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担心什么就来什么,随着这一声的大喝,众人皆是一阵错愕,这声音对于他们每一个人来说,并不陌生,这就是那位脾气有些古怪,城内护卫统领薛刚。
城内禁止飞行,但是对于罗刹门的上层,则没有这般的约束力,而还有这担当护卫的人来说,也是一种例外。
声音过后,在城池上空的东北方向,来了一队人,带头的领队,赫然就是护卫统领薛刚。
只见他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腰粗体胖,身穿道袍,手握一杆红缨枪,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是邪异怪异,但是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威风。
“何人在此处闹事?全部给我带回护卫分殿”。
薛刚的声音再度而起,带着一种刚劲与霸气,似乎看上去,这等的身段,有着一种自然而然流露的伶俐之气,还有强烈的威慑之样。
“是,,”。
身后的几名护卫,更是一个个虎背熊腰一般,虽然比不上薛刚的强悍程度,但是却也是万里挑一而出的勇士般的人物,几人在允了一声后,便向地面而去。
而这时,锦衣青年身后竟然多出了六人,将之团团的护卫在了包裹之中,似乎想要阻止护卫几人,将锦衣青年带走。
“你敢阻挡护卫办事?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护卫中一位有些怒色的中年,厉声说道。
当这位护卫说完后,薛刚显然也是看到了这个情形,随即脸色微微的一沉,有些灰暗之色,使劲的瞪了瞪那六人,嘴角噙着一种似笑非笑,像是一种讥笑与嘲讽:“不管是谁,如果阻拦护卫办理公事,一缕拿下带走,若有违抗,强行带走”。
薛刚的这句话一出,几位护卫显然是底气足了一些,当下便是浑身灵力微起,想对这六位青年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们懂得些什么。
“我乃玄氏玄森,你们敢动我试试”。
“我乃刘氏刘秀,,”。
“我乃柳氏柳生,,,”。
“我乃王氏,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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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护卫,欲想上前,但是突然听到这锦衣青年一句话后,随即一愣,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欲想看看薛刚的意思,但是却再次听到锦衣青年周围六道声音的缓缓而起,带着一种威胁,似乎想以各自的身份来迫使护卫放过他们。
薛刚作为蓬莱城的护卫统领,统御着整个蓬莱城的防御与安全管理,对于眼前的这几位青年,他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毕竟蓬莱城内,罗刹门中,姓氏众多,大姓氏看似五个,但是小姓氏名气不小的也颇多,更别说这些姓氏中复杂的人员结构,更是令他知之甚少,对几人没有多少印象的薛刚,反而对这七个姓氏却是了解颇多。
玄氏不用多说,罗刹门第二大姓氏,而刘氏,柳氏,王氏,以及另外的三姓氏,虽然抵不过玄氏这般的实力,但是却是玄氏的鼎力之势,实力不可小觑,玄氏之所以如此位列第二大姓氏,不外乎有他们六姓氏的鼎力相助。
当然城内的百姓对这几人也是没有太大的印象,反而对这几个姓氏确是一种无比的熟悉与了解。
听到这几句威慑的话,大街上陷入了一种寂静,除了远处旁边街上传来的嘈杂声外,很难在听到什么声音,甚至喘气声都是极其的微弱一般。
而这时,破天,等九人,看着场间的瞬间变化,他们心里依然清楚,这七位眼前的家伙并不是善茬,都是一个个有深厚背景的大势力。
实力就是一切,实力可以让事实成为事实,也可以成为假象。
七人的神色异常的高傲起来,尤其是当看到这般的场景时,那满脸的盛气凌人,更加的旺盛。
此刻看上去不像是一种单存的威慑,而是一种挑衅,一种向眼前城内护卫的挑衅,那意思好似再说,看你们还敢动,让你们一个个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薛刚的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的情景,就是五大姓氏内的一些有名的人物,也不敢以这种样子来挑衅城内护卫,而眼前的七人,显然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只见薛刚的嘴角露出阴寒一笑后,厉声道:“原来是玄氏中的几位后辈”。说这句话时,薛刚满脸的客气之色,但是随即确是脸色骤变,厉声道:“那几位今日就在护卫殿内等着你们各自姓氏内的家人来领吧,统统带走”。
薛刚的话,似乎让七位青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随即锦衣青年再次重复道:“你可想好了,听清楚了,我等可是玄氏中的人,你这般对待我等,将玄氏放在什么位置”?
面对锦衣青年的质问,薛刚脸色一沉,反驳道:“即使你是玄氏老祖的直系血脉,今日也必须要随我走一趟,谁也不例外”。
面对薛刚的这般冷硬,七人似乎没有了任何的救命稻草可抓一般,纷纷的瞪大双眼,一种幽怨与愤恨涌上脸庞。
“你们几个,是让我动手,还是乖乖的随我等走”?
面对冷不丁的一句话,破天等几人皆是一愣,破天双眼看了看吴愧,闫南与闫东,还有胖子与瘦子,似乎示意他们不要参合进来。
“我们随前辈走便是”。
破天,江灿,牛正义,还有满身药味的青年,四人站出人群,缓步向几位护卫走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向东北方而去,这个方向几里外,就是一处护卫殿的分殿所在,也是一个牢狱所在地,平常城内犯了事情的人,一般都会被关在这种分殿的牢狱内,有实力的人,有背景的人,可以通过人情关系,将人很快的带走,算是一种保释,当然在这之前免不了进行一些教育,而对于那些没有身份地位,没有人情关系的人来说,这里则是一种禁身之所,都会根据所犯过错的大小来进行禁闭期限的长短。
向玄氏这七人,只要有家族的长辈,或者是有声望的脸面人来保释,就会很快的出去,最多也就是吃上三天的苦头,而对于破天他们几人来说,则是免不了一种另外对待。
根据蓬莱城的规矩,街上相互斗殴者,置别人重伤的可关半年之久,若是闹出人命的,那可就是一种以命赔命的原则,所以这城内的规矩还是很严格的。
锦衣青年大概是很了解明白这城规的内容,所以此刻表现的很是病怏怏的样子,显得像是被重伤了一般。
刚走出有一百米的距离,这时从另一方传来一阵喊声:“玄森,刘秀,,你们几人又在闹事”?
声音很是严厉,有种压迫之感,似乎像是一种老大哥的口吻一般。
听到此声音的七人皆是脸色一喜,他们知道今天想必就不用去护卫殿了,因为此人可以保释他们。
“玄氏,玄魄拜见薛前辈,玄魄在这里替这几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兄弟,向前辈赔礼了,给前辈惹麻烦了”。
路得中间让出一条道,只见一位青年,浑身散发着一种异彩,一种不怒自威,一种自信,一种威严与威武,一种淡淡的霸气。
“大哥,救我们,我们知错了”。
几人同时喊道。
而薛刚脸色由平静冷淡,变成了一种热情,似乎一种含蓄:“原来是玄魄大少主啊,薛刚在这里有礼了”。
玄魄玄氏的第一人,作为青年一辈中的翘楚,更是玄氏家族重要培养的人才。
强者到哪里都会受到尊敬,无论身份与地位,无论年长还是年幼,只要是强者,就一定会受到重任的敬意。
玄魄的名声在蓬莱城可是不小,甚至中原五大派都知道玄氏玄魄这样的一号新秀人物。
“刚好路过这里,看到这几个小子,晚辈想保释他们出来,您看,,”?
玄魄的语气沉稳,平静,温和,不像那种盛气凌人一般,却是给人的第一印象不错。
薛刚微微一笑,轻声道:“好说,好说,玄魄少主既然发话了,薛某在不给面子的话,岂不是太不讲情面了,算了算了,希望大少主带回去后,好生的调教一番,这几个家伙眼里也太,,,太那个了”。
薛刚说到这里,右手一挥,护卫示意,将七人放了。
而破天等四人,却是被带走。
“走,快走”。
胖子一声大喊,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胖子,你他娘的干什么去,他们怎么办?你平常鬼点子多,快想想办法啊”?
吴愧焦急的说道,而闫家两兄弟也是附和道。
“是啊,,是啊,,,”。
“回安保殿,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