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权枭抱着楼子裳心满意足的给他穿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楼子裳双唇红唇,胸前肿立,权枭一碰,他就一抖,无力的瞪眼,最后气不过又咬了他一口,这个不守信用的,竟然,竟然再次吸胸,他,他还不争气又给吸了出来,还让他趴在树枝上,然后用他的腿……
想起来楼子裳脸红的埋在他胸口不出来了,这实在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这么荒唐。
权枭餍足的抱着他,不断在他发心亲吻,看他这模样眯着眼道,“羞什么,我们做这事不是天经地义么……”
他说着摸摸楼子裳后|**,声音粗哑,“现在这么害羞,以后我要是在外面干你,你怎么办?嗯?”
楼子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片刻之后掐住他的脸,“再胡说!”
权枭轻啧一声笑看着他,楼子裳脸慢慢红了,趴在他怀里任凭他说什么就是不出来了。
时间流逝,众人听闻肃王和祭司齐齐下江南都期待无比,况且前几日祭典祭司看起来谁不暗叹几句,肃王猎的白虎,这可是多少年没见的好祭物,而祭司更是一身白衣,飘逸除尘,听闻会去江南祈雨,江南百姓均翘首以盼。
肃王和祭司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肃王施惠天下,这流言这些天不说变了风向,出来替他说话的人也不少,听闻只是流言肃王就下江南,众人更是敬佩。
天下子民似乎一分为二,江南一带某些传言也越发嚣张起来,将‘颙’传的绘声绘色,似乎……他们见过权枭长什么模样一般。
惠帝二十五年,九月二十,肃王与祭司齐齐下江南,
天气越来越冷了,近几日气温骤降,寒风凛冽,然宫门外一派肃穆,肃王身姿挺拔,依然玄衣墨发,胯|下是高头大马,那马通体无黑,双目炯炯有神,祭司看起来身子骨弱些,已经披上了青色披风,与那青云簪相映成辉。
拜别皇帝,一群人浩浩荡荡出发,前方打头乃是黄将军带着自己的近卫军,而他身旁正是礼部尚书,楼子裳与权枭下江南,皇帝与权钰怎能放心,皇帝到底是向着权钰的,派了礼部尚书与皇帝近身统领,楼子裳坐在轿子里面往外看,笑笑到底没说什么。
百姓于京中驻足围观,似乎想起了去年肃王亲自出征,一行人肃穆严整,所过之处本是纷纷杂杂一瞬间竟是静了下去,望着权枭的眼神带着敬重,人越来越多,他们不知知否真的有‘颙’,但他们知道——
肃王刚回京就带兵平定狄子,更是建药堂,如今流言一瞬间飞起,肃王以皇子之身亲下江南,肃王做的一切不用说大家都看在眼里。
神武楼权钰的脸色极不好看,眼中发狠,权靖更是面色铁青,民心、兵权……这个儿子是不能留了。
楼子裳掀起轿帘一路看着,凉风袭来让人更精神了一喜,他在轿中披风取了下来,觅芙有些不放心,“主子,天凉,您穿的单薄,莫要着凉了。”
楼子裳失笑,“哪儿有这么弱,你真是被他训出来了。”
楼子裳话音刚落权枭的眼神都传了过来,楼子裳嘴角一抽,这么多人他还真怕权枭做出什么事,无奈的将轿帘放了下来。
他们这一行人其实并没有多少人,带的侍卫也不多,多是权枭的亲卫,毕竟……可能就回不来了,权靖更不会为这么儿子的安危考虑。
出了城大家都放松许多,快要进入冬天,外面异常的萧条,但看着外面楼子裳还是有些心痒痒,一个人在轿中无聊的很,权枭怕他无聊,渐渐的骑马走在轿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众人看着,心里思量更重了些。
“权枭,我想骑马。”楼子裳看着他骑马羡慕的很,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其实也会骑马,但祭司出行除了打仗哪儿有骑马的,不是说不可以,好像祭司这个身份在外面前就得端着一般,他憋了许久,到底没忍住。
外面天凉,秋风萧瑟,权枭一直觉得楼子裳身子弱,但有自己护着也无妨,子裳想做什么他自是宠着的,不就是骑个马么,权枭挑眉一笑,敲敲他的额头,扬声道,“停!”
众人都是一愣,权枭从马上下来,掀起轿帘笑着道,“来。”
楼子裳抿唇一笑,将手放在权枭手里,权枭微微使力,抱着他落在地上,那些侍卫都是怔怔的看着他们,肃王与祭司……也太亲密了些。
礼部尚书走过来皱眉道,“今日得赶路到住宿的地方,王爷与祭司这是作甚?”
“麻烦黄将军牵匹马来。”楼子裳淡淡一笑看着礼部尚书道,“李大人,为而来尽快达到地点不耽搁时间,我还是骑马的好,李大人为我国之栋梁,想必也想尽早到达江南,也换了马匹吧。”
黄将军几乎忍不住想笑,这李大人骑马技术菜的很,祭司这可是要了他的命了。
“祭司莫要胡来。”李大人蹙眉,显然极其不满,“祭司出行哪里有弃轿骑马的,莫要任性出了岔子才好。”
权枭登时一个眼风扫向他,“李大人慎言!”
那眼神太过锐利,李大人周身一寒,不由想到,这肃王果然与祭司早就上了一条船,但他毫不妥协,梗着脖子道,“祭司不经常骑马,出了事肃王来负责不成。”
他享受惯了,看着楼子裳的眼神更是责怪,你骑马就算了,怎的还要拉上本官。
“不劳李大人费心,你就祭司骑术不放心,那本王骑术如何应是在清楚不过的吧。”权枭挑眉漫不经心道,“祭司就与本王同乘一匹吧。”
自古以来,哪儿有祭司与他人同乘一马的,众人登时被他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楼子裳扭头无奈瞪了权枭一眼,有胡闹?!
权枭勾唇一笑,一手搭在楼子裳肩膀上,发丝微扬,笑意尽显,“祭司可愿意?”
楼子裳怎会在外面拆权枭的台?出了京城他更是由着权枭的性子来,其他人不服怎样,只能憋着,这近卫都是权枭的人,谁敢乱说话,楼子裳轻笑一声道,“那就麻烦殿下了。”
礼部尚书要说什么,但权枭一个眼风过来他就鹌鹑一样缩了缩脖子,看这模样就知道这事定了,黄将军在身旁凶神恶煞的,哪儿有他插话的地方。
他忽然万分后悔揽了这差事。
众人看着权枭扶着楼子裳上马,然后自己从后面跨了上去,直接将祭司抱在怀里,眼睛都直了,那些近卫愤愤垂眸,黄将军看着两人这姿态不禁皱眉,觉得怪怪的。
“冷么?”权枭将楼子裳的披风紧了紧。
楼子裳扭头笑笑,捏捏他的胳膊无奈皱眉,“不是说让你穿厚些么,怎的不听?”
权枭一拉缰绳,将他抱的更紧了些,“我身子好,没事。”
身子好是这般折腾的吗?楼子裳瞪他,权枭勾唇一笑,楼子裳冷哼一声,“拿殿下的披风来。”
贴身太监元福闻言赶紧‘哎’了一声,权枭无奈捏捏他的脸,“我身子骨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楼子裳嘟囔,说完抿抿唇开始解自己的披风,权枭握住他的手厉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穿好!”
楼子裳睨他一眼,一把将他的手甩开,瞬间披风就丢到了觅芙的手里,凉风袭来,楼子裳一个哆嗦往权枭怀里缩缩可怜巴巴道,“权枭,我冷。”
竟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权枭只想将他狠狠的教训一顿,偏偏楼子裳还嘟囔道,“你怀里怎么这么凉。”
“惯得你!”权枭接过元福递来的披风披在自己身上,将楼子裳牢牢的裹在自己怀里,披风宽大,将两个人包起来,楼子裳舒服的叹口气,扭头笑眯眯道,“可暖和了。”
“仗着我宠你,嗯?!”权枭威胁的在他臀上捏了一把,下巴靠在他肩上,“无法无天!”
楼子裳抿唇轻笑,眼中有得意一闪而逝,两人这姿态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礼部尚书实在看不下去,不由骑着马过来皱眉道,“王爷,祭司,你们这般成何体统?!”
“呵,本王帮祭司取暖干你何事?”权枭冷笑一声,“祭司有任何事你负担的起吗?李大人管好自己便是。”
权枭说完马缰一甩,疾驰而去,扬起一片灰尘,礼部尚书吃了一嘴灰,黄将军哈哈大笑,“李大人,管好自己就行了。”
祭司与王爷关系好,自是他们想见到的,说完追着权枭去了,权枭越跑越快,黄将军不由喊道,“王爷小心!”
权枭策马回头吩咐道,“将军带队缓行,本王带着祭司跑跑,好久没这么畅快了,本王在驿站等你们。”
“王爷不可!”黄将军不放心,虽然权枭功夫高,但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权枭勾唇一笑,“将军放心便是,本王有分寸,”说着扫视一圈朗声道,“本王在驿站等你们,莫要让本王等太久。”
说完策马而去,转瞬消失不见,都是跟权枭征战沙场的,知道他什么性子,况且权枭在他们心中就是神,他们百人也不是王爷的对手,倒是丝毫不担心。
李大人被气的七窍生烟,只举得权枭着实任性妄为,祭司竟然纵着,成何体统?!回京定要狠狠的参他一本!
“这样没事么?”好久没这么跑过了,周边景色瞬间飞逝,楼子裳只觉得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哈哈大笑问道。
“怕甚?!”权枭咬着他的耳垂,一手摸进了他的衣衫,“在京里我还未登大位有所顾忌,出来了,管那么多作甚!”
楼子裳忍不住笑了出来,笑着点点头,都是他们的人,自然想做什么都行,权枭的手在他胸膛上乱摸,马颠的很,偏偏权枭随着那骑马的动作时重时轻,楼子裳呼吸不由重了些,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是在马上,楼子裳不由回头瞪他,“别闹。”
“还没教训你呢?”权枭眼睛一眯,在他颈间咬了一口,楼子裳登上半边身子都软了,他们离得太近,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抵着他**的硬物,随着马儿奔跑,在他臀缝间蹭来蹭去,越来越大,权枭呼吸急促,含着他的耳垂轻吮,“子裳,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
他拉着楼子裳猛地一转,转瞬间楼子裳跨坐在坐在他的腿上,与他面对面,楼子裳面红耳赤抵着他的胸膛道,“权枭!”
“听话。”权枭深吸口气,手钻进他衣衫内在那****,挑眉一笑道,“来,好好疼疼你。”
那手弄得楼子裳整个人都软了,但,但是在马上,楼子裳连连摇头几乎快要哭出来,这实在是太羞耻了,“权枭……你,你要不要脸!”
“不要了!”权枭声音微扬,策马走进一小路,小路颠的更厉害,那物滚烫,他将楼子裳抱的更紧。
那物在臀缝间摩擦,过门而不入,外间罩着披风,捂得严严实实的,但是里面楼子裳的内衫已经半褪,**光溜溜的,他羞耻的不行,但却有一种刺激的快感,抱着权枭的脖子不断呻|吟,似是哭泣又似是快乐,他嘴里喊着不行,动作却是不由自主的配合。
权枭在他耳边低笑,“子裳好浪,明明很喜欢。”
楼子裳忍不住瞪他一眼,唇猛地就被权枭**,被他抱在怀里肆意搓弄,任他予取予求,他眉眼含春,看着权枭遮不住的深情与索取,不由身子越来越软,权枭喜欢……他自是顺着他的……
马儿越来越颠,楼子裳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住,最后在权枭怀里忍不住泪都流了下来,权枭到底心疼他,最后抱着他钻进了树林里,压着他弄了一个时辰,最后弄得楼子裳腿软脚软,狠狠捶了他一把睡了过去。
当黄将军带着一大波人赶上他们的时候就见肃王抱着大祭司,而祭司埋在他怀里似乎在睡觉,众人都觉得哪里不对,权枭冷冷的扫视一圈道,“祭司累了,本王带他进轿歇歇。”
他们连祭司的脸都没看到,祭司就被肃王横抱着上了马车,而王爷竟然没下来……
一群人一天认知被刷新了无数次,但权枭御下极严,主子做什么也不该他们过问,他们清楚的很。
楼子裳连着两天被折腾,当真是有些受不住,快到驿站才醒过来,轿子是权枭一手准备的,里面万事具备,舒坦的很,他靠在权枭怀里还有些睡意,权枭亲亲他道,“累着了,再睡会儿。”
“知道累还折腾我。”楼子裳不满的捶他,“你说你这两日……也……”
他脸红的说不下去,不由的有些担心以后,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受得住吗?
“子裳你要理解。”权枭笑着在他腰部轻揉,挑眉笑道,“我这么多年……也就想睡你。”
“你!”楼子裳面红耳赤,“你能含蓄点吗?”
权枭啧了一声,将茶喂到他嘴边,“那怎么说?我就想干你?够含蓄么?”
楼子裳险些被他气晕,权枭看了就想逗他,在他耳边尽说胡话,楼子裳被他说的脸上发红,腿脚发软,差点跌倒,幸好被权枭扶住,楼子裳大觉丢人,他竟然因为权枭几句话成了软脚虾?!
他瞪大双眼有些回不过神,再说权枭那么大,时间还长,这可如何是好?
他扭头看了权枭一眼,有些无奈又有些羞耻,现在还没真正做呢就这个样子,这以后到了床上……还不得天天被弄的……想想实在太过丢人,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必须得想出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