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北川(1 / 1)

初升的太阳散发着迷人阳光,清澈、透亮;冰雪覆盖整个冰原,银装素裹,海平线只在咫尺之间。

或许这就冰川的美吧!一眼望去那无边无际的冰原,连绵无尽的山脉弥漫一层金黄的迷雾,直击人的心灵,震撼而透彻,这是原始的气息,亘古不变。渐渐高山隆起,悬崖之间露出平坦光滑的峭壁,上面结满了冰凌,透亮如镜一般。

“滴!”

冰凌上面的冰雪化为一滴水珠,滴落于悬崖下面。

“啊!”玉卿醒来用手捂着额头喃喃道:“这是哪里……”他用眼睛张望着四周,陌生的感觉弥漫整个心间,顿时有几分迷茫,又几分害怕。

门外进来了一名年轻小伙,手上端着一碗热粥,他听见了玉卿的声音,“你醒了……”微笑说:“我叫姬丽·阿塔达!”既然人家如此礼貌,玉卿不由对那小伙道:“玉卿!”年轻小伙露出了一排洁的牙齿,道:“你已经睡了三日,想必你也饿了。”他递过食物给玉卿,然后看了一眼玉卿的模样,挠了挠后脑,憨厚的笑道:“你这般模样太过于清秀,哈哈!”玉卿端起碗,喝了一口粥,道:“确实!”

“哈……哈……”

这时一名猎户大叔背着一头羚羊踏入帐内,然后甩下羚羊,则看向玉卿道:“小伙子醒了!”声音洪亮而温暖。玉卿心感存谢,道:“小子在此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猎户大叔豪爽道:“不必!今晚请你吃肉!”玉卿更是感激道:“那小子更要谢过你们!”

“唉!”猎户大叔大喊,“别……恩人……不恩人的……”他向玉卿说:“我——姬丽·纳多,”又看向阿塔达,笑了笑,“想必这小子已经跟你说了名字。”

玉卿浮现一丝笑容,又说了一次,“玉卿!”姬丽·纳多应道:“名字不错,以后就叫我纳多大叔吧!”玉卿被这纯真感染了内心,说:“可以,纳多大叔!”纳多大叔对玉卿说:“好小子!”

傍晚,人们在雪地扫出了一块空地,升起了篝火,开始篝火晚会。年轻的小伙与姑娘们跳起了舞,不停围着篝火舞动起来,轻松欢快,气氛如美丽的夜色令人着迷。

长老坐于一张兽皮上,认真的看着玉卿问起:“小伙子好了些吗?”玉卿对长老真诚道:“小子如今并无大碍,在此谢过长老!”长老满是皱纹的脸庞蠕动了一下,啄了一口小酒。

“听阿塔达说你叫玉卿,”长老惺忪的说了一句。玉卿应道:“是,小子正是叫玉卿。”“呵呵……”长老又了一口酒。

“来!”阿塔达拿来一块烤肉,然后对玉卿道:“玉卿给你!”“好的,”玉卿站起身接过阿塔达手中的烤肉,随后又坐在兽皮上,一边咬着烤肉,一边看着舞蹈。阿塔达笑了笑,对玉卿说:“实在想不到你这小子还有这番模样?”玉卿忍俊不禁的一笑而过。

玉卿和阿塔达进行了一番热聊,过了好一会。阿塔达问起玉卿,说:“外面的世界如何?”他的心里其实一直向往着外面的世界,此刻无非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一座城锁住了一代人,而人却想着走出这座城。

玉卿知道他的想法,问:“难道你真的想走出这里?”阿塔达看了一眼长老,而长老沉默不语,自顾着喝酒。

“我常听长辈们说起外面的世界,”阿塔达诉说着。玉卿听了之后,说:“外面的世界并非想象中的美好……”阿塔达一脸疑惑的看着玉卿,准备问起玉卿……

一旁的长老放下了手中的碗,碗中的酒晶莹的让人感到迷茫。长老转过头看了一眼玉卿,“想必你是为“灵山”而来吧!”玉卿震惊不语,因为他此时无话可说,所以不想试着掩饰内心的想法。

长老似乎有点醉,笑的有些晕氲,“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玉卿摇了摇,说:“我为何要问?”长老对玉卿的诚实感到很满意,则说:“你年纪轻轻,但很会说话。”玉卿却不以为然,对长老说:“这并不是我会说话,而世道教会我如何生存……”长老好像久违的笑道:“生存……难道你就要寻找那虚无飘渺的“灵山”?”玉卿闻言,对长老说:“不但是要寻找“灵山”,而是一定要找到“灵山”。”

长老再次笑了笑,而后喝了一口酒,说:“我可以说你狂妄,又或者说无药可救。”“呵呵!”苍老而嘶哑,或许这是属于长老独有的笑声。玉卿咬了一块肉,道:“你可以说我无知,但我一定要完成自己的理想。”

眼前的孩子独特,独特到令长老多张望了几眼,说:“你果真很特别,居然没有一点玄气,也能够走出荒原。”当时危险令玉卿时刻难忘,说:“可是……”长老循进说:“没有可是,因为你已经来到了北川,所以外在的因素只能说明是你的运气。”

玉卿问:“为何我运气会比别人好?”长老说:“因为你相信别人,也很有胆识!”玉卿反而越糊涂,问:“可相信别人能够找到“灵山”?”长老则是对玉卿说:“这要问你自己。”

“只有自己才能领悟答案。”长老把那之前的袍子还给玉卿。他对此说:“你的终究是你的,强求也无果。知天命而为。”玉卿点了点头,伏拜道:“谢长老指点迷津!”长老用神念扶起玉卿,说:“不要问我“灵山”的消息。因为我也不知道“灵山”的消息,所以问了也是白问。”长老直接道明其意,只是不想让他徒增烦恼。

时间随着夜色的消逝而迎来黎明,橘红色的朝阳让整个冰原充满活力,还有希望。

告别,是一种无奈,还有更多伤感。玉卿踏着冰雪走向茫茫冰原,其实他知道前路白雪连天,充满着许多未知,所以才会不告而别,不想让别人对自己有太多的牵挂。

身后晨光迎来一道少年身影对玉卿喊道:“喂!等等我!”玉卿转过头望着那少年笑了笑,脸上洋溢的更多是欣慰,然后挥了挥手。

“长老,难道你放心他们这样离去?”

“金鳞岂是池中物!”

“为何这般讲?”

“因为命运选择那孩子,所以我坚信他身边的人也非池中物!”

“这……”

“放心吧!我们也该走了。”

“是!”

阳光洒落于整个北原,朝阳也已经露出了自己的全部面目,这显得十分活泼可爱。

“为何你要偷偷跟来,难道你不知道……”玉卿问向那年轻小伙。这年轻小伙便偷偷跑出来的阿塔达,此刻他笑道:“我也想去“灵山”见识一下!”玉卿一脸败坏道:“甚至胡闹!”他又对阿塔达说:“你可知道这有多危险,万一……我该如何向他们交待!”

“你还是回去吧!”玉卿劝道。阿塔达喊道:“不!反而我不管,无论如何我也要去,死也要去!”玉卿顿时气道:“你……”片刻后对阿塔达说:“之后一切听我的知道吗?”阿塔达得逞的笑了笑,应道:“是!”

北原的风夹杂着寒冷向玉卿袭来。阿塔达接着昨天的问题,问玉卿道:“你难道一定要寻找哪什么“灵山”?”玉卿回应道:“是!”短而急促如这冷风一般,给人一种无比的坚信。

阿塔达说:“玉卿,其实我很佩服你。”玉卿说:“为何?”阿塔达解释说:“因为昨晚你跟长老的谈话,已经深深触动了我的内心,所以我信任你!”

玉解心有感动的拍了拍阿塔达的肩膀,说:“谢谢你兄弟!”阿塔达笑道:“兄弟!”

“兄弟”,代表着信任,更代表情义,可以生死相交。阿塔达扶着玉卿爬向那白雪皑皑的高坡,然后对玉卿说:“长老藏有一种酒,我偷喝过,真的很香!”玉卿茫然的对阿塔达说:“为何要告诉我这事情?”

阿塔达说:“因为我想以后有机会请你喝那酒,真的很好喝!”玉卿笑了笑,说:“我们现在还小,何况你昨晚还请了我吃烤肉。”

“哈哈!”

阿塔达摸向腰间的宝刀,说:“这是我父亲的刀,漂亮吗?”玉卿看了一眼,道:“漂亮,这真是一把宝刀!”阿塔达踏着雪,望向了远方,道:“这是我父亲唯一留下的刀,我昨晚才偷偷的把它带在身上。”

“为何我一直见不到你父亲?”玉卿问阿塔达。

阿塔达说:“据说我父亲在我年幼的时候就离开冰原,似乎要寻找母亲。”

玉卿说:“那你母亲为何要离开冰原?”

阿塔达说:“这也是我要离开冰原的原因!”这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玉卿的内心,因为父母的概念很模糊,以致于连他们的样子也不知道,所以这一直是个梗,时刻让玉卿无法释怀。

“我很清楚这种感觉是多么的折磨人。”玉卿扶着阿塔达的肩膀走上高坡。阿塔达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冰原,说:“没关系,我们是兄弟,应该一起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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