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明此时在尝试将纯阳至尊功和纯阴逆天功融合起来,然而效果却不理想,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将两种心法贯通。一个至阳至刚,另一个至阴至柔。根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法。练到最后,凌天明被两种心法反噬,顿时吐了一大口鲜血。
凌天明缓缓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走进树林深处,找了处有泉水的地方痛饮了一番。突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动静,猛的一抬头,忽然发现远处有一只肥野兔,脸上立刻有了笑容,幻想着美味的烤兔。然而这时野兔也发现了他,顿时一蹦一跳的逃走了,不一会儿就逃进了自己的窝。
就在这一刹那间,凌天明忽然得到一丝灵感。
凌天明猛的一拍大腿:“对呀,为什么非要融合在一起呢?这两套功法都是神功绝技,为什么不能够同时兼修呢?纯阴纯阳结合之后相互抵销,最后就消失了原本的功效,现在无法融合只能证明这两本武功秘籍都是最强的内功心法,而且纯阳至尊功修炼的是三百六十五处大穴,而纯阴逆天功却是修炼的除了三百六十五处大穴之外的**,两者兼修,这样完全没有冲突啊!”
凌天明再一次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真是个天才,诶呀,腿好痛!”
凌天明揉了揉自己的大腿,现在他想通这个道理,顿时欢欣无比。
看着泉水汇成的小溪左拐又转顺着山坡蜿蜒而下,他一下子明白了练功时的问题所在。
之前他在强行融合两套完全不兼容的心法,而忽略了武道那种顺其自然的本质。
“以我现在的功力、实战经验还有江湖阅历根本还没有达到那种自创武功的境界。急于求成反而落了下乘,失去了一颗平凡心。强行融合两种相互冲突的心法属于逆天而行,而我还没有达到那种自创武功境界,更谈不上逆天而行了。我自己刚刚就是典型的还没有学会走路,就想跳了。”
他匆匆打了一只野鸡,烤熟之后,边吃边思考。
纯阳至尊功是属于刚猛阳刚的功法,而纯阴逆天功是属于那种软弱阴柔的功法,这有点符合道家太极的思想,两种心法相辅相成,完全符合了太极阴阳的思想,白天,太阳会加强阳刚之气,夜晚,月亮会加强阴柔之力,何不尝试一下,分时间修炼武功呢?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凌天明特地停了下来,花费几天的时间开始实践,反正距离三月之期还有一段时间,完全可以挥霍时间,自己急着赶回来只是害怕到时候赶不及,毕竟现在一个月已经过去,只要在三月之期到来之前赶到就行了。
于是凌天明白天在烈日下修炼纯阳至尊功,晚上对着月光他修炼纯阴逆天功。
刻苦的修炼加上这段时间的感悟,使他感觉到了身体内力量的澎湃。
终于凌天明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功力不断的上升,终于从一流高手前期突破到了一流高手中期。
这时候凌天明忍不住仰天长啸:“啊!我要变强,我要整个江湖都俯在我的身下瑟瑟发抖!”
此后的几天,凌天明一直呆在山中,不停的修炼纯阴逆天功。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修炼纯阴逆天功的时候,纯阳至尊功也跟着增长,反之修炼纯阳至尊功的时候,纯阴逆天功也仿佛在跟着修炼。两者之间似乎存在着天然的联系,两者开始相辅相成。
凌天明在山中一连呆了十几天,他仿佛变成了一个野人,蓬头垢面,衣服破破烂烂。告别了大山,他走进了一处小山村。好在身上的银票还没有丢失,在村民惊异的目光中,凌天明花高价钱从他们手里买了套衣衫,而后又狼吞虎咽的吃一顿。在山中虽然顿顿有肉,但毕竟没有盐,吃的没滋没味。
凌天明告别了朴实的村民,来到了到了县城。首先是再次大吃特吃了一顿,又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便昏昏沉沉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他也没细看,拉开蚊帐上床倒头便睡。他睡的正香之时,突然听到了一个高分贝的尖叫:“啊!!!”
凌天明一下子惊醒坐了起来,只见床前站着一个绝色佳人,美的不像话,真可谓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个绝色美人竟然只穿着亵衣,只遮掩住了身上的重要部位。笔直修长的大长腿泛着淡淡的晕光,不足一握的细腰,浑圆丰腴的臀股,傲人的双峰。
凌天明差一点喷出鼻血,他何曾见过这样的绝色佳人充满“魅惑”的站在他的面前。绝色少女迅速的转过身去,快速的穿了一件外衣,然后伸手便抄起一把宝剑,直冲凌天明而来。
“色狼,你真是好胆呀,主意竟然打到了我的头上,现在还如此镇静。”
姑娘的脸早已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凌天明都懵逼了,这哪跟哪呀,到底怎么回事?
“喂,美人你要干吗?你无故闯入我的房间,提把破剑干吗?看我长的帅,要来献身也不应该如此呀。喂,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
东方璇简直要气疯了,自己睡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个人直接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要是不自己感觉到了有人在自己胸口不断的搓揉,自己根本不知道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还好自己的发现得早,要不然莫名其妙被人睡了都不知道。
东方璇一脸愤懑的看着凌天明:“你这个下流胚子,躺在了我的床上,还如此无耻,去死吧。”
说着手中宝剑对着凌天明的心脏就刺了下去。
凌天明可真吓了一跳,这个少女还真是够狠,看样子是真想取他的性命。身子急忙像旁闪去,口中说道:“喂,住手,我们把事情说清楚了,停下……”他左躲又闪,狼狈不堪。
少女边拿宝剑向他身上招呼,边恶狠狠道:“死色狼,你就等着受死吧,还有什么好说的,敢跑到我的床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