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听完,脸色先是骤变,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讶异地道,“诗诗,你真的找牛·郎了?”
“……”施雨诗默不作声,嘴里只重复着两个字,“救我。”
说起,找牛·郎,施雨诗常常流连酒吧。
高考落榜那一夜,她喝得烂醉,在这里跟一个会**的中年男人上了床。
当时,她只是想发泄心中那种苦闷,什么贞·操,处·女·膜,她全都不要,就要跟男人霸王·硬·上弓。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慢慢地沉迷上了这种性·瘾般的生活,大叔、小鲜肉、老腊肉……她全都玩儿过。
甚至,不久前,她发现自己意外怀孕了。
一定是哪个该死的男人没有戴好·套·子。没有犹豫地,她一个人跑到医院打掉。
然后,休息了没几天,继续找男人野。
反正,在她眼里,现代男女那么开放,谁还计较结婚了,你是不是处·女。
而且,她的联姻对象是宫泽,她觉得自己玩儿的男人越多,对宫泽和落叶叶的报复就越深……
……
沈玉见她一直不解释,便着急了起来,把眼色递给自己老公。
施祖雄接过来,满不在乎地来了一句,“男人可以嫖,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我女儿成人了,她有性·生活的权利!”
这句话可谓经典。
在场所有人哄笑一堂,那你女儿真是个欲·女了,饥渴到随便找个牛·郎发泄。
“施老板,你女儿有性·生活的权利不假,请你把她关在自己家里,给她找个老公,他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但酒吧是公众场合,在这里聚众嫖·娼·卖·淫,那就是违法!”聂东有宫泽在背后撑腰,说话的气势十足,一点不惧施祖雄的淫·威。
“酒吧是我们家的产业,我女儿在这里玩儿男人,那就相当于在我们自己家里!”沈玉胡搅蛮缠地讲道理。
“荒唐!”聂东非常鄙视地道,“沈女士,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幼稚?重点就是你女儿玩儿男人了,而且有金钱交易!这就是犯罪!”
沈玉哪里学过法,她对犯罪行为,没有一丁点概念。
而且,他们施家一向是用暴力和强权解决问题。可,宫泽在现场,他们家原本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权势,瞬间,被弱化成一个泡沫。
“祖雄,怎么办……“沈玉着急得要哭了,民警背靠宫泽这棵大树,铁定是不会放了女儿。
“……”施祖雄同样是束手无策。
他也明白,有宫泽插手这件事,很难办了,现在,宫泽就是王,宫泽就是法。
谁得罪了他,那下场只能很惨!
但他又不想瞬间失掉颜面,死皮赖脸地撑着,“你们民警……只是一面之词,我女儿是屈打成招!”
“有图有真相!”
慕南风这个时候重新回来,手里拿着一台IPaD,把一个小u盘接上,点开一个视频,赫然就是施雨诗和那个牛·郎激·情·交·合的香·艳画面:
两个人一丝不挂,忘我纠缠,施雨诗变换着各种姿势,一直在淫·荡地**,“用力!再用力!再深一点!啊啊啊,让我**……爽……舒服……不要停……吃我的XX……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