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还是要一统三国,想做这大陆上的唯一霸主,可是到时候赵国如何?
“梨儿,我不会伤害你父皇,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你相信我就是。”楚澜沧看她的神情以为她又要生气了。
慕容梨一直很沉默,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样,“梨儿,你不要不说话,你想什么说出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本这些都是她未曾想过的,她原本想着未来能面对的不过就是后宫无可奈何的女人还有帮着他巩固势力,她突然成了龙之血脉的后人,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事什么意思。
“澜沧,你让我静一静,我现在脑子都是乱的。”她离开了他的怀里。
护国府护国长老怒斥南宫夜说道:“你竟和太子说出那事,你可知道如果他不拿出天玺我们都回不去?”
他当然知道,可是他更做不到看着她死。
这其实是一个死胡同,天玺要不要开启他们都不知道。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楚云哲找到护国长老言语中也想要他手中的天玺。
“二皇子,先皇让我守护天玺,我不能给你,除非有皇上的旨意。”护国长老直接回绝说道。
楚云哲笑了,“长老可想清楚了,如果楚澜沧坐上皇位真对你有好处?你以为你还能一直当着护国长老?他自幼在别国长大,他心中对你半点敬重都没有,可我不同,我可以答应你,只要我坐上皇位,你南宫家的富贵绝对不会断。”
他根本就不知道护国长老对这些权利的东西没有兴趣,还一心以为他和自己一样。
“先帝和皇上重用我,那是我的福气,如果新君认为我南宫家不能辅佐那我南宫家甘愿退出朝堂。”护国长老说道。
二皇子似乎被激怒了,“护国长老何必说得这样清高,你进入朝堂难道不是为了子孙后代富贵,真只是为了楚国?”
护国长老似乎明白了为何他斗不过楚澜沧了,他这样的怎么可能斗得过,离开苏家和苏贵妃他根本就是个二楞小子。
“二皇子又怎知我不会,我对皇上的忠心自有皇上知道。”护国长老已经懒得理会他,现在在他的心里什么也比不过要回族地,“殿下无事就请先回吧。”
楚云哲气怒不已,“你以为你不给我我就没有办法?”
护国长老似乎到了这个时候才发觉他对天玺有多大的决心,“殿下,就算将天玺给你,你也没有办法使用。”
“这是我的事情,长老只要站在我身后我定能将其余两颗天玺拿到手,到时候可就不是楚国了,你可是这天下的护国长老的。”可是不管他说什么,似乎都没有能说动护国长老。
南宫夜推门而入,“二皇子,有些事情不能碰,你还是回去吧,我南宫家忠心皇上,绝对不会将天玺给你。”
楚云哲指着他们父子两个气得说不出话,只好甩手离开。
苏建业得知他去找护国长老大骂他糊涂,“殿下,这件事怎么能摊开来讲,现在护国长老多你有了戒心,以后还能如何拿到天玺?”
他本就已经在南宫父子那里受气,到了苏家还要被苏建业骂,顿时就发火说道:“舅舅只会说我的不是,你倒是想想办法啊,难道外祖父不在你便撑不起苏家,外头都说你比之外祖父更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
苏建业被他激怒了,“既然殿下觉得我撑不起苏家,还请回去!”
如果是以前,有苏老爷子在他们怎敢对对方这样说话,可是两人都是急性子,楚云哲走了,苏建业的长子的苏阳进来说道:“爹,你将殿下气走了,我们苏家怎还有起复的机会?”
苏老爷子死了,就连老夫人也走了,苏建业的官职又被停了,苏贵妃已死,现在的苏家如果没有楚云哲真就是一无是处了。
“我明日登门找他就是。”毕竟自己是长辈,他还能一直为难自己,苏家和他可是一条船上的,虽然苏家已经这样,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爹,如果天玺一事不成,现在凭着我们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将朝中局势扭转,一旦太子登基,我苏家一族只怕要被灭门!”苏阳沉声说道。
他也知道,否则也不会这么急切,“那有何办法,你祖父不在了我官位被停,原本我们阵营中的人都大多数都倒戈。
苏阳阴沉着里脸,“爹,为何您不想想兵行险着?”
他皱眉看向自己的长子,“你的意思是……”
“就算祖父已经走了,可是军中的不少子弟都是祖父的门生,宫中以前姑姑留着的人也还在,那些倒戈的人走了便走了这些人留着对我们来说有多大作用我们都知晓,将这些墙头草都清理了反而好。”苏阳也说的激动了。
“爹,这些如果再不用,不用多久真的就用不起了。”
一句话将苏建业震动不少,初时他不明白长子的话,可等明白过来呵斥说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就算太子登基,难道还能诛灭我苏家九族?”
苏家的顶梁柱就是他们这一支,就算楚澜沧登基,不过就是将他们这一支给灭了,再多的也就是打压苏家,以后再不用,可也不会诛灭九族,苏家无罪,他如果真是如此那必定会被楚国百姓诟病。
苏阳冷笑一声,“爹,你竟然顾忌这么多,依着儿子的话,你以为我们苏家大族对我们来说是什么?不过是拖累,这么多年他们为我们做了什么,如果将来楚澜沧要将我们灭了你以为他们就能救我们?想想祖父去了以后,族们对我们的抱怨,他们何曾感激过一点我们对苏家的贡献!”
很显然,苏建业眼神颤动被他说动了,他继续说道:“要儿子说如果我们能成,苏家几代的富贵不是问题,可要真不成,谁让他们姓苏!正所谓无毒不丈夫,我们总要为自己着想,顾好我们这一房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