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黎一听见那座庄园,立马变了脸色,面色惊恐的,慌张起来。
林深立马的抱住着郑黎的,郑黎抓着林深的胸前的衣襟,把自己惊恐的神情埋藏起来。
季白不解的看向郑黎,眼神询问着林深,她是怎么了?
“能不把季白送到那间庄园吗?”
郑黎闷里闷气的说着。那间庄园是有什么吗?能让她成这般的模样。
“郑黎,对于季白来说那间庄园比较安全。”
林深温柔的对着郑黎说着,安抚着她,郑黎没有说话,许是默许了。
“郑黎,到时候我们也离开这儿,去南方,不去那间庄园,去别的地方住。”
“但是季白”
“不在那个庄园里,我们依旧可以和季白见面的。”
郑黎这下不说话了,但是依旧的埋在林深的怀抱之中,不抬头,但是她这个态度是默许了。
林深看着满是疑惑的季白,解释着那座庄园。
“那庄园隔壁是我妹妹的房子,现在是归属于我妹妹的儿子的,他叫宋绍轩,你去庄园里边住着,有需要可以找他。”
莉莉娅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啦,只是觉得宋绍轩这个名字耳熟,突然想起什么,她抬头看着林深。
“北陆南宋”
“是的,南宋就是他,现在南方的宋家少爷,宋绍轩。到时候我引荐你们认识。”
莉莉娅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原来他还有这一层关系在
“林深叔叔,谢谢。”
“不用,你也算是我的女儿。”
看着林深温柔的笑容,温暖到了季白的心窝,两个人相视一笑。
“季白,你现在还是想一想怎么样摆脱下面那两个士兵吧。”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季白看着窗户外边站立的两位士兵,笑了。
“只是,这个还需要你们的帮助了。”
“季白,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帮助你办到。”郑黎调整好了状态,恢复到往日的模样,站起来面对着季白说着。
“谢谢。”季白笑了,看着楼下的两位士兵。
这几天季玲过的甚是舒服,因为陆临渊时不时的便过来看她,和她呆在一起,她觉得甚是幸福。
在陆临渊的书房之中,又是季白身边的士兵发回来的日常报告。
“主子,今天季白小姐依旧心情很是不好,和她的母亲郑黎吵架了。”
“又吵架?那季白”陆临渊皱着眉头,但是季白受到伤害。
“季小姐没有事情,三餐依旧的吃着,只是每天都在摔着东西和他们吵着。”
“还是因为他们把季白扔在了乡下十几年事情吵架?怎么突然拿起这件事吵了?在这里的时候不是没有红过脸?”
陆临渊眉头加深了痕迹,对于季白甚是担忧。怕她气坏了身子。
“似乎是因为一件小事引起的。今天郑黎要离开了,季白小姐赶的,说是不想要再见到她。”
“那样也好,再呆下去,季白的身子该要气坏了,离开了也好。那季白又说要回来吗?”陆临渊有点的紧张,手敲击着桌面。
“并没有,似乎还要在那儿住一段时间。”
陆临渊松了一口气,“那样也好,省的到时候回来受伤了。”陆临渊站起来,到了柜台前倒了一杯酒。
“那边有行动了吗?”
“看见了梅筱了,在陆督军的身边。督军似乎也有所行动了。”
“很好,这几天便出发。”陆临渊猛的喝了杯中的酒,一把把杯子摔向墙角。
玻璃杯碎裂,陆临渊满目狠厉的眼神来到阳台边,支撑着阳台栏杆,看着夜晚无尽的黑暗。
隔天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郑黎要离开了,林深要送她离开。林深提着两个行李箱子来到小轿车的后备箱放好。
郑黎穿着裙子,拿着帕子擦拭着哭红的双眼,舍不得站在小院子里边抬头看着二楼的一间房间。那是季白的房间。
“季白,妈妈走了。”
郑黎声泪俱下的向着二楼喊着。
林深走过来扶着郑黎的肩膀,轻拍着安抚着郑黎。两位士兵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两位。
“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子,别伤心了。我们走吧。”
“不如我还是还是跟季白好好的说说吧,她会原谅我的。”郑黎伤心的留下眼泪,用哀求的语气跟林深说着。
“我们还是走吧,让季白好好的冷静冷静,许是以后就和好了。”
林深扶着郑黎就要往外边走去,郑黎本来是顺着林深向外走的,没有几步路子,郑黎又停下来挣扎着,想要拨开林深的怀抱。
林深向着在房子门口那位脸上两道伤疤的女仆挥手,“还不快把夫人的行李放到小轿车的后备箱里边,等会就要离开了,还这般的惫懒!站在那儿干什么!”
女仆赶紧的提着一个行李箱,似乎被林深吓到一般的哆嗦了一下,赶紧的微低着脑袋,在两位士兵的目光之下向着外边停放的小轿车跑去。
女仆跑到小轿车的后备箱,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箱,关上了后备箱。然后站在小轿车的旁边,在两位士兵的目光之中等候着郑黎夫人和林深老爷。
郑黎拨开了林深的怀抱,又站在小院子里边抬头看着二楼的季白的房间喊着。
“季白,让我留下来好不好,虽然你不原谅我,但是没关系的,只要让妈妈看着你就可以了,我可以不出现在你的面前的。”
郑黎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着。二楼季白的房间之中却传来了一声的花瓶被摔在地板上的声音。所有的人都转头看向了二楼那间房间。
这是这几天都可以经常听见的声音,表示季白小姐又在生气了!
这个时候朴妈妈赶紧的跑出来,扶住郑黎。
“小姐,我们走吧。以后以后我们再回来看季白小姐,相信那个时候她就会理解您的。”
林深跟着朴妈妈扶着失魂落魄的郑黎上了小轿车。
四个人都上了小轿车,林深开车离开了这里了。
他们坐上火车离开了一段路程之后,这位脸上两道伤疤的女仆松了一口气了。
她缓慢的撕下了脸上的两条疤痕,用着朴妈妈递过来的湿毛巾擦掉了脸上的化妆,显现出来的是季白的面孔。
季白长舒一口气,扯掉了头发上衔接的长发。
“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