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八(1 / 1)

边塞城防,泗水关前,将军府内,韩檒正面北朝南,居坐屋内正中,左右待立两旁,面前是沙坛标图,文武参将,林立两边,左边是20多员武将,身披铠甲,腰配战刀,微风凌厉,不怒自威。

右边是20多名谋士,个个面容刚毅,身形消瘦忠义,身穿束身布衣,不苟言笑,饱读兵书,满腹阳谋阴术,身逢乱世,直待登天。

整间府内,空旷干净,无案牘之劳形,无杂物之烦心。

“诸位,如今蛮族犯境,欲害天下,各位世受皇恩,当分君忧,不知在坐那位有灭敌之法,速速讲来。”韩檒一身战甲,居坐正中,蓦然说道。

“将军,北方蛮族,生性旷野放荡,不受拘束,虽骁勇善战,但其不易管束,随心作战,不通兵道,虽然迅猛,但不足为虑也,力量再大,也不过是莽夫一个,剖元心中略有一计,只要将军听之,定能打破敌军。”话音刚落,只见谋士之中站出位刚毅忠贞,一身傲骨非常,气貌堂堂,不同俗士的这么位忠义谋臣——剖元。

“剖元。”韩檒看了剖元一眼,淡淡道,“我听说你以前是当今定国大将军圣龍的门生,天下传言,圣龍武艺举世无双,九州之内,难逢敌手,是文可治国,武可安邦的乾元圣将,手下更是猛将如云,谋臣似雨。不知道可是属实,不知道本座比圣龍如何啊?”

此话一出,在站着皆是一惊,刚才还在讨论说如何对抗蛮族入侵的事,怎么突然一下扯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还和圣龍比,俗话说远水救不了近火,这圣龍将军就是浑身是铁,又能碾几颗钉了,就算韩檒比不过圣龍,圣龍也不可能冲到边塞帮我们击杀蛮贼啊,再说这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如何比得,这将军突得问得这话,究竟是何用意。

在站几个将领,谋臣虽然内心疑惑,但不知情况也不敢随意妄言,怕万一祸从口出,害了自身就不好了,只是相互望了几眼,未作言语。

剖元一听这话,也是一头雾水,暗自疑惑,这将军今天唱得是那出啊,怎么一下问自己怎么棘手的问题,这个问题再这样的情形情况下问出,只怕没怎么简单,如若答错,自怕自身性命难保,于是心生恐惧,可是又转念一想,“凡为将者,必有争斗之心,将军这番问我,定有深意。好,我便兵行险招,搏他一搏。”于是拱手扬言道,“将军欲听真话还是假话。”

“但讲无妨。”韩檒轻合双眼,冷冷道。

“好一个但讲无妨,我说对了,你佯装无事,一但说错,只怕是要我死无葬身之地。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看来这里是容不下我剖元了,得早早另寻出路才是。”剖元暗暗想到,嘴上却说,“将军比圣龍,好似烛火比日月,蛆虫攀蛟龙,蝼蚁望填天,蝗虫欲决缇,河虾意兴浪,老猫想扑鹰,愚夫痴佳人,蛤蟆妄吃鹅。”

“什么!?”此话一出,再站皆惊,这不是找死吗,就算圣龍胜韩檒百倍,现在这个情况你怎么说话,圣龍也不可能前来,救你一命啊,完了,完了,这下不用说,这剖元这小子死定了。

众将士谋臣,此时纷纷望向韩檒将军,观其面色,见其正居帅椅,双拳紧握,捏得指甲发白,额头青筋暴起,眼光凶神壁露,那架势恨不得直接拔出佩剑冲过去把剖元剁为肉泥,方可接恨。

“剖元。”韩檒咬紧牙关,硬生生吐出这两个字,“哈哈哈哈哈。”

突然间,韩檒大笑起来,搞得所有人都促不急防。

“久闻剖元忠义之士,敢直言谏君,不畏奸佞,不辩利害,忠心为国,满腹文采,是举世无双的治国之士。今日闻其所言,果真如此,忠义直言,不避利害,难得难得。”韩檒突然面色一改,话锋一转,爽朗之气浑然全身,豪气之语,赞不绝口。

“将军妙赞,剖元亏不敢当。剖元早就听说,将军大度,海纳百川,礼贤下士,待人甚厚,乃当世名帅,圣德之名,天下皆知,圣龙将军虽虎狼之将,但孤高自傲,难容他人,就这点,圣龍将军远远比不过韩将军。”剖元连忙拱手欠身,施礼暗想,“这韩檒之徒,看似道貌岸然,不局小节,实则小肚鸡肠,小人之辈,难容他人逆言,他表面上不治罪于我,看是大度,实则顾其自身颜面,暗地定然怀恨在心,伺机欲谋害我。想我剖元满腹才华,半身漂泊,本以为圣龍当世雄才,能识我之才,不料他一介武夫,不通才学大道,顾轻视与我,我弃他而去,流落边塞,却沦落到这韩檒这等鼠辈之手,他见我才华,虽用我为谋,但却妒我之能,不肯重用赏赐之我,将军妒谋,古今罕见,此地只怕也不宜久留,不然我自身难保也。”

剖元每次思量之际,必定拱手低头,施礼敬道将军,因为像由心生,心有所想,像必应之。

思淫之人,必定相貌猥琐,思材之人,必定相生贪意,思杀之人,必定面怒凶意,这是无形中的自然之道,是千古颠之不破无法掩盖的真理,剖元深知此道,所以但凡所思,必低其头,使人不见其貌,则无法窥探其心,不明其想,否则心谋泄漏,只怕至死而不知何其因也。

听了剖元这番话,韩檒舒了口气,内心略微舒服了些。

“先时,剖元说有退敌良计,不知是何计谋,快快请讲。”韩檒略微兴奋问道。

剖元想了想说道:“将军,但请军令,佩剑一用。我于城楼上,命其军人,摆一阵法,必能歼杀敌军,搓起锐气,管教蛮族再不敢犯。”

剖元说着计谋,心中已有了逃身之计。

“出其城外,摆其阵法,大战敌军,恐有不妥啊。”韩檒略有所思,忧虑道。

“将军,蛮族异士,虽然凶猛,但不通阵法,若此,必使敌军大败,望将军别在迟疑生误了。”剖元语气略微急切道。

“好。就依剖元所言,领我军令,佩剑,摆其阵法。倘若有误,军法从事。”韩将军突得一口答应。

“果然,韩檒要我的命了,此地越来越不能久留,应早早离去,恐生变故。”剖元暗自想到,随机答应,令了军令,佩剑,下去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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