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比在布韦演习夺船两天,联盟侦探队看着似乎驻守没有走的意思,就按下暂不报告继续观察。没想到罗比夜里马上就开拔,第二天早上已经不知所踪,才急忙回家报告。
罗比队伍休整了两天体能恢复,就挥戈直指乔治亚,前哨回来报告说乔治亚没有发现敌军,请示是不是抢滩登陆?罗比心里嘀咕,这好象不太正常,大军到达布韦狗屁英雄应该得到情报,他不派出队伍据守吗?在远征军立足末稳之际,打个措手不及机会难得呀?
也许这真是狗屁英雄设的陷阱,就象算计努比拉,明看没有驻军实则四面埋伏,让你以为高枕无忧大摇大摆进入,然后一声海螺伏兵突出,叫你陷入灭顶之灾!
罗比冷笑一声,老子才没这样傻呢!努比拉只有一个,老子是谁?还是糊弄尤达斯去吧!他立即命令:队伍抢占有利地形高级戒备,先锋营攻击前进绕岛屿外围一周。
先锋营攻击前进并在要害处留下警戒,一周绕完没有发现敌人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罗比抓耳挠腮的想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是这样,奶奶的,这狗屁英雄玩什么把戏?不设防不对头,设陷阱又没查到陷阱迹象,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耍弄老子吗?
好吧,要玩老子就跟你玩玩,臭小子,别以为你蒙得尤达斯就蒙得了我!罗比命令先锋营向东警戒,中军一个队抢滩登陆,一个队成功登陆后另一个队跟进向纵深推进。
梵享将军率领中军精兵杀气腾腾冲出海面,纵身跳上海岸抢占滩头阵地,没有伏兵杀出。五幽率领第二队登陆,向纵深推进,抢占山头仍然没有伏兵杀出。现在可以确定伏兵纯属子虚乌有,军史上没有一个将军设伏,让对手占尽地利巩固阵地之后才袭击的!
罗比接到报告,率领后卫队伍登陆,果然没有伏兵,这就太奇怪了!罗比心里打鼓:
这不象狗屁英雄的作法,他没有那么好说话的,他算计尤达斯是那么狠辣两千人杀个精光,难道这魔鬼对我特别优待吗?这太不可能了!五幽曾经要了他小老婆伊娜的命,是他用血液救活的,那是心肝宝贝啊!比伤了他自己还要紧那能不报复呢?
“五幽,你说这狗屁英雄为什么不在这设陷阱呢?”罗比不得要领就转头问五幽。
“王爷,可能那狗屁英雄和老乌龟慑于王爷威名,不敢班门弄斧自讨苦吃了吧?”五幽想趁机拍马屁就笑眯眯的拣好听的说,他心里也知不可能,慑于威名自欺而已。
“不可能,五幽,狗屁英雄自骄自大,连霸王都不放在眼里,谁能震慑他啊?”
果然,王爷也没糊涂,五幽又选择一个原因:“也许是战事吃紧抽不出兵力顾及这里呢?”
貌似有理,老乌龟兵员不多,要守的地方不少,只是什么战事吃紧,还没开打呢吃什么屁紧呀?他们赢了一局乐得屁颠呢,他跳上礁石:“还没开打呢,什么战事吃紧呀?”
这马屁真的不好拍了,五幽灵机一闪:“王爷,那狗屁英雄也许不在海峡呢?”
罗比想了想,有这个可能,他不是现身东征又急忙折回去打尤达斯吗?这老婆奴是不怕折腾的,他可能是回家看海花去了。等等,道长说串联好尤达斯一齐动手,让狗屁英雄焦头烂额,难道说尤达斯大军压境,狗屁英雄回去救老婆啦?这可能太大了!
罗比阴森脸上绽开一丝笑容:“你说的没错,五幽,那狗屁英雄就是不在这儿,他回家干老婆去啦!”五幽看王爷高兴,那是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也就得意起来。
这时后续部队纷纷上来,滩头上到处是队伍,部下见王爷高兴乐于附和挤在一起说笑。突然海面上冒出四条双桅船,一字儿摆开对着滩头,罗比记得道长告诫立即大惊,高喊:“有大炮!队伍立即跳海!”说着一纵跃起落入海里。然而晚了一步,大炮轰鸣起来了。
五幽是最狡猾之人,他听王爷一喊立转身跳起扑向大海,回头一看刚刚站的地方,烟火弥漫碎石横飞,反应慢了的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大炮在继续怒吼,硝烟弥漫里血肉残肢乱飞,懵懂的士兵抱头鼠蹿,滩头上喊爹哭妈、惊呼咒骂乱成一团。
一轮炮火过去,厄基提议冲上岛去消灭残存士兵,也看看罗比中弹死了没有?厄古犹豫不决,小声的商量:“厄基,伊娜谋士没有命令登陆,冲上去合适吗?”
“厄古,伊娜没有命令登陆,也没有命令不准登陆是吧?打仗在随机应变,灵活掌握,你就不想看看那第一炮的效果吗?那毒蛇头如果中弹没死多遗憾啊?”
说的也是,厄古当然也想知道憋着劲瞄准毒蛇头的那一炮,如果他中弹死了,这大战就减少一半压力,受伤还没死就送他去地狱!心里一动就下令一边开炮一边向滩头驶去。
舰队还远没到达滩头,突然兵舰旁边冒出数不清的敌兵,他们用勾子挂住船舷张牙舞爪往船上爬,厄基的陆战队挥刀乱砍。有多条白花蛇在海面上发飙,尾巴一弹象飞鱼一样冲出海面,射向兵舰,落在船舱或甲板上。蛇咬到了人立即引起恐慌。
水兵没有配蛇药,这是临时执行任务主要是炮轰罗比,给他下马威,不计划短兵相接,阿辉也没有随军,一下给咬了三四人,罗比兵趁乱冲上了甲板,这给灭蛇又带来难度。厄古马上觉察这是夺船战,立即命令舰队全速离开,兵舰如飞掠过,把海里敌兵抛在舰后。
幸亏兵舰没给缠住,冲上甲板的敌兵不多,陆战队把他们都杀了。厄古和厄基商量,炮轰罗比出了点意外,看来他们有所准备不是那么惊慌失措,一轮炮火后就几乎躲入水下,杀伤没有预期那么多,给他们下马威算是做到了。不如返航回福克兰再说。
舰队驶近福克兰,厄古从望远镜里观察港口,发现有些异常,留守船舶仅有几条小艇,单桅船呢?舰队那儿去了?他下令减速把望远镜给厄基:“老兄,可能有变故啊?”
厄基看了也很疑惑,留守舰队是保卫基地,没有命令不可能离开去别的地方,那么有什么特别情况了吗?罗比也是刚刚到乔治亚呀?“厄古,暂缓靠拢港口,看看再说。”
“我也正是这样想的,厄基,罗比刚刚被炮轰硝烟末散就能组织夺船,他们是做了充分准备的,福克兰可能也是他们目标,留守部队不多,可能给打散了或者退回海峡,如果正常看到舰队就该出来打招呼是不是呀?”厄古一边观察一边在说。
话刚落音海水下暗流涌动,嘭的一声巨响,飞鱼号半截竖起空中,水手和士兵卒不及防纷纷跌出船外。海水中露出一个硕大无朋的狰狞脑袋,两只比脸盆还要大的眼睛闪着绿光,几条触须一条卷了一个士兵往那十字型口里塞,咔嚓,鲜红血水就从嘴缝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