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他的影子
“嗯……就是有点小。”
叶不修轻揉着眉心,一脸认真的还在盯着她的酥胸看,那轻佻模样简直让徐夏凉想要打人。
徐夏凉气鼓鼓的扯着被子,完全遮盖住他所说的风景后,这才朝着他说道:“徐家的事情,你到底要不要管!”
“这是求人的口气?”
“你……”
男人就好像是无赖,最可恨的是,徐夏凉对他竟然束手无策……
“徐家的事情想必很快就要了解,就算我想要插手也没有机会。”
他早就知道徐冬暖做事的手段,如果是拖泥带水的话,就不会在一夜之间了解掉徐佳音。
“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徐夏凉的眼睛里泛着光。
“我可没说。”
叶不修摊摊手,开始闭幕眼神起来,“以后你会知道答案。”
管家走进病房在叶不修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本来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那张刚刚还算轻松的脸上刹那间就布满寒霜,冷的让人无法靠近。果断的拔掉扎在手上的针头,起身取了件西服随意套在身上,淡漠的说道:“带我去见他。”
病房里,只剩下一脸迷茫的徐夏凉……
早就熟悉叶不修的她也没当回事,反正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做事的时候凌厉的像头狼,可有时候又变得那么没格调……
病房外,医院长廊里。
见到管家口中的人后,叶不修扯了扯披在身上的衣服,倚着墙支撑着身体,淡淡的问道:“徐家的事都是你做的吧。”
管家很识趣的站到一边,跟在徐冬暖身后的梁山也站在不远处。
没错,来人是徐冬暖。他当然不是来探望病人,更多的是与叶不修分享一个消息,“没错,这是徐家豪应该得到的报应,就算我不动手,你也会做,我们既然是合作伙伴,谁做都是一样的概念。”
“夏凉要我帮她解决掉徐家的麻烦。”叶不修瞥了眼身边的男人,还是熟悉的那身黑衣黑裤,就好像是从来都不换衣服。
徐冬暖抿了抿嘴角,“你答应了?”
“你做事从来都不拖泥带水,就算答应,也晚了吧?”叶不修道。
“徐家的事已经落幕,徐家豪也被关进监狱,就在刚刚。”徐冬暖趁着懒腰,无所谓的说着,“还有一件事,我想你有知道的权利。徐家豪在监狱里交代些事情,其实这件事的背后还有始作俑者。”
“江乐琳?”叶不修似乎已经猜到。
徐夏凉对徐家豪还有作用,那就是能够在叶家拿到一部分钱,至少能够保住他的徐氏集团一时。
除非是有更大的利益在诱惑他,他才会对徐夏凉动手。
徐冬暖点了点头,对他猜出答案并不感到奇怪,“没错,如果不是还要利用江乐琳来吃掉江家,我会直接做掉她。”
“你做事的手段还真不一般。”
眼前的徐冬暖浑身都透着股子戾气,这段时间的接触告诉叶不修,他很危险。
徐冬暖做事似乎从来都不计后果,两人彼此利用,吞掉江家,他能得到的东西很明显,可他不知道徐冬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如果说单纯的只是想要保护徐夏凉的话,那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江啸那老混蛋身边,早就被我安插了人手,只要叶总帮衬我,吞掉江家,分分钟的事情。”徐冬暖对他的计划很满意,想到要吃掉江家,计划会更进一步,他的血液甚至都开始兴奋起来。
叶不修微微皱眉,江家是需要解决的麻烦没错,可在没弄清楚徐冬暖究竟想要干什么之前,他还不想动手。
两人谈话的同时,病房里,徐夏凉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门前有一道熟悉的影子,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她还是觉得那影子似曾相识,好像是……梁川?
她连忙拉开门,可那人已经走远,她看到的只有那转身下楼梯的背影。
再追过去的时候,就什么都没看到了。
这已经不是一次的看到身边有梁川的影子,可梁川明明已经死掉,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身边啊。
难道是鬼?
“啊—”
她正全神贯注的想着梁川,忽然有人拍她的肩膀,她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看清楚身后的人是叶不修后,她才稍微平复些心情,“你怎么在这啊。”
她的脸色看起来毫无血色,额头上也全部都是细汗,叶不修盯着她看得方向看了很久,直到确定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后,才撩了撩她的头发,边用袖口轻轻的擦掉她额头上的细汗,边说道:“没事吧。”
徐夏凉揉着头,“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刚刚好在管家眼尖,注意到徐夏凉出来,他连忙把叶不修拉到一边,这才没让徐家姐弟倆来个偶遇。
重新回到病房,徐夏凉始终抱着叶不修的胳膊,小手牢牢的抓着他的袖子,轻声呢喃着,“不要离开我……”
看着她睡着的模样,叶不修缓缓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脸蛋儿,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碰到婴儿的肌肤,软软的,很有趣。他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耳坠,在她的耳边说道:“乖,睡吧。”
睡梦中的徐夏凉始终很安稳,尽管叶不修的伤口被压得隐隐作痛,可始终都没把她推开。
他知道,如果这时候把她放床上的话,她肯定会醒过来。
徐夏凉这一觉一直睡了三个小时,而在这是三个小时里,叶不修始终都是坐在沙发上,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而她的头刚好压着的是他的伤口……
她醒过来的时候,叶不修的脸色很难看,抬起头注意到叶不修的伤口处渗出来的血迹后,她捂着嘴,才知道出事了!
“叶不修……你,你没事吧?”她摇着叶不修的胳膊,惊慌失措的喊着他的名字。
他却始终都安静的倚着沙发,徐夏凉急的差点哭出声,刚要起身去找医生,哪知身后忽然有一只手抓住她,熟悉而虚弱的声音响起,“你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