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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已经来到了这个小村镇的脚下,因为这个村镇是修建在半山腰的,所以要爬一个很陡峭的坡才能够到达镇,显然当天已经到了夜里,并且山路看起来又十分陡峭,所以我知道看样子今晚是不能够山了,于是便打算在山下找个地方暂时的歇歇脚,避一避这猛烈的风雪。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天无绝人之路,我在山底下转了好长一圈之后,才终于在一片看起来像是废墟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住所,这是一间破庙,看起来好像是荒废了很长时间的破庙,庙宇里面的墙壁都是破的,只有郑重的那个佛堂还稍微有这些完整,并且屋顶的瓦块基本也都散落的差不多了。
这件私寺庙的构造在我看来不合理,将寺庙修建在山下,而居住民众的村镇却在山顶,这看能起来完全不符合风水布局的构造,当然还有一种可以解释这种现象的理由,那便是这座寺庙其实是先于山顶的村镇而修建起来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会形成这种不合理的布局,但是显而易见的是这件寺庙不是近代修建的,看起来更像是很远的朝代的产物,至于到底是哪个朝代的,显然从现场破碎零散的这些碎片间,根本找不出一点有用的线索,所以我也懒得去深究,毕竟我的目的很简单,是单纯的依托着这个寺庙避一避外面的风雪,其次是在这里过一夜,第二天便抓紧赶路,朝着山的村镇出发,以便和林疯子汇合。
我点燃了我随身带的一根蜡烛,然后简单的将寺庙里面的一些干草枯枝的玩意儿给堆积了起来,放在了间的佛堂里面,简单的做了个地铺,寺庙厅堂的里面也遭受了不少破坏,我看到这些原本在位的佛像竟然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破坏,佛像大都已经不完整,有的不知道是因为自然原因还是人为原因,早已经化为了碎片堆积在一起。
我也没法去想太多,毕竟这一路经历的太多了,而且在这风雪里面赶路又十分耗费体力,于是我吹了蜡烛倒头睡觉,把身带的尖刀放在自己枕边,呼呼睡了过去,可没一个时辰,被腰伤口给疼醒了,我打算起身撒泡尿,结果发现这破庙的窗外闪着一点绿油油的亮光,隔着窗户纸看到那几个光点来回移动,我小心翼翼的移到窗户那,捅开窗户纸一瞧,着实吓了一跳。
没想到接着夜晚的月色,为我看到在这破庙的周围竟然来回走动着一些黄鼠狼,而那些绿油油的亮光,正是这些黄鼠狼眼睛里面发出来的。并且这黄鼠狼不仅仅是一两只那么简单,而是一群黄鼠狼。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广泛流传于东北地区五大仙的事迹,而这黄鼠狼,民间的人们大都叫它为黄大仙,它是着五仙的老的二,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灰仙老鼠,据说是传统正道道教衰微,使得人们转而供奉起这五大仙来,而这黄大仙,更是这五仙不好的罪的主儿,记仇并且极具灵性,所以想到这里,我脑门的冷汗不禁的蹭蹭的往下直流。
我心想难不成这座破庙其实压根是它们的住所,而自己一个外来客误闯了黄大仙的地盘,那么肯定会招致不少麻烦,但是现在我该如何呢?我自己显然一点道行都没有,据说道行高深的道士或者法师才能够对付得了这黄大仙,正常人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我手里面握着尖刀,在堂里面来回的走动,一点办法都没有,急得我满头冒汗,突然我发现佛堂堂里面除了这前门一个出口之外,在后墙脚的那里竟然半掩盖着一个洞,通向外边。
天无绝人之路,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地慢慢的挪了过去,匍匐着从那洞小心翼翼的爬了出去,这洞通着山的一条小路,我刚迈出这洞,后脚听到那些黄大仙似乎在挠门,我抬腿想跑,顺着眼前的这条通往山的小路,借着明亮的月色一路狂奔,离开了这间破庙。
我一路逃命,头都不敢回,也顾不脚底滑不滑了,怕这黄大仙跟来,要真的给这黄大仙发现了,那估计我这条小命可真的在这里歇菜了。
一路摸着黑也不知跑了多远,指导我回头再也看不见那件破庙之后,我才放下心来,缓缓地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这时候我发现原来这风雪早已经停了,我说怎么纳闷自己能跑得这么快,并且因为刚才的激动和兴奋,不知不觉得自己的身竟然渗出了一层汗。
我看了看周围,顿时傻了眼,拿出地图对照着月色看了老半天,也愣是没能看出来自己现在到底在哪,地图标注的山到村镇只有一条路,而且是一条大路,显然并没有标准有这么一条小路,所以我跟本没法断定出来自己现在所处的方位。
完了,我心想,自己刚刚躲避黄大仙逃命的时候,根本没注意自己的方位,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东南西北哪个方向,只顾着逃命了,这一下可算是栽了跟头,我竟然在这茫茫的大山之在这深山老林没有人影的地方迷了路,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没办法,无论如何走一走总呆在这里要强,所以我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收好地图后便顺着这条不知名的小路继续往前赶着,走了这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这是到了一处乱葬岗里了。
乱葬岗,顾名思义葬死人的地方,但和墓地却有本质区别的,墓地葬的都是有名姓人家,往往都是同一村落的人死了葬在一起,墓地规划相对较合理整齐,而这乱葬岗则截然不同,葬得基本都是无名无姓的流浪汉、客死异乡的路人、身份低贱的下人,身染瘟疫的病人,尤其这几年战乱频繁,死的人数不胜数,战死的士兵难以知道籍贯的基本都运到乱葬岗挖个坑随便埋了了事。
我攥着尖刀便闪进了乱葬岗,那时候人死后不兴火化,而是直接将尸体进行土葬,刚一迈进去,一股尸体腐臭味直冲天灵盖,乱葬岗里的死人埋得都不深,大多数草草挖个坑算不错了,更有的直接扔在地面,这些味道像是硬生地钻进了我鼻子里一样,弄的我胃里翻江倒海,胃里酸水顶到喉头,我找了一个看起来年份很久的坟包子坐了下来,打算歇一歇脚。
人的肉身死后腐烂会产生磷,由于磷的燃点极低,所以遇空气会发生自燃,所以坟地经常会有这种现象,相传是鬼魂夜里挑灯找替身客,好往生投胎,老百姓称这叫鬼打灯,也叫作鬼火。
这乱葬岗常有鬼火,平日没人进来走动倒好,今夜我一溜小跑进来,这带动的气流可给这鬼火增了动力,不一会整个乱葬岗好似成了正月十五的灯会,一团团幽蓝鬼火晃悠悠的在这坟包飘来飘去。
我血都凉了,拿刀的手都哆嗦“他娘的...今儿个撞邪了”。
我没敢乱动,以前听村里老人讲这坟地里倘若遇鬼火缠身,万不可乱跑,不然遇鬼旋风进了鬼打墙,那不停的在这坟圈子打转,直到死也不能逃脱,虽说只是传言,但时下的境地也令人惊骇。
我瞥着四周的鬼火,却发现自己刚刚跑来的这条小路面竟然闪着几点绿光,并且朝着自己的这个方向慢慢的走得越来越近。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看样子刚才我在寺庙里面遇到的那些黄大仙找我来了,完了完了,难道自己这次要真的在这里歇菜了不成?
我想了想,现在这些黄大仙可能还没发现我的具体位置,我还是往这个乱葬岗的更深处走走为妙,哪怕是有着一丝的生机,我也需要尝试一番,我刚一扭头打算从乱葬岗摸下山去,只见一人影正站在他身后,那人当头一棍,我顿时晕死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缓过劲来,睁眼一瞧,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不得动弹,身处一间青砖密室,墙打着几盏油灯。
眼前站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年人,身着青蓝山装,套一件羊毛夹袄,颚下一副精细山羊胡,体型瘦弱,嘴里面微微的笑着,下打量着我。
我心理直叫娘,打从宾馆出来之后一路倒霉事接二连三,却又逢凶化吉,不由哭笑不得。
“你这是想在这乱葬岗盗墓??”山羊胡望着捆在地的我问道。
我没有回答,心想这山羊胡大半夜出现在这乱葬岗,且来把自己一棍打晕,想必不是什么好人。
山羊胡也没再问,手里面拿起我随身带的那把尖刀。
“你可知道我是何人也?”山羊胡故作深沉的盯着我。
我瞧山羊胡这副模样颇有一番仙风道骨,可这年头道士混好的都从了政,混不好的都做了江湖骗子和土夫子,这山羊胡出现在坟地,应该属于后者,是个土夫子。
“我看你他娘的是个掘人坟头的土夫子”我咧了咧嘴骂道,我的这句话是有根据的,这也是很多人用来识别人的一种方法,那便是通过这个人的穿衣打扮以及言行举止来推测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当然或许才的不很准确,但是也总能够沾点边。
那山羊胡倒没生气,从袖口抻出一纸片,展开扔在我面前地。我此时被绑着手脚不得动弹,跪着往前移了移,一看原来是张通缉令。
通缉令盖得军署官印,边画的那人正是眼前这山羊胡,画像下写着三个大字“卜游方”。
“卧槽?你他娘的是卜游方?”我愣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同时将信将疑的下打量着山羊胡。
我内心十分震惊,更可以说是十分震恐,卜游方是我二叔,他怎么会是卜游方,虽然我很小没有见过他,但是在我的脑海对于卜游方这个人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点形象,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将我印象的卜游方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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