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被凉水给激醒,冲到鼻子中的水把我呛的难受,睁开眼连东西都还没看清楚就被人给拎起来扔进一个装满水的油桶内,我本能的想要挣脱到水面呼吸,却被数只大手紧紧按在水面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快没气时,被人一把抓了出来扔到地上,空气急吸入肺部,引起一阵刺痛,然后无法调节好呼吸让我不断的咳嗽。
我用最短的时间恢复意识,情况还不错,我只是被手铐反剪了双手铐住而已,软在地上时只看见各式各样的大军鞋立在眼前,以前被绑架的恐惧阴影再次袭来,要说内心的感受是除了害怕还是害怕,连我自己的心跳声,甚至血液流动的声音我仿佛都听得见,整个人变得异常敏锐。
有几个人走近我撕扯着我的衣物,本来就单薄的衣物在他们粗暴的对待下更是脆弱不堪,纷纷碎成了布条,真他妈的是一帮禽兽!连个底裤也不给我留。
那些人对我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遍,甚至连我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有放过,我虽然觉得羞愤不已但还是庆幸他们没有对我施暴,要是他们真的都上的话,我想我可能吃不消。
“没有跟踪器。”
“身上也没有武器。”说话的人右手上还缠着绷带,好像是被我藏在身上的手术刀给丢中的,所以才会这样对我搜身,看来他是有点怕呀。
“就冲她手里能逃过一切检测仪的改装□□,就知道还有别人冲着她而来,毕竟一亿美元的诱惑没有人能够抵挡。”一群人中也有谨慎的。
“问过哪些飞机失事活着的人,那群死鬼说只走脱了一男一女,对方只有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畏首畏尾还做什么雇佣军。”
“别忘了那一个人就干掉我们这边四个人。”有人提醒。
“还不止,派出去沿河搜寻那帮女人的两个小队,全都没有回来,而且也都失去了联络,我们后面肯定有鬼。”
“想那么多做什么,伙计们,现在是派对时间,这该死的地方难得有个女人,今天我他妈的要干到爽。”
我被说话之人的‘豪言壮语’彻底给吓住,禁不住哆嗦一下,虽然从落在这帮没有道德和纪律的暴徒手里时就有了觉悟,他们不会善待女人,但这样的命运我真的不想接受。
“我说这样不太好吧,队长说了不能碰这个女人的,要是队长知道了,肯定给你一梭子。”有人站出来持反对意见。
“胆小鬼,她放走了哪些女人,我不干她,难道让我干你?”抱着我的是一个光头,说话粗俗且凶恶,替我说话的人被吓的缩到了一旁默不作声了,“反正交货的时候没缺胳膊少腿就行,伙计们,难道不想尝尝这女人的滋味,据说东方女人的下面很紧。”光头一说完就是一群狼嚎,连先前退却的人都跟着一同在兴奋。
“这肌肤光洁细腻,让我感觉以前抱的哪些女人的皮肤就像牛皮纸。”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背上摸来摸去,让我本能的轻颤起来,“若是在这样的皮肤上纹身,那一定是杰作。”
“行,我坐着玩女人,你给她纹身,两不耽误。”光头说完迫不及待的坐在椅子上,而我就跨坐在他腿上,光头身上的烟味、酒气和汗臭混在一起让我恶心的想吐。
身后传来纹身的针枪笃笃的声响,身前的光头一口一个‘宝贝’、‘嫩芽’什么的,他看来真的是很喜欢摸我的肌肤,居然同我玩起了前戏,周围的人纷纷叫骂起来,吼着叫光头快点。
当纹身的针枪点上我的后背时,我因为疼痛禁不住低呜一声,这明显刺激了我下面的禽兽,他急切的探寻到我的下面,挺身想要冲进来,他的顶撞让我觉得好疼,我扭动着身体拒绝他的进入,我的嘴也不用来叫骂,直接照他的脸上就咬。
光头因为吃痛一手就来掰我的头,我死都不松口,眼看着他脸上的一块肉都快被我扯下来时,光头干脆直接卸了我的下颚,我只听得‘喀’的一声,痛的我冷汗直冒,上下颚间再也用不上力,那个该死的混蛋让我的下巴脱臼了,这可是我现在唯一的利器。
“Fuck!”光头低咒一声,“知道她妈的有多紧吗,我进不去。”然而周围的人才不管光头的无能,纷纷嚷着换人。
“你他妈的把她按住了,我都下不了针。”替我纹身的家伙叫唤着,看来他是不想浪费了我这一身好皮囊。
在这些人的暴力下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当死光头的下面抵住我的幽径的入口时,我痛的流下了眼泪,更多的是因为屈辱,他只要再用力的一挺身,就能完全的将我占据,我不要这样,我后悔了,我不该想要离开家里独立生活,如果我老实在家做乖宝宝就不会遭遇到这样的噩梦,我想妈妈了,我要回家……
突然一阵机枪声响起,很近,仿佛就在耳边,连弹壳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脆刺耳,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特别是光头,被枪声一吓,下面那活居然软了,瞬间失了战斗力,我感觉下面的抵触感消失了,压抑在嗓子中的呜咽才被我吞了下去。
“他妈的谁没事乱开枪。”光头好事被搅和自然脾气大了,一出声就是震耳欲聋的吼叫,其他人纷纷朝仓库的门口望去。
我也微微抬眼看了过去,眼镜不知什么时候不见的,让我成了半个瞎子,只能看见有三个人持枪的人立在门口,为首那个人带着鸭舌帽,看不清楚模样我也知道是那个揍我的混蛋。
“放开她。”冰冷的挑衅,是专属于鸭舌帽男的冷沉语调。
“你他妈的谁呀……”光头都还没开口,要替我纹身的家伙先一句冲出了口,话音未落就是一声枪响,一枪正中眉心,前面只是一个小洞,而后脑勺整个被崩碎了,血和脑浆溅了一地,然后才直挺挺的倒地。
虽然作为学医的我见惯了血,但第一次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我面前被射杀,还是让我有些反胃,猎人杀人那次我虽然被溅了一脸血,可是天黑乎乎的,我几乎没看见,这一次不同,我看的清清楚楚,刺激的画面深深的印入我的脑海,我知道那人不值得同情,但我还是觉得很残忍,他们不是同伴吗。
其他人叫嚣着纷纷掏出身边的武器要还击,一连数声枪响后,那些人的武器都被打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鸭舌帽男用枪口指了指我,光头一见势不如人只得不甘愿的把我放下来,不用贴在那恶心人的身上,我觉得空气都要新鲜的多,下地站稳后我稍微退了两三步,想起刚刚的□□我一怒之下跳起来凌空就是一脚,直接踹在光头脸上,一个大汉被我踢退了两三米远,摔了个屁墩,但我也好不了哪里去,双手由于被铐住而掌握不好平衡,使得自己也毫无防备的砸在地上,痛的我卷起了身子。
“臭□□!”光头被我那么一踢丢尽了面子,爬起来朝我冲过来就要踹我,他那么粗状的腿我丝毫不怀疑,踢在我身上我铁定残疾。
然而又是一声枪响,我只听到光头那像是野兽被兽夹夹到的哀嚎,再仔细看他捂着裆部,那里被血糊了一片,我明白了,他是被兽夹加到了小光头,活该!
鸭舌帽男将我从地上捞了起来收进他的怀中,对身后敢怒而不敢言的人说道:“你们随时可以替同伴报仇,记清楚我是谁,别找错了人。”男人脱掉自己的鸭舌帽,我顿时听到一阵抽气声,有人不经意间念出几个单词,声音里有着崇拜但更多的是恐惧,然后就是见鬼了般的寂静,‘霜狼’,一种孤傲且凶残的猛兽,我猜应该是这个男人的绰号。
我被眼前男人特别的银白色超酷短发惊得目瞪口呆,不论是模样还是气质只用一个字便可形容,那便是‘冷’,就像死人一样没有生气,害我全身觉得毛毛的。
趁我发神的空当霜狼将我脱臼的下巴复原,又痛的我呲牙咧嘴,呜呜恩恩的直哼哼。
“我记得中国的女人大多还是很矜持,你这样看着我不觉得失礼吗?”由于我没有戴眼镜所以一直瞅着他看,而且越贴越近,当我对上霜狼野兽般冰冷的双眼时,顿觉一阵恶寒,赶忙别开脸不敢看他并不禁脱口说道:“呃,对……对不起。”靠,我干嘛要道歉啊。
“你还是处女。”霜狼这一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怎么知道的?”我条件反射的问完后就后悔了,我这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吗,我决定保持沉默,说什么都不去搭理他。
“粉红色的。”
他在说些什么,我完全不明白,这和我是不是处女有啥关系,正在我头脑打结时霜狼好死不死的说出了令我抓狂的话:“女孩和女人是不同的,有过性经验的女人,乳晕和□□的颜色会变深,绝不会是你这样淡淡的粉色。”
噢,不,我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我现在才想起自己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我刚刚还那么大幅度的踢了人一脚,我相信只要眼睛比我好使的都看见了。
更为过分的是霜狼故意贴着我的耳际说话,热乎乎的湿润气息让我觉得有些燥热,若不是他浑身的冷然提醒我他这个人很危险,我说不定就临阵倒戈了。
霜狼将我带到隔壁仓库,里面没有窗户但灯光还算明亮,我估计可能是地下仓库,仓库中有许多高高垒着的油桶和铁柜,角落里还摆放着几张单人床,看样子像是一个简单的宿舍。
霜狼用刀一捅油桶,清水像淋浴一般流了出来,然后再把我推到流水下又让我淋了个透,冲掉一身脏兮兮的泥和刚刚那个臭男人的味道我是很高兴,可“能不能解开手铐我自己来。”我试着提出请求,倒不是我装清纯,毕竟从小到大都习惯了自己搓澡,就连大学时去学生澡堂我也没让澡堂内的大妈替我搓,更何况现在对我动手动脚的是个男人。
我早就豁出去了,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让人给看了,该摸的不该摸的也都被人摸遍了,再大不了就是被那个什么啥,我也不在乎,嗯……也许我不会在乎,也许吧,我自己都不敢肯定。
“我一解开你肯定会揍我。”霜狼一脸‘我不信任你’的表情让我不禁蹙起眉头,这家伙倒是了解我,我何止会揍他,绝对会同他拼命,可是就算他不替我解开手铐,我也一样会用脚踹他。
我揪准了时机对着他下身最脆弱的地方飞起就是一脚,却不料被他稳稳的用手接住,是谁说的胳膊肘掰不过大腿,这句话用在我两之间根本就不好使,我每一个踢腿的动作都被他用手臂封的死死的,没有丝毫漏洞可袭。
他简直就在耍着我玩,对方绝对是高手,我意识到自己没有赢的机会,干脆放弃抵抗,他爱怎么着随他的便,我就当有人侍候本姑娘沐浴,想想澡堂里别人给搓澡还得给钱呢,这还省了,怎么着也是我赚,‘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