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次流年差点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这件事情,司律痕一直觉得事情有蹊跷,所以一直都在调查中,可是却一无所获。
就在司律痕觉得可能这就是一场意外的时候,新的发现却让司律痕再次不得不有了怀疑。
直到昨天,佣人在收拾流年的房间的时候,在流年的房间捡到一样东西的时候,起先佣人并没有当回事,准备扔掉的时候,恰巧被黎微看到了,这才重新拿了回来。
那是一个玻璃似的东西,大概有小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乍一看觉得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但是只要人踩一脚的话,就会有滑翔的作用。
这个东西的出现,绝非偶然,一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到流年的房间里的,当然这人究竟是谁,目前还没有调查出来。
所以只要在这个宅子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包括凌清。
当然这些,司律痕是不会告诉流年的,这只会徒增流年的烦恼,只要找出那个人,他绝对不会轻饶,绝对!
因为司律痕刚刚的那句话,流年倏地看向了司律痕,没想到,她自己心里所顾虑的一切,司律痕居然都知道。
就这样,流年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随即便看向了司律痕。
却发现此刻司律痕一副眉头紧锁,好似在深思什么似的,流年不由得开口喊了一声司律痕的名字。
可是司律痕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依旧一副眉头深锁的模样,流年这才不由得伸手戳了戳司律痕的胸膛。
“司律痕,你在想些什么?”
司律痕一般发呆的时间会很少,虽然她见过几次,但是每次司律痕发呆的样子都不一样,这一次,明显在想的比之前几次认真多了,流年这才忍不住问道。
回过神来,司律痕急忙看向流年,唇角不由得勾了勾,揽在流年腰间的手,也倏地收紧。
“我啊,自然是在想我的流年啊,我在想,既然我的流年这会儿不想睡的话,我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来帮助我的流年,来进入睡眠呢。”
司律痕一边说着,另外空闲着的一只手,朝着流年的后背抚了上去,眉宇间尽是邪魅。
听到了司律痕所说的话,更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流年的脸颊不由得一红,抬手就锤了一下他的胸膛。
“司律痕,你正经一点!”哼,这个时候,他居然说这样的话。
司律痕的手,一把抓住了流年的手,“我怎么就不正经了,请老婆大人明示,不然的话,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不正经呢。”
“好啦,不想跟你说啦,我们快点起床啦。”
说着,流年就要从司律痕的身上爬起来,可是司律痕哪里肯放过她,揽在她腰间的手,再次不由得收紧,一只大手也放在她的后脑勺,轻轻一用力,司律痕的唇便印了上去。
“唔……”
流年不由得睁大双眼,又来这招,明明知道她没有办法抗拒他,他还……
正在心里暗骂司律痕的流年,突然觉得自己的唇被轻轻的咬了咬,随即流年便不解的看向了正在吻着她的司律痕。
这男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咬她?
“专心点!”
轻声呢喃出口,不给流年逃离的机会,随即司律痕的唇便再次贴了上去。
因为司律痕的话,流年不由得愣住了,所以司律痕刚刚咬她,是因为她的不专心吗?
正想着,司律痕的舌便溜了进去,没一会儿的功夫,流年便不由得沦陷在了司律痕的这一吻里,开始抱住他的脖颈,慢慢的回应起了他。
可是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
听到敲门声,司律痕的眸光倏地一冷,又来?可是他吻着流年的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流年显然也听到了敲门声,随即回应着司律痕的动作,却倏地停了下来。
脑袋更是朝着一边躲去,“司律痕,是凌清,一定是凌清!”
成功的躲开了司律痕的吻,流年急忙说道,这个时候除了凌清找她就没有人找她了,凌清一定是起来了,所以才像前几次一样,来找她一起吃早餐。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的脸色不由得黑了下来,又是这样,每次到最关键的时候,那个什么凌清就来捣乱,她一定是故意的。
他是不是太好心了,让凌清在他的家里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不是他小气,不让住,只是这住就住吧,可是每次都会打扰到他和流年的亲密。
对于这一点,司律痕是相当的不满。
所以,虽然司律痕的动作停了下来,可是他抱着流年的双手却怎么也不放开。
“好啦,司律痕,你快点放开我啦,凌清还在外面啦,快点起床啦。”
流年用力的推了一下司律痕,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
“那就让她等着。”司律痕沉着声音说道。
“好啦,司律痕你乖啦,快点放开啦,你听,敲门声还在继续呢,怎么能让凌清等着呢,快点啦,司律痕……”
无奈,流年只能使出撒娇这一招了。
“不放,每次都这样,我有意见了。”
他抱流年的时间都觉得少之又少,更不要说是亲流年了,所以此刻司律痕真的很不愿意。
“噗……”
司律痕的话,让流年倏地笑出了声,这样的司律痕怎么这么可爱呢?
双手不由得捧住了司律痕的俊脸,“好啦,我知道你有意见啦,不过,即使你有意见也必须给我保留着。”
说着,流年在司律痕的下巴处落下了一个吻。
“不许走,不许起来。”
说着,司律痕的唇便再次要吻上流年的唇。
见此,流年倏地伸出自己的双手,堵住了司律痕的唇,“好啦,司律痕,不要这样嘛,你听话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之后我再好好补偿你嘛。”
听到流年后面的话,司律痕的眸色不由得一亮,随即便拿下了流年捂着他嘴巴的手。
“当真会补偿我?”
司律痕挑眉,眉宇间尽是邪魅。
看着这样的司律痕,流年的心脏不由得漏跳了好几拍。
看到这样的司律痕,流年的眉头忍不住一皱,心脏更是漏跳了好几拍。
“流年,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正当流年愣神之际,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一阵磁性悦耳的声音就这样传入了流年的耳朵里。
“我,我……再说啦!”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流年顺势再次推了推司律痕,想要让他放开她。
可是司律痕放在流年腰间的手倏地收紧,“不,说不清楚,就不让你起来,说说,你到底要怎么补偿我?”
“司律痕,你……好啦,你说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的眸子倏地亮了起来,随即便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许反悔哦。”
话落,司律痕便在流年的脸颊偷香了一个。
“你……”
还来不及消化司律痕刚刚的话,脸颊处便被吻了一下,流年有些愣住了,但更多的是还没有消化司律痕刚刚所说的话。
正当流年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敲响了,就这样,流年将即将说出口的话,也吞了回去。
“好了,快放开,我去开门去。”
流年再次挣扎着要起来,可是司律痕依旧抓着她不放手,流年急了,正欲发火的时候,就听到了司律痕的声音。
“先说好,你说过要补偿我的,不能耍赖。”
“好好好,不耍赖,都听你的,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流年的话音刚落,司律痕的嘴角划出了一个满意的弧度,随即便放开了还禁锢在流年腰间的手。
得到自由的流年,一骨碌便坐起了身子,急忙下床,就要跑去开门,可是身子还没有动,自己的衣服后领便被人给拽住了。
“啊呀,司律痕,你干嘛?”
明明刚刚已经答应好她了,怎么这会儿又抓着她不放了。
“把鞋子穿上再去。”
司律痕很是无奈的看着流年,流年什么都好,就是这老是会忘记穿鞋子的毛病不好。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微微一愣,随即便对着司律痕谄媚的一笑,“司律痕,你最好了,好好好,我这就穿鞋子啊。”
一边说着,流年的双脚一边朝着自己的鞋子套了上去。
看到流年穿上鞋子,司律痕这才放开了流年的后衣领。
得到解放的流年,倏地,在司律痕的脸颊落下了一个吻,在司律痕还未完全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回过神来的司律痕,看着流年的背影,双眸不由得染满了笑意,随即便也下了床,朝着门口走去。
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司律痕便听到了流年的声音,“言亦?你怎么在这儿?”
不是凌清吗?怎么变成言亦了?这样想着,司律痕脚下的步子愈发的快了。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这才看到被流年挡住半个身子,露出自己整个脑袋的言亦。
只是轻轻的皱了皱眉,司律痕的脸上便没有了其他的表情,随即司律痕便朝着流年走了过去。
“流年,我是来……我是来道歉的!”
听到流年的话,言亦犹豫着,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说,但是当看到司律痕的身影的时候,言亦不由得开口了。
这是他想了一个星期的事情,本来事情发生的第二天,他就想来对流年说对不起的,可是却一直都羞于面对流年,这才一直没有来。
就这样,他逃避了整整一个星期,但是言亦也知道,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了,他还欠流年一句对不起,他还欠司律痕一个交代,更欠自己一个交代。
所以,今天他才鼓气勇气来这里了,刚刚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言亦一直在犹豫,不对,是进来这里的时候,他就在犹豫。
他犹豫的是,要不要,在大厅里等候,等待流年睡到自然醒,等到流年自己下楼之后,然后他再去说对不起。
可是言亦的心里明明知道,流年在这个点早就醒了,有好几次在这里和流年一起用早餐的时候,言亦就掌握了流年起床的规律。
所以,叹了一口气之后,他还是决定亲自上来一趟,鼓足勇气来找流年,对她说对不起。
而此刻说完对不起的他,并没有感觉到浑身轻松,相反的,他觉得自己此刻更加的紧张了,因为言亦,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他害怕流年不原谅他,还在生他的气的话,那又该怎么办?亦或是,流年嘴上说了原谅,只是内心却已经开始抵触他怎么办?
所以面对这两种即将发生的结果,言亦的内心注定是不平静的。
正要开口回答言亦的流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一重,余光不由得朝着自己的肩膀处看去,这才发现多了两只大手,随即,她整个人的后背便被司律痕拥进了怀里。
靠在他的胸膛里,流年起先是身体一僵,随即便放松了自己,将全部力量都靠在了他的怀里。
看到这一幕的言亦,眼底突然一暗,但是很快,他便垂下了眼眸,将所有的情绪都盖在了睫毛下面。
“言亦,好奇怪啊,你干嘛要说对不起?”
正当言亦暗自失落的时候,便听到了流年的声音。
微微一愣,随即言亦便倏地抬起头,“我……流年,对不起,我知道那天不应该那样做的,我真的对不起,我不知……”
却不想听到这句话的流年,噗嗤一声便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的言亦,本来还在张口说些什么的话,也立刻闭了口,不解的看着流年,不明白她的笑是从何处而来。
“言亦,干嘛要道歉,那天你和我都被下药了啊,有那样的反应当然很正常啊……”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间突然一痛,这才不满的朝着司律痕看去,这丫的在掐她的腰。
偷偷的瞪了司律痕一眼,她说的是事实好不好,他干嘛要掐她,还掐的这么狠。
因为流年的不服,司律痕再次伸手在流年的腰间,轻轻的捏了捏,眼神警告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