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喂了什么?”简单吃惊地问。
就在刚才容爵堵住她的唇,毫不费力地也可说是半推半就启开唇瓣,接受他的唇舌入侵时,只觉他的舌尖推送过来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那东西在两人的唾沫与唇舌之间化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令她有些微的忐忑。
虽然知道容爵不可能真对她做什么,可是忽然被喂食莫名东西,总还是令人心惊的。
容爵如豹般危险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唇角却勾出了一抹邪魅至极的笑,他抵着她的唇片,说话时轻轻擦过,牵动她每一根细微的神经。
“梦迷,最厉害的催情剂。它会让你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活跃起来,达到最亢奋的状态,尤其是对体质阴寒的女人,会让**变成巨兽。单单,今晚夜很长,我会让你乖乖哀求的。不跟你说了嘛,旻锋寄过来一整套的,这可是你逼着我一样样试过去。”
简单怒瞪着他,难怪她觉得他的气息喷在脸上,神经都开始跳动,从未有过的敏感在体内复苏,他说这梦迷对阴寒体质的女人更有效,那还真有够巧的,她的体质可能属于女人的极阴之体。悲剧的发觉,药效来得很快,熟悉而又灼热的气息已经在体内窜动,人开始有酥麻感。
潜心术,试图去抵抗这种莫名难以的兴奋。
可是容爵哪里会如了她的愿,恶魔般的手指开始无所不在,每一处的勾画都是戳她的敏感点,刚刚被心术压下的情绪又再跳动,而且身体每一寸都变得瘫软无力,想要用武力抵抗他都使不上半分力气。因为已是夫妻,本不介意两人之间有肌肤相亲,可不代表要邃了他的愿,更不想要为了**去哀求他。
这这太丢脸了,他会拿这事笑话她一辈子的。
正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闭心术,让心封闭起来陷入昏沉之,那样就算身体再起反应,她也可以流离在意识之外。可是耳边突然却传来容爵魅惑的声音:“单,还要抵抗吗?梦迷无解,唯一解药就是性。哪怕你心沉闭起来,身体依然没有办法得到疏解,它会顺着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直达你的枢神经,然后控制你的大脑”
气息吐在耳缘,下一秒,湿濡含住了耳垂,她脑神经绷断了。可恶的容爵,他就是知道要怎么打破她的防御,用话迷惑诱导然后攻破她心,这下就算想要闭心术也无法了,因为心根本就静不下来,已经被身体的感官彻底占领。
犹如船在汪洋大海里沉浮,飘飘荡荡没有了主心骨。只觉喉咙干渴之极,容爵的唇覆上来,渡过来一口水,简单立即如饮甘泉般吸吮,滑过舌尖,滑过喉头,甜带涩甜带涩?这不是水,是红酒!
一声沉笑在她唇边,妖魅的声音震颤着她:“梦迷加酒精,药效加。单,开始我们今晚的盛宴吧。”其实容爵在喂药的时候也融化了些药在自己嘴里,所以此时他的身体也亢奋之极,但相比简单来说,药力要小,他也还能控制住。
看着面前的女人双颊从未有过的嫣红,一直红到耳根,半眯的双眼染满妩媚的艳波,当真是动人之极。不费力地剥开两人阻碍的衣服,肌肤暴露于空气,并不寒冷,两个人都火热之极,下一刻简单的手就缠上了他的腰背,身体贴上来。相触那一刻,两人都释放出满意的喘息。焰火不够,容爵手指一路攻城掠地,直接探入最危险也最温暖的殿堂,听到简单的口溢出呻吟。
当容爵在关键时刻抵住她却不进入的时候,简单狠狠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可是因为身体酥麻的关系,那一口都咬得无力,就像是啄吻噬咬一般,她闷闷地磨牙:“容爵,够了!”可接下来,容爵却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还不够!
一整个夜晚,两人在交缠度过,也在简单再抵不住情潮的哀求声里缠绵,战场遍布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在容爵满足地抱着软柔娇躯入睡前,想着该给安旻锋送个大礼,这礼物他很满意。看来以后怀女人不乖,就可用此法来惩戒她,他是绝对喜欢这种“惩戒”的。
简单是在呼吸勾缠醒来的,睁开眼就是某人放大了的俊脸杵在面前,修长的睫毛遮住了邪魅的眸子,下巴那里生出一些青色的胡渣,她端详了下,还算满意。男人会因为这渐露的胡渣而显得性感,所以成熟的男人总比毛头小子要来得性感有魅力。
稍使了些迷心术,让他睡沉一点。搁开他禁锢在腰上的手,想要利落地翻身下床,可是脚一着地就开始打飘,两腿之间又酸又疼令她想要诅咒某人,真想回头给他一脚,直接把人给踹地上去。浑身粘腻得厉害,走进浴室,昨晚在里面的放肆行径又历历在目,蒸得面色又开始红起来。
堕落了,被他给带堕落了!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除了第一回她算是半推半就,跟他搅缠了好久,他才肯如愿满足她,后来就都变成是她在央求,她在主动,那细碎的呻吟,那肢体的语言从未有过像昨晚那般放浪形骸。
该死的容爵,真有够狠的!可更该死的是那安旻锋!此仇不报,她还不姓简了,回头就撺掇着彤彤跟他闹,让他休想如意娶得美人归。
洗了个快战斗澡,就匆匆从浴室里跑了出来,呆得越久,那记忆就越清晰。披上外套,瞟都没瞟床上一眼,就拉开门把走了出去。面对如此饿狼,不跑才怪呢。可是当她走到楼梯口时,就见路东搬了张椅子和桌子,定定心心坐在那喝茶,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势态。
路东见她出来,朝她身后看了看,笑着问:“爵哥呢?”
“还在睡觉,我去给他买早饭。”说完就想绕过他,挨着楼梯横着下楼去,但却被路东伸手一拦,“爵哥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就是了,你们在里头等着就好。”
简单顿时拉下了脸:“东子,你要拦我?拦得住吗?”手握成拳,准备出其不意逼退他。
路东却不为她的冷脸所动,只是无所谓地笑笑,“论功夫,我比爵哥稍逊了一筹,可能确实拦不住你,但楼底下十几个兄弟一起,应该还是能控着你不出这大门半步的。”简单闻言往底下一探,心也凉了半截,楼下会客用的长沙发上,并排坐了一堆人,海叔正朝这边看来,眼是爱莫能助。
她气得要吐血,一大早容爵就给她摆了这么大个阵仗。
路东叹了口气劝道:“爵哥的脾气你到现在还不了解?你越是跑,他就越生气,相反你要是软一些,他还就吃你这一套。”嘴上如此苦口婆心,其实心里在叫苦,大清早就接了爵哥电话,让他安排人守在楼下,就是料定了简单会跑路。这对夫妻,还真叫人不省心!
简单愤愤然转身,只得往回走,推开房门,进门就见容爵已经赤膊坐在床上,手指夹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一点不清醒的样子。
“是不是觉得奇怪,我怎么没被你的迷心术给迷住,这么快就能醒过来?”
她挑挑眉,等他的下,确实心里在犯疑。
容爵如一头优雅的豹子,慢条斯理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地,简单原本呼吸一窒,却在看到他下身已经穿上睡裤后松了口气。只见他笑着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了她身后的墙上,把她整个人围绕在他气息范围内。“你我水乳茭融这么多次,加上以前曾血液相融,你认为心术对我还能起效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都没想到,遇上了他,连脑袋都秀逗掉了。也就是说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清醒着,甚至有可能就是在她进浴室洗澡时,打电话通知了路东守在外面。
“单单,你从床上下地到走进浴室前,花了十分钟时间在发愣,进里头洗澡只花了五分钟时间,是不是觉得记忆犹新?当时你是怎么被我占有的?从前面还是后面?嗯?”
暧昧的话声声入耳,勾得她想找个洞钻进去。他居然还给她计算时间!
好吧,再多的愤慨,也因为这个男人是容爵,她发不出脾气来。可能路东说得对,适时的柔软,是对付他的最好武器。抬起眼盯着他深邃的眸子,软了声音道:“阿爵,我们休战吧。”其实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是强与弱,刚与柔的较劲,当她的这把韧剑使出时,容爵的眼浮现了柔意。
他俯下身啄了啄她的唇,无奈又无力地说:“单单,别老是逃跑好吗,我们有什么矛盾当面解决,你不知道,看不到你我就会有种恐慌,害怕追不上你的步伐,害怕会失去你。”他不是神仙,可以次次猜到她跑去了哪里。
简单有些动容,手抚上他的脸颊:“阿爵,我不会躲太远,一定是在你能找到的地方。”太阳城这个地点,之所以会告诉彤彤,不就是为了让他知道后不会担心吗?
可听在容爵耳内却是另一层意思,“你是说你还要逃得无影无踪?既然这样,那么我就只有这个办法了。”说完唇舌吞没她的气息,把她紧抱在怀里。
就在简单意乱情迷之时,耳边似曾响起:“要个孩子吧,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