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雪见男人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孟飞雪直立起身,颤抖着身体的她,显然还没从刚才血腥的一幕走出来。
孟飞雪见地上的血池越来越大,孟飞雪哽咽了两下喉头,微微的从嗓音中发出细小的颤音,“他……死了?”
作为现代的人,活生生的见着一个大好的活人,就这么在她眼前被杀死了,心中的疑虑和恐惧难免不会像古代人那般平静正常。
“难道,他不该死?”只是当他冷漠的反驳了她一句时,孟飞雪只能傻傻的坐在床榻边上,对视着那双死了也要盯着她的双眼。
孟飞雪抖了一下脑袋,在缓缓哽咽下喉头之时,将她的双眸转移到了摄政王的身上,“你既然要杀他,为何又要残忍的将他的手指头掰下来?”
别说男人痛的要命,就连在一旁的她看了,也是钻心窝子的疼!
摄政王那双如冰雪般冷淡的眼眸,宛若沉稳的泰山,瓣眸一掩的他眼底更是不带丝毫的温度,“掰他手指头,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我那只是随意说说而已!”孟飞雪仰头。
之前她对那个男人说的那句话,完全是恐吓他,她从不曾真正的想过要掰他的手指头呀!
摄政王犹如寒潭的眸光,轻扫而过孟飞雪慌张的面颊,“在本王的府邸,从未有随意二字!”
他的话像是命令,又像是对她的一种警告!
孟飞雪移下双眸,双手紧抓外衣的她,仍然未从刚才那一幕走出。
摄政王缓薄侧眸,转身之时,命令着身后的贴身护卫,“穆松,带二王妃另选一间房。”
“属下遵命。”穆松接下摄政王手中的长剑,撅身恭送他离开以后,才将长剑重新插入了剑鞘之内。
穆松踏过尸体,来到床榻边,低眸敞手,恭敬道:“二王妃,请吧。”
孟飞雪盯着穆松,她咽下喉头处干涩的口水,还好之前她没有揍摄政王一拳,也没有和他谈讨她曾被他强暴一事,要是她真和他起了冲突,那么他会不会像对付这个男人一样,将她的手指也掰下来喂狗,同样以一剑封口的手法杀了她?
孟飞雪想到这里,身体又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看来她只能将那晚的事往肚里咽,她最好别再和这个摄政王有任何有一丝多余的关系!
因为这个男人,远远比三王爷风辗轩还要可怕,恐怖……
孟飞雪整理好衣服,头发蓬乱的她眨了眨眼,缓缓站起身的她迈步走出了房间,穆松紧跟在孟飞雪的身后,穆松打量着孟飞雪,对于一个月以前的事,他早已不记得了,但他越是瞅着孟飞雪,就越是觉得熟悉,“二王妃,卑职斗胆,您是不是与属下之前见过?”
孟飞雪并不认识穆松,所以对于穆松的脸,她显得很陌生,“没有啊,怎么了?”
穆松也是只是稍感熟悉,但具体的也就想不起来。
穆松拉扯了两下嘴皮,微微一笑间,轻摇了两下头,“哦,没事,就是眼见着二王妃有些熟悉。”
孟飞雪抬起双手,在双侧的脸颊上轻轻的摸了摸,随即自言自语道:“熟悉?难道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