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别墅内,Rum身前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家媒体的报纸,室内打开的电视里无一例外的都在报道Sake以及伊斯莱·泰丝夫兰的事。”
“进行的很成功呢,已经过去两天了,所有媒体还都还在报道!”贝尔摩德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转过脸庞望着电视屏幕:“真是令我惊讶,您会以伊斯莱·泰丝夫兰的身份出现在媒体面前。不过成功分散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力这是事实,这样一来降临在她身上的压力会减轻不少,那个女孩是该谢谢你难得的温柔,还是该怨恨你又将她卷入新的阴谋呢?”
“Pertus,是时候去迎接他回来了!那里的情报也搜集的差不多了。”Rum放下手中的报纸,抬起手指揉了揉眉心:“待在ZERO那里混吃混喝了三年,真担心那个老家伙的脑子会不会生锈了?”
“ZERO!”贝尔摩德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一丝严峻:“自三年前ZERO总部被毁后,他们对内部人员进行了严格而残酷的整顿与涮选,很遗憾我们的人被揪出来不少,根据一年前最后收到的有关情报指出,ZERO的总部重建在更隐秘的地方,不止是总部,连ZERO手下管辖的监狱里的内部设施皆采取了最先进了技术,布置了无数个物体感应器,一旦有有未登记过的脸部辨识面孔之外的人闯入,马上就会被发现,立刻被消灭的不留痕迹,对于这种技术,易容术目前尚无法蒙混过关!”
“你的意思是在告诉我这个任务无法完成吗?Vermouth!”Rum身子后仰,身子陷进软软的靠垫里,他的唇角有冰冷的弧度。
贝尔摩德垂下眼睑,想了想,再抬起头时,艳红的唇角露出自信的笑容:“不,虽然监狱里被先进的科技管理的很彻底,但说到底,操纵这些机器的终究是人类,凡是跟人扯上了关系,就不必担心不会找到它的弱点!”
“既然知道这一点,那就去办吧!”Rum脚下一动,站起身来,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视线飘到洒满阳光的湖面。
夏日的午后,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慵懒的气息,毛利兰静静坐在湖边,伸出手指划过平静的湖面。
随着一串涟漪在她指尖漾开,一辆白色马自达跑车停靠在了樱花树下。
毛利兰在湖边站起身,冲打开车门走出来的男人招了招手,喊道:“透!”
安室透揭开脸上的伪装,露出帅气的面容,走到她身边,将手里的纸袋递到她手里,冲她温柔一笑:“我回来了,兰!”
“不会又是……”一想到已堆满几个橱柜的衬衫短裙,毛利兰忍不住抽了抽眼角。
一股香味自纸袋里飘出,她随即一愣,迅速打开纸袋,像个发现宝藏的孩子一样开心道:“好香,这是巧克力味的京都鸟!好久没吃过了!”
安室透望着她大口大口咬着京都鸟的模样,耸拉下眼皮,吐出一句话:“比起穿的,你果然更喜欢吃的吗?”
毛利兰连忙摇了摇头,咽下口中的美食,急道:“没有那种事,我啊,只要是透送的都一样喜欢哦!”
自那天从新闻发布会回到宅邸后,他就收到了Rum的指示赶赴京都,一直忙到上午,他才解决了那边的事,一刻不停的赶到她身边。即便是他身在京都的这两天,有关ake与伊莱·泰丝夫兰的报道也随处可见,她变得越来越受欢迎了,看着发布会上并肩而立的那两个人,气质容貌都是那么相配,宛如王子公主般……
“透?”担忧又甜美的声音传进耳里,安室透恍然回神,望着眼前放大的脸庞,湖水折射出的微光让她的面庞变成了半透明的白玉。
被那抹透明的白所吸引,安室透缓缓伸出手指,如花瓣落地般轻柔的坠在她唇角。
“不安,我的心在极度不安着,我无法控制住那股令人不安的躁动……”安室透努力睁开疲惫的紫瞳,似用尽了这生所有的温柔般深深凝视着她,痛苦的低喃着:“兰,我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想要你幸福,却又无法松开你的手;我断然拒绝着所有的温暖,却又无非抑制的渴望着靠近你;在你的身边,人越来越多,我应该替你高兴,你又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那股不安却在我心里无限扩大,你变得越来越优秀了,而我却变得越来越自私了……”
“因为这些所以害怕?”毛利兰抬手覆在他的指上,轻声询问。
安室透点了点头,他不怕死,不怕痛,却唯独怕失去这个女孩。
毛利兰放下手中的纸袋,侧头温柔地看着他,然后一点一点地靠近他,将濡湿的吻印在他唇上。
饱含着清香的唇柔软的宛如花瓣一般,她唇上的温暖渐渐炽热了他冰冷的唇。
“这是安慰吻么?”安室透望着红着脸直起身子的毛利兰。
毛利兰伸出食指,轻轻靠在他的唇上,弯眼笑道:“不,是誓约之吻!我会一直一直守在透身边,所以不要不安!透要牢牢记住,我从不跟人轻易结下约定,因为誓约最终会成为束缚脚步的枷锁,但深知这点的我还是跟透定下了这个约定……你看,这便是我的决心!”
“但是……”安室透身子前倾,将整个上身压在她的身上往后面的草丛倒去,他支撑起双臂,垂目望着躺在草坪上的毛利兰,透亮的黑发柔顺地散落,铺满了整个碧绿的草坪:“我还是想跟你有点实实在在的东西……”
不知是从何处吹来的风,拂过她的耳畔,草丛里盛开的蓝白色小花轻轻摇晃着。
湛蓝的天幕里,那双紫瞳缓缓合上,然后他的身体在她的视野里成慢动作一般往她身上压了过来。
“透!?”毛利兰伸手抱住瘫软的身体,大喊:“透,你怎么了?透!”
毛利兰的脑海里瞬间变成空白一片,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去判断,她只是无助的抱紧他,拼命的喊着他的名字:“透,透!”
冷静,毛利兰冷静下来!毛利兰不停地对自己说着,小心翼翼的抱住他,挣扎着坐起来,可是双手抖的厉害,恐惧席卷了全身,她无法冷静下来!
怎么办?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若是透……不要,不要,那种事她绝对不允许!混乱的意识令她的恐惧在节节攀升。
她下意识的将脸贴近他的脸庞,好烫!他的额头,不止是额头,他身上都像着了火般滚烫!
不知道在何时,菊田跪坐在他身旁,她的神情很不安,但不像毛利兰已走到崩溃边缘,她冷静的检查了一下安室透的身体:“他在发高烧!赶紧送他回房间。”
毛利兰收紧搂住他的手臂,仿若没听到菊田的话!
啪,一声闷响,菊田扬起手重重打在了她的脸颊上:“Sake,你醒一醒!”
毛利兰手臂蓦地一松,一旁跟着菊田过来的圣夜治急忙背起昏迷中的安室透往宅邸跑去。
“Bourbon先生,本来在三天前就应该赶往京都完成指定的任务,但他担心你,一直到你顺利的完成新闻发布会,然后再将你从现场安全的护送到宅邸后才安心的赶往京都,本该五天才能完成的任务他仅仅花了两天的时间……他为什么这么拼命,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菊田望了她一眼,转身往中庭走去。
透!毛利兰双手深深扣进泥土里,狠狠咬了一下下唇,一丝咸腥味弥漫在口腔,在她以为她会失去安室透的那一瞬,她的世界瞬间倾塌了,或许……不对劲的人不仅仅是他!
宅邸二楼的落地窗前,刚刚所发生的一切Rum尽收眼底,不经意间他撰紧了拳头,目光冻结如冰。
一个小时候后,安室透的卧房里,点滴一滴一滴的输送到他的体内,安室透的身体还在发烫,冒出的汗水沁湿他的衬衫。
“兰!”安室透痛苦的蹙了蹙眉,在呻吟之余,轻喊了她的名字。
毛利兰随手拿了一件衬衫,赶到他的床边时他已经再度陷入了沉睡。
小心的将他的手臂放在两侧,她开始伸手解他衬衫的纽扣,当她敞开他衬衣的那一瞬间,毛利兰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那副精壮结实的身体上到处布满了狰狞恐怖的伤口,只是单单看着,就让她觉得疼的难以附加,这个男人究竟经历了多少次地狱?!
“你怎么又哭了!”安室透抬起手抚了抚她的眼瞳:“这些伤是不是吓到你了?”
“哪会?是你眼花了!”毛利兰躲开他的手,转身自医药箱里翻出一把剪刀,将他打着点滴的那只手的袖子剪开:“别瞪着我,我会赔你两件新衬衫的。”边这么说着,毛利兰又将另一件衬衫的右袖子剪开。
“对了,你那天想要从我这里拿什么补偿?”安室透老实的配合着她的动作将那件汗湿的衬衫换下。
毛利兰替他扣纽扣的手指顿了一下,将脸深深垂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道:“我改变主意了!我想要其他东西了!”
“哦?”安室透望着她突然红起来的小脸,疑惑道:“你想要什么?无论是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送给你!”哪怕是他的生命……这句话他隐在了喉咙里。
“我……我想要……”毛利兰扣到最后一颗纽扣时,脸憋得越来越红,最后泄气的重重叹了一口气,撇过脸去闷闷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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