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难缠,可是却也不晓得他是如此的刁钻,她都已经把尊严放他脚下任他踩了,他还想怎样。心头怒气翻滚,“那好,你不答应就一拍两散,就算你关住了我的人,也关不了我的心,我会不停地有小动作,哪怕你再防范,也会疲于应付。”
制敌先机,攻心为上,若一味迁就,只会掉了自己的价,先放出鱼饵令其上钩,再抛出对立利害关系,聪明的人就会权衡轻重,取于己有利的一方。这是一种心理战术,曾经她攻读了基本心理课本,并非是白学的。
但这一切能致胜的关键,还在于自己下的赌注有多大,而赌的人又对那赌注感多大的兴趣。她于容爵,原本可能是一个鸡肋,可有可无的一场艳遇,因为她的不屈甚至反其道而行,正式勾起了他征服的**,她现在赌容爵会应下,就是赌他兽类的本性,看目标绝不放手,除非是他玩腻了。
果然,容爵的脸上挂了大大的笑容:“单单,你赢了,我会考虑你的提议。”眼精光扫过,又恢复成慵懒状态,“现在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心甘情愿,总要尝点甜头,才能确定自己该下多少赌本吧。”心甘情愿四个字咬的特别暧昧,他的四肢松散在椅子里,曾经那张老板椅是海叔的位置,如今被他占据,彰显着他的独霸。
再笨的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在交易前先看看这个赌注的价值?简单心口一颤,明知道是深渊,却不得不走下去。走到他的身边,坐在了他的腿上。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的手指勾画过唇点住轻轻摩挲,搅乱了心神,渐渐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微微觉得刺痛,没过一会,就觉两片唇瓣麻木了。
只听他笑着道:“还是我来讲个交易明细吧,一年,你若能哄的我开心一年,对你的身体也不腻,这一年内你不能耍任何花样,就如你刚才所说的那般,我会保证这一年秦震海一家无忧,他的地下场子我也没太大兴趣。而股票,可不是我说了算,唐氏参与进来了,人家也是要利润的,我只能答应你尽量,并且既然来了,总也不能什么都不带走吧,他的白道生意容氏会参股,作为第二董事。”
简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比这人更不要脸吗?这交易明细所有都是对他有利的,就连海叔的事业他也要插一脚进来。看着他脸上的笑,觉得特别刺眼,却有无可奈何,只能咬牙问:“那一年后呢?”
容爵的手抚在她脸上,眼温柔地要出水了,“一年后你当然就自由了,我难道还会对你死缠烂打不成?”
“可海叔呢?”
这下容爵眼全是嘲讽了,“单单,这样让我忍不住怀疑,这个秦震海与你到底有什么关系了,这么关心他?是不是跟他睡过啊?”简单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又道:“秦震海纵横川市这么多年,若是连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那还谈什么混?不如早点养老!”
这回,她唯有沉默,因为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而现在,就像是毒蛇抛出了一个诱饵,明知道有毒,可是她却不得不去接住。“是不是就一年?”
容爵神情戏谑地点点头,“先想想怎么满足我对你一年的**吧,或许不到半年,我就对你腻了,那么之前答应对秦震海的承诺,全部作废。而且这个交易的前提必须是在我看到你的诚意之后。”话一说完,他不再给简单说话的时间,直接抱起了人,往一旁黑色侧门走去。
从他的臂弯里,看到那群黑西装的保镖把海叔给抬了出去,而那个女人和女孩也被压着走了出去,女人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眼闪过的是愤怒和憎恨。是该恨,若不是她,他们又怎么会遭遇这些?海叔根本就不会差点倾家荡产,而今后他的所有生意更是要受制于容氏。
至此,容爵砍断了她最后的翅膀。
还在冥思间,突觉身子腾空,从男人的怀里被抛投了出去,控制不住条件反射地尖叫出声,下一刻,身体落进了柔软的床里,却还是撞出了她胸口的空气。
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把她像扔沙袋一样!
强硬健硕的身体随之覆盖了上来,体重的压力令她觉得身体被石头撞击了一般疼,浓烈的男性气息侵袭而来,把她整个包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