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语对他这不明就里的笑容感到有些担忧,他该不会是想把照片删了,来个死无对证吧?
她有没有备份啊,又不记得了
紧张的看着莫思文,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谁知,他竟然什么毁尸灭迹的动作也没有,反而大方的把手机还给了她。
顾子语很忐忑的接过,猜想莫思文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把手机给她了,他又打算怎么解释这些照片?
谁知,他丝毫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反倒很得意的问:“你吃醋了?”
顾子语相当佩服他的无耻,如果当事人不是她,她还会觉得他处理被抓奸的手段比较新颖。
可惜,所有的如果不过是不愿意面对现实时的自欺欺人。
想到莫思文和殷姗姗之间那些事情,顾子语的心就坚定下来,敛住眸色,冷漠的说:“有句俗话叫打是亲骂是爱,但如果我把你打成半身不遂,你会觉得我是在‘深’爱你吗?”
莫思文淡去了笑意,顾子语真的生气了,这个问题,他确实该严肃些。
“顾子语。”他认真的说:“我知道这些照片令你难受了,但相信我,我可以解释的。”
顾子语冷冷的哼了一声,“解释?莫思文,你没事儿吧,你难道没有听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有确有其事?你做都做了,我也是亲眼看见的,你还想要怎么解释,你当我是白痴吗,你随便编个故事我就会信了?”
莫思文很诚恳的强调,“我要说的不是故事,是事实。”
顾子语却完全无动于衷,“故事和事实也不过一字之差。”
莫思文真是拿她没辄,放柔了声音,哄慰道:“你别和我抬杠好吗?”
顾子语却横眉冷对的扫过去,“你觉得在这种时候我会有心情和你抬杠吗?你怎么不更会说一点,干脆说我在和你**好了。”她鄙夷的啐了他一句,“莫思文,你有病吧。”
莫思文也有点激动了,每一次他和顾子语争吵都是以他完胜作为结局的,他还真不知道她有这样难缠。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任凭他好说歹说都油盐不进!“你说得对,确实有病,不过病的人不是我,是殷姗姗。”
顾子语微怔了半秒,莫思文是要翻开他和殷姗姗之间的苦衷篇了吗?
呸,她都亲眼看见了,苦衷是假的,奸情才是真的。
还敢号称殷姗姗病了?
确实是个好借口,那些狗血电视剧里经常用,最常见的就是白血病,不过她相信,殷姗姗得的绝对不是这个病。
讥讽的笑笑,顾子语笃定的说:“她当然有病,我知道,神经病嘛。”
莫思文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顾子语用一种“顺理成章”的目光回望他,“这还用得着问吗?抛夫弃子这种事情,正常的女人做不出来。”
莫思文失去耐心了,原来顾子语是在说气话,她怎么就不能试着相信,殷姗姗是真的有神经病呢?
“我很认真的说一次,殷姗姗的确是神经上有些问题,现在她的家里还有医生在替她做长期的治疗。”
“我也没有开玩笑啊,她们家的医生是男的吧?”
莫思文动怒了,顾子语这么说殷姗姗让他心里不太好受,因为殷姗姗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是要负一些责任的。
“我不准你这么说姗姗。”
顾子语哈的笑出声来,姗姗,莫思文叫得还真亲热。
她的心里酸酸涩涩的很不是滋味,指着莫思文的黑脸,她问:“我惹你生气了?我也没说什么啊,至于让你这么大声嚷嚷?哦,对了,我骂殷姗姗神经病,你心疼了?但我偏要说,神经病,神经病”
莫思文想要喝住她,却听见手机在响。
他拿出来,准备直接挂断,顾子语却在从来电铃声分辨出是殷姗姗的同时眼疾手快的抢先一步替他接通,并且说:“接吧,神经病打来的。”
手机通着,莫思文什么都不能说顾子语,只能抖着手指恨恨的指着她,警告她不要再乱说话。
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轻柔的开口,“姗姗,有什么事吗?”
殷姗姗的情绪很激动,声泪俱下的说:“是你叫我到家了给你电话的。”
莫思文听她的声音不对劲,担忧的问:“姗姗,你哭了?”
殷姗姗伤心的抽噎起来,“思文,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你相信我,我不是的……”
莫思文的心一下子就揪在了一起,殷姗姗越是难过,就越是提醒他曾经做过多么混蛋的事情。
而他多想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责备的瞪了顾子语一眼,莫思文捂住手机走到远一点的地方,铿锵却又不失温柔的说:“你当然不是了,没有人说你是。”
“可是我都听见了。”
莫思文望了望顾子语的方向,“那是她们有问题,她们是嫉妒你,才故意这样抹黑你。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你。”
顾子语的心也泛着疼,她知道,她不该那样刺激殷姗姗,但莫思文这种防备她伤害殷姗姗的样子,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刺激?
而他这样小心翼翼的呵护,还是换不来殷姗姗的安心,她哭着向莫思文再三求证:“真的吗?”
莫思文肯定的说:“真的。”
殷姗姗又进一步提出要求:“那我要她们向我道歉。”
莫思文为难的看了顾子语一眼。
顾子语不知道殷姗姗说了什么,但是从莫思文那种写着“难以抉择”四个字的眼神里,不难猜出莫思文应该要在她和殷姗姗之间做个选择。
显然,她的猜测是对的,但又不全对。
因为,莫思文只考虑了两秒,就用命令员工的口气说:“过来,给姗姗道歉。”
顾子语忽然想笑,她始终不够了解莫思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有了决定,这样快的速度,有什么难的?
她也太自以为是了,真可笑……
顾子语笑靥如花的睨视莫思文,他的神色分毫未动,和刚刚怒气冲冲的质问她为什么要和他离婚的样子判若两人。见她这样哀伤的笑着,也不觉得对她有任何的愧疚,只是声音冰冷催促她,“还不快点?”
似乎妻子向小三道歉本来就是一种传统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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