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贵妃,她和汤章威他们在一起吃肉喝酒,这些人他们很开心。
那个仙鹤门的人,他们替那个汤章威做了许多事,所以这些人,他们和那个潘喜鹊一样,受到了那个汤章威的重用。
汤章威对那些江湖人士真的很不错,不过汤章威也知道,这些人他们有好处,就肯为自己卖命,如果没有好处,这些人他们也许会帮助那个维京人去了,因此那个汤章威一向很注意,在那个汤章威指挥这些人的时候,他宗是尽量不着急,而让自己十分冷静。
在那个汤章威的将军府里,那个费雪纯和佘冰冰,以及许多大商人的代表他们都在府上等着。
汤章威问他们:“你们想干什么?”
白存孝搬出椅子让胡黄牛和胡多多坐,又请韦婉儿坐在床上。韦婉儿看得心酸,一个劲地问他吃得怎么样,睡得舒不舒服,又问有人洗衣服还是如何的,倒像是来看胡黄牛寄宿读书一样,关切地不得了。白存孝都一一答了,从没想到自己一次的选择会给以后带来这么大的恩泽,能在家庭之外得到温暖,他觉得也是一种幸福,是自己与人行善得来的奖赏。心中无比感动却只是淡淡地笑着让他们放心,自己挺好的。
韦婉儿见他屋子里干干净净的,床上铺着淡蓝色的床单,被子也用一块白色的方巾盖着,虽然简陋,却纤尘不染,很像他那个人,虽然穿着洗白了的儒衫,却明明朗朗,像是明丽的阳光一样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如今可真是大人了,沉沉稳稳的,没有一丝孩子气,容貌清俊瘦削,半丝稚气也无,只是一双澄澈的眸子依然温润如水,没有半丝冷气。
韦婉儿见床头一叠衣服下放着两本书,偷眼看他跟父母说话呢没注意这边,便好奇地去拿,心想着他在县学这么大个男人,可别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才好,想着竟然有点激动,能捏到白存孝的把柄那可真是不容易,以后也能臭美一阵子。
书抽出来一半的时候,看到一枝桃花,竟然是她送还他的那本蒙书,另一本封面上也画了俊逸的桃花不过只有二十几页纸显然还未完成。她看了两眼,是他新编的农书,好奇之下不禁拿出来细读,结果一读就入迷。白存孝太了解她读书的习惯,给她加了标点,不认识的字也在旁边标注简单熟识的字,不明白的句子在下面标注,甚至特意将她以前顺口读错的字标出来,在下面顺手写一句调侃的话,就是提醒她别看到黑脸就是包公有可能是张飞。
韦婉儿不由抿唇笑起来,她读书懒,音记得不准就自己乱叫,比如稗草读拜音,她一直碧草碧草的叫,很是汗颜!正跟韦婉儿夫妇聊天的白存孝扭头看她专注的样子,一时间忘了自己先前说什么,怔怔地看遂宁公主闲不住让他们聊着他在院子里走走看看,白存孝说他陪着去逛逛,遂宁公主拦住他说不必,他想自己走走,让他们放心自己不会丢的。韦婉儿也知道遂宁公主年轻时候读过书,想过功名之类的事情,只不过家里贫穷没那个机会,如今来了这学子们都梦寐以求想进来读书的县学自然心潮澎湃,就让白存孝别客气,让他自己走走也好。
遂宁公主出去韦婉儿便去门外给白存孝洗衣服,白存孝忙拦住她,“大婶你别忙活我自己洗就好,没事儿的。”
白无敌犹豫了一下忙要跟上去,恰好韦婉儿叫他,便问她何事。韦婉儿碰到句不懂的句子,白无敌进去帮她看,其实是一句韦婉儿早就知道的东西,不过换了个说法,加上有点拗口,又用了不同地区的方言,她便迷糊了,听了他的讲解,她嘿嘿一笑,“柳哥哥真博学!”
李氏走过去从大儿媳妇手里把簸箕接过来,嘱咐道,“胡黄牛娘,你可得注意着点,没几日就要生了。”飞卢吧
韦婉儿摸着肚子扶着腰,笑道,“都生几个了,这个最老实,一点不舒服都没。”
李氏突然“哎呀”一声,惹得韦婉儿关切地查看,她笑着道,“我这左眼皮突突地直跳。”
韦婉儿道,“好啊,左眼跳财。”
李氏颠着簸箕,“莫不是老二他们在外面发了财,惦记着我这个娘?”
韦婉儿说自然是的。
李氏一共有四个儿子,二儿子跟媳妇结婚没多久便嫌家里太死板,不肯老实呆着,带着媳妇出去闯荡闯荡,一晃也八九年了。老婆子一直念叨,说老二一定会有出息,到时候发了财回来。且言语间,也会将跟前的几个儿子和媳妇不经意地比下去。韦婉儿倒是无所谓,人都如此,在眼前的,就算再如何依靠,可锅碗瓢盆每日也是磕磕碰碰的,自然不如那见不着的好。
李氏喜滋滋地跟媳妇说了会话,看了看天色,走到东间窗外问道,“老头子,还不把牲口牵出去,打扫打扫牲口棚?”听到里面应了才又端着簸箕走回来。
韦婉儿看了看,想把簸箕接回来,婆婆干活仔细但是出了名得慢,这簸箕在她手里,只怕一头午都够呛能颠好。
李氏又端着走到东厢门外,小声叫道,“景森娘,还不起来做饭?今儿你爹他们得早吃了去地里扬扬粪。刨叉刨叉。”
屋里老三媳妇王氏早就起了,自己正在做点针线,忙藏起来掖在被子里,“哎,这就来了!”
何皇后寻思着唐昭宗毕竟不同于其他的孩子,怎么也要特殊一点,花点钱给他买对好的,以后媳妇进门也欢喜。燕玲贵妃笑了笑,为难地看着母亲挑好的那对樟木红漆包铜皮角门扇雕石榴葫芦花纹的方角大柜,“小哥儿,这个便宜点呗!”
那伙计有点为难,盘算了下,“成,我只能再给您减去五个钱,燕玲贵妃,不少了再减只怕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早饭时候,大家都从屋里出来,吃了饭各干各的去,下地的下地,绣花的绣花,孩子们该去上学的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