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安县内的布了兵,城墙上都是弓箭手,城外过来增援松安县的兵将也与顾成安打了起来。
不过有一点他们也很怀疑。
庄思颜才刚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孙喜立马就给她解释:“他如果不放出消息,顾将军有顾忌,攻城的时候便不能硬来,说不定还会留上一手,做为退路之用。
你们想,一般人会怎样推测?”
他们从田海手里出来,却没有出城,那就还在城中,顾成安刚开始的那点顾忌他们安全的想法,到这里算是全部打消了。
而欧阳怀一定也在城中布置好了各种陷阱,别说他带人本来就不多,就算是大军来了,弄不好也得杀的残不忍睹。
这种时时被人算计的感觉,真的糟糕透了。
他们定然也知道顾成安去了平阳关,所以利用这个方法把他引过来,然后平阳关那里就没人了。
庄思颜一阵头疼,她转眼去看凌天成,发现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想来他的担忧应该是跟自己一样的。
会大开门户,把喀什族放进来,还是直接圈地为王,把整个平阳关,寨前坝,包括现在的丰宁县,松安县,还有周边数十个小县城,全部弄成独立的小国,再次拥三公为皇?
然而此局,别人早就设好了,他们现在眼看着往前发殿,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过了许久,凌天成才转过身来,他目光冷冽,看向孙喜时,并未收往眼神,反而把孙喜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孙喜点头。
他的眼睛往庄思颜那
边看一眼,到底是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有其越解释越没人信,孙喜倒宁愿什么也不说,任着事情向他该去的方向发展。
孙喜摇头:“自然是不知,不然我们也会提前防着的。”
凌天成却没理这话,只盯着孙喜问:“你这个身份可靠吗?”
凌天成没等他话说完,就接过去:“那好,现在你去找一趟欧阳怀,把这个给他。”
孙喜和庄思颜同时诧异地看着他,有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这下,他们两人更迷惑了。
“现在,马上去。”凌天成答。
庄思颜等他走了,才问凌天成:“那玉牌是哪里来的?”
庄思颜:“……”
不过话说回来了,就算她见到了,应该也不太会注意,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牌,除了玉质好些,实在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原来大盛朝的皇子公主们,从出生的那刻起,皇帝老子都会送他们一块玉牌,样子就跟凌天成拿出来的那块一样。
正常情况下,玉牌出现,就如皇子公主亲临,一来是皇帝亲赐的,二来也是相征着身份的东西。
那他不愿提起,庄思颜自然也无从得知。
但凌天成不同,他自小就见这个东西,自己妹妹他当然知道。
后来众子夺位大乱,公主府也泱及其中,里面关系素宁的东西都不知去向了。
却不想,多年之后,又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属于素宁的东西。
他们无从得知,但从田海对待正牌的态度上来看,他应该是没怎么在意这个东西。
但是欧阳怀一定是知道的,所以凌天成让孙喜拿着玉牌去找他。
可现在他们是没办法了,只能拿这个去赌。
他必然是会来攻城的,欧阳怀有所顾忌,不伤他的命,那就不会下狠手,这样也给他们都争取一个机会。
她顿了一下,实在忍不住,又说:“这玉牌只所以会在那些物件里面,说不定就是田海他们故意放进去的。”
庄思颜嘴角有些抽,也不知道她贪财的恶名,有没有传到这么远,要是真传到了,田海把东西放进去,故意引他们上勾,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在等待孙喜回来的过程,简直心焦的要命,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在油里煎。
从天明看到天黑,又从天黑看到城中点了灯火。
跟在孙喜身边的下人,也进来点了灯,还给他们送了吃食。
但两人都心事重重,也没吃下去多少。
最后还是凌天成先说话:“你不用担心,孙喜很机智,就算事情办不成,他应该也有办法脱身。”
凌天成想了一下,应该是根本没想到什么办法,纯粹是为了安慰庄思颜,浅笑一下道:“那也没事,比这个更险的事我们不是也经历过了吗?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圣恩隆宠,重生第一女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