌如簧,“马君晨,你是变色龙吗?一天到晚给我变花样......”
.......
完了,说错话了,四周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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