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述期间,他眼底的爱恋不减,心疼情绪越发浓重。
他认真听着,渐渐蹙起了眉心,渐渐凝重了表情。
我话语告一段落后,第一时间抬手舒展开他的眉心。
“老婆,谢谢你愿意信我依我,我甘之若饴。关于是谁外泄了你的小师妹身份,还有师父是否也志在赤丹,我会查清楚的。”他就此扬起笑容,握住我的手轻啄一下。
我望着他,很想要立刻马上向他确认,不管是谁想要伤我他是否都会护着我,无论何时何事他是否都会坚定站在我这边。
我终是没问。
我不能操之过急。
他能不抵触我对师父的疑虑没有着急替师父辩解,已让我甚感宽慰。
“老婆,不管是谁想要伤你,我都会护着你。不管是谁,包括师父。”他紧接而来的话语,让我愣神当场,眼泪夺眶而出。
只要是我说的,他都信。
只要是他说的,我也都信。
他已明确表态。
他已给出承诺。
我能和他相爱,我幸甚至哉。
“老婆,你再哭,人家就要陪你一起哭了。”我再来的眼泪惹红了他的眼眶,他急急替我擦拭眼泪,开始撒娇着逗我开心。
我破涕为笑,拉起他的衣袖擦干眼泪,让他去洗漱休息。
他于是抱着我去洗漱,我顿时红了脸颊……
……我问他如何双修,他说等之后再议……
……我告诉他我等不及,他说他还不行……
接下来的整整一周,我们没再出过门食物和水都来自外卖,我们,过着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
在此期间他教我如何双修,我和他的修为都得以快速提升。
在此期间我无数次想向他坦言我和爷爷其实已和解,但其中牵扯得太多,牵扯到,他和我之间的福祸蛛或许已不是真正的福祸蛛或许已被师父另加了其他效果,师父所谓的搭配其他或许会危及到徒弟们的性命。
他虽不抵触我对师父的疑虑没有替师父辩解,但从那之后已有深深忧思。
他不提,但我感觉得到。
不管是谁想要伤我他都会护着你,不管是谁包括师父,他在给出承诺时候心中势必挣扎过。
短时间内,我不忍再增他的压力,我需要给他些缓冲的时间。
在此期间我有问他是否会布结界,他手把手教我如何布置结界。
我学会布置结界之后,果然若顾小黑所言那般,自然而然就懂如何破除结界。
我问他是跟谁学的布置结界,他告诉我他也不知道。
他不记得两岁之前的经历。
他有记忆时候已入师门。
关于他比常人多出三条命是师父告诉他的。
他除我之外还教过师父如何布置结界。
关于他的身世,师父没提他也没问过。
在此期间四师兄连千笠曾打来电话向他问询我的情况。
他告诉四师兄我已安好,让四师兄暂停继续找寻师父的安排,先去查清二师兄又是如何得知我是小师妹的,以及能凑到一起行动的二师兄三师姐六师姐的各自现况。
他和四师兄通完电话后,有问我爷爷有事外出中的有事是什么事情。
我还未曾向他坦言我和爷爷已和解自然只能给出不太清楚答案,也告诉他,爷爷离开时候有说过最快一个月后才能回返。
在此期间我们在提到咒符时候,他让我只管继续提升戾气。
我的戾气虽已能大成咒符书最后内容,但我若继续提升戾气,所成咒符的效果将会随之得到无限的提升,或可和至阴之力媲美。
当我的咒符效果可和至阴之力媲美,我再遇强敌,咒符可群攻,至阴之力可专攻,必须是搭配完美。
在此期间我有将,海墓之内,黑红双棺中,由细密红线交叉笼罩在尸身上空连接在棺壁上而成的阵法,画出给他看。
他并不识得那阵法,猜测我画出的阵法或许是个组合阵法。
他将他会的阵法悉数都教给了我,再和我一起分析我画出的阵法,但无果。
对于阵法的出处,他没问,我也没提。
在此期间,我取出采珠所得的珍珠,将大师兄戴在脖子上的黑珍珠凑够九颗并重新编了红绳,再戴回大师兄的脖颈。
一周结束的又一个清晨,我们手牵手走出房间。
我们在街上一起用过早餐后,我带他去理发。
去往理发店的路上,我告诉他不必为了迁就我而改变他原有的爱好,他可以再理光头再穿僧袍。
爷爷这次离开时候对我的态度已有转变,未来或许会选择和我各退一步各取所需后各自安好也不一定。
不管未来如何,我都已经试探着给爷爷打过预防针。
若他能够重生若我能再遇到他,到时候,若爷爷还会对他痛下杀手我会陪他一起死。
所以他不用担心若爷爷发现我们已在一起的后果,而且,若爷爷能发现我们已在一起不管他什么形象都不耽搁会被爷爷发现。
“老婆,你确定顾川发现我们已在一起后不会给你再添麻烦么?”他停下脚步向我确认。
“确定不会。”我眉眼弯弯着踮起脚尖轻啄下他的唇。
他在自己的性命和我的麻烦之间,确认的只是会不会给我再添麻烦。
这个男人有点傻,傻到了我心里。
我爱的模样他都有。
他有的模样我都爱。
“老婆,我想要回房间了。”对于我的主动亲吻,他顺势将我拥在怀中在我耳畔低语,声音已带起荡漾。
“不要。”我果断拒绝即时离开他的怀抱拉着他继续朝前。
他轻声笑起,任由我将他拖拽到理发店。
他再理了光头。
有我在他身边他的笑意不断。
理发师自然不惧怕他,盛赞他的头型太过适合光头,盛赞他不管是不是光头都帅到掉渣,盛赞我和他极为般配。
当理发师盛赞我和他极为般配,他的唇角上扬得不是一般的明显。
时间再到我们离开理发店时候,有陌生号码打来电话,对方想找我驱邪。
我挂了电话之后和他回返宾馆退房。
我们再从宾馆出来时候,他已换上硝得雪白不染半点尘污的宽大僧袍和我十指相扣。
他的确不是一般的爱好僧袍,换上僧袍之后自在许多。
我们就此赶往雇主提供的见面地点。
在路上,他提及我之前所讲的会陪他一起死,让我务必答应他,所谓陪死只能说说不能付诸于行动。
人生在世,来是偶然的去是必然的,我要随缘不变不变随缘才算不辜负这一世的生而为人。
主要是,他想要霸占我的余生爱我到白发苍苍也不离不弃。
所以,为让他的愿望成真,若他比我早死,我务必要肩负起,替他继续爱我的担子。
所以,我更要好好的活。
我要相信,到时候,我能看到听到感受到的任何美好,他也能看到听到也能感同身受。
他会一直在我身边。
若我没有看到他来,不是他没来,只是他躲得隐蔽,在故意逗我故意不让我看到而已。
我静静听着他的话语,差点没忍住眼泪。
因福祸蛛而死之后的不入轮回,不单单是指没有轮回投胎机会,也包括,只能独留在无涯的空寂里。
会似鬼非鬼似魂非魂,不会被谁看到或听到,不会被谁感应到半分。
他以为,他没提过,我就不会清楚不入轮回的具体所指。
我早已从单陵那里清楚知道,若他早死,我连以命做陪的机会都没有。
“老婆,你今后绝不可将陪死念头付诸行动,好不好?”他讲到这里,让我务必答应。
“好。”我浅浅笑容轻轻点头。
他松了口气,揽着我的肩膀揉揉我的头顶笑容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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