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慢半拍的流年总算是反应了过来,此刻大家都看着她和司律痕。
反应过来的流年,再次钻进了司律痕的怀里,将自己的小脑袋也深深的埋在了司律痕的怀里。
真的是要死了,怎么又成为了众人的关注点了,气恼的同时,流年还不忘在司律痕的胸口挠了挠。
可不就是挠吗?对于司律痕来说,流年的这点力气,就是在挠他啊。
低头,抓住了,流年那只不太老实的手,随即,脸上渐渐地染上了一抹笑意,一抹宠溺至极的笑容。
看到这样的司律痕,周围还在关注着他们的,围观的人,瞬间倒抽了一口气。
这男人刚刚的笑简直太迷人了,让人居然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简直,太完美了。
在场所有女人的心,只觉得都在此刻跳的有些不正常了。
此刻她们是真的很是羡慕,司律痕怀里的那个女人呢。
流年自然不知道,此刻的她俨然已经成为了众人羡慕的对象。
只是大多数的女人,目光却始终黏在司律痕的身上。
司律痕自然也是察觉到了,随即司律痕的目光便朝着四周扫去。
原本这样一个完美的男神看着他们,她们是该感到开心的,可是当司律痕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去让她们的心都颤了颤。
那目光明明再平淡无奇了,可是他们居然还是在司律痕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的寒芒,很是刺骨,让他们不由得立刻收起了自己的视线。
急忙转移视线的他们,目光有些微乱的朝着四周瞥去,不敢再看向司律痕和流年。
刚刚那一眼,真的很恐怖呢,虽然他们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恐怖了。
就在这个时候,消失不见的主持人,也再次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只是这一次,主持人的行头,换成了现代人的装扮。
“大家好,很是开心能够再次看到大家,刚刚的开场舞已经结束,不知道大家看的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那么接下来,一定会让各位满意的。”
主持人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刚刚好落在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包括司律痕和流年。
听到主持人的声音,原本还将脑袋埋在司律痕怀里的流年,渐渐的抬起了脑袋看向了台上。
这一看,便扫见了台上的主持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流年总觉得自己刚刚在看向主持人的时候,主持人也正好在看她。
可是等她再次看向主持人的时候,却发现主持人的视线已经看向了别处。
那就一定是自己多想了,这么多人,主持人的视线如果刚刚是看向了她,那么也一定是偶然。
显然,司律痕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主持人刚刚是在看流年,而且那一眼……
绝对不是偶然,而是故意为之的,而且看主持人看向流年时的眼神,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是司律痕还是捕捉到了些什么。
这个主持人好像认识流年,至少在他看向流年的那一眼的时候,是带着熟悉的光芒的。
虽然那一眼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还是被司律痕捕捉到了。
司律痕低头看了一眼流年,嘴角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但是却并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主持人又说了很多的话,直到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全场再次哗然了。
“好了,接下来,就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今晚第一位抛绣球的男人。”
此话一出,全场便变得安静异常。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第一个抛绣球男人的出场。
他们可没有忘记,主持人之前的介绍,这个男人不管是外貌身高背景,方面都是非常完美的男人。
所以,在场的所有女人都充满了期待,她们很想知道,接下来出场的这位,有没有比他们台下的这个男人,还要来得好看。
应该不会吧,那个男人的外貌已经好看到极致了,怎么还会有比这个男人更好看的男人呢。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们也还是很期待啊,因为那位长得极其好看的男人,已经名草有主了,可不是他们能够惦记的。
但是接下来,出场的这一位,对于他们来说,每个人都是有机会的啊。
所以,此刻他们真的是充满了期待呢。
而此刻的流年,虽然称不上期待,但是好奇心还是有的,流年是第一次碰到抛绣球这种事情,一来是,现在是现代。
二来呢,这抛绣球的人不是女人,而是男人,这更加的让流年好奇了。
所以,和台下的其他人一样,此刻流年的双眸也紧张的盯着台上。
真的很想知道,接下来出场的这一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自然是将流年所有的表情都印入了眼底,司律痕的一只手,再次来到了流年的腰间。
正准备,伸出自己的手,再次掐一下流年的腰时,却见流年这个时候,突然抬起了头,正好看向了他。
对上了司律痕的双眸,流年嘴角弯着,眼睛也弯成了一道好看的月牙。
此刻的流年在笑着,笑的很开心,可是却是那种很是单纯,清澈的笑容。
看到流年的笑容,司律痕的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随即,原本是要准备掐一下流年的腰的手,倏地摊开,揽在了流年的腰间。
算了,就纵然这么一次吧,反正台上的男人再好看,流年的心还是自己的,而且,司律痕还真的不在意即将出场那位的长相。
因为司律痕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这天底下,能比他长得好看的男人,还真的没有几个,长得和他不分上下的男人,也更是没有几个。
而且,谁的气质能有他的气质这么好。
这并不是司律痕盲目的自负,而是司律痕这样想,他完全是有这个资本的。
所以,这样的想法,出现在司律痕的脑海中,并没有任何的夸张,相反的,很是实在。
“出来了,出来了……”
不知道是谁突然喊叫了一声,大家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台上,而流年也是如此。
没一会儿,那人便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