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眉头紧皱,感觉事情似乎有些古怪。
“没、家里出了点事,今天来不来了,明天我会去的。”
凌玲咬咬唇瓣,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那好吧。”
云凡微微地呼了口气。
既然凌玲都已经是这么说了,自然是有难言之隐,在电话里,也问不出什么。
既然这样,他也懒得再问下去。
“嗯,明天见。”
凌玲似乎是为云凡不再追问下去,而呼了口气。
云凡轻轻地摇了摇头,收起了手机。
“喂,臭家伙,漂亮姐姐怎么说的?”
秦柔水凑到云凡边上,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家里有点事吧。”
云凡摇摇头,怎么说那是人家的家事,他也管不着。
“哦,那我们开始练功吧。”
秦柔水也没太过在意,现在她最有兴趣的,那就是练功。
而且还能在大姐面前,卖弄一把,这是多么有趣的事啊。
至于那三个女人,倒也没问什么,毕竟和她们没有多大的关系。
“大姐,练功很累的哦,你可坚持不住哦。”
秦柔水冲着自己大姐,眨了眨眼,笑道。
“呵呵,你这丫头,怎么?以为学了几天,就认为比大姐厉害不成?”
秦柔河不由笑了起来。
这丫头,一向会和她争强,不过每次都会败阵。
此次,还真是被她摆了一道。
作为大姐,她也不好怎么说。
“嘻嘻,大姐,我可是认真的哦。”
秦柔水显得得意的样子,道:“要不这样,我们过一个月,来个决斗怎么样?”
“呵呵。”
秦柔河不由愣了下,随之笑了起来,其他几人亦是露出笑容。
秦柔水这种说法,还真是有种幼稚的样子。
但作为大姐,秦柔河自然不会排斥,随之道:“没问题啊。”
“耶耶,大姐你就等着咯,我一定可以把你打败的。”
秦柔水脸上绽放出精彩的笑容,鼓鼓掌,冲着云凡眨了眨小眼。
“额,这丫头,是几个意思?”
云凡被这看着,有些纳闷了,她该不会是想让他帮忙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到时候秦柔河那是必输无疑,只要他教给大小姐的东西,再教秦柔水反制的手段,那她不就赢了。
不过,他当然不会这么做,可不会理会秦柔水那点小心思。
云凡的目光瞥了眼这三个女人,倒是有些小头疼了。
因为她们的阶段都不同,一个入门都不算,一个初学者,另一个也算是小有能耐了。
这样的话,他并不能用同一种方案去教。
“臭家伙,你别老是盯着我们啊。”
秦柔水努努嘴,对于云凡那种眼神,感到不自然了起来。
“咳咳,好了,现在我们开始吧。”
云凡一脸黑线,这丫头,老是迸出一句话,让他无地自容。
好在他脸皮不是很薄,不然真是受不了这丫头。
“首先呢,我要说明一下,因为你们阶段不同,所以我暂时会对大小姐多点时间指点,到时候我感觉你们差不多的时候,我再统一教,没问题吧?”
云凡目光,多看了秦柔河几眼,道。
“不行,你这是偏心了!”
当即,秦柔水就否决了云凡这个说法。
完全不行啊,她本来还以为,自己比大姐多学了好几天,到时候肯定会比大姐厉害。
但云凡却是这么说,那岂不是意味着,用不了多久,大姐就有赶上了她?
秦柔水可没有多大的信心,和大姐在同一起跑线下竞争。
所以,她极力的反对。
至于姜薇,则是蹙了眉头,但很快便舒展而开。
这对于秦柔河的话,百利无一害,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所以站在秦柔河的角度上,她没有什么意见。
而秦柔河只是笑而不语,没有表露自己的态度,但很显然,她算是默认了。
“嘿,丫头,你可不能这么自私,你看薇姐什么也没说,就代表默认了,不过你也别怨,或多或少,我还是另外教你的。”
云凡自然是明白秦柔水心中的不满。
不过他要是不这么做的话,教起来实在是太过麻烦了。
“再说了,你可别忘了,玲玲早就超过你了,要不是我考虑到你,我进度会这么慢么?”
“行了,行了,我没意见,还不行啊。”
秦柔水憋红这脸,听不过去了。
因为当初,她是和漂亮姐姐一同学习的,但就因为她没有认真,后者却早就超过了她。
云凡这当众提出来,实在是可恶。
“好了,既然都没意见的话,就开始吧。”
云凡说着,目光瞥了眼站在边上的于月。
这女人,貌似是在讥笑?
尼玛的。云凡心里碎骂了下,这女人搞得很在行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可恶了。
却是,于月一直是抱着戏谑的神色,看着云凡,就仿佛是默默地看着他装逼似得。
这些神色,云凡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过他也不会当众叫骂,就让这女人一边默默地装逼吧。
人的身体是本身最大的宝库,每一个部位,都可以爆发出强劲的力量。
当然了,这得运用的好,例如云凡就可以做到这点。
也就是所谓运用内劲,就可以办到的事。
不过对于初学者来说,扯到内劲,那实在太远了。
但他要教的是,就是让她们能够发挥出自己该有的力量。
虽然云凡从小就接受训练,知道不计其数的修炼方法。
但并非他所接触过的修炼方法,这几个女人就适合。
因为当初,他师傅简直就不把他普通孩子看待,那训练程度,可完全可有比拟那些恐怖组织的程度。
这要是放在她们几人身上,根本就不行。
估计连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了。
再加上,秦柔河不过是入门而已,所以云凡所安排的教学,还是从基础开始。
基础才是嘴根本的,当基础精通了,那么本身是来就会有着质的突破。
“手应该是这样摆。”
云凡慢悠悠地走了过去,凑到秦柔河耳边轻声道。
温和的气流,吐纳在秦柔河脖颈间,可是弄得后者浑身不自然了起来,耳根也是渐而烧红。
她的内心,亦是不断地砰砰直跳,这家伙在这里,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