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发天成,血焰魔甲!
战天侯!
江陵、雪洗尘、思无邪等皆变色,他们都听过战天侯的凶名,这是个猛人,战斗疯子,一旦参战、打起架来不要命,无比癫狂。
他以“战天”为号,封侯之名,就可见一斑。
“十八天侯之一的战天侯!”
雪洗尘目光冷沉,自语道:“沧澜神朝的战天侯,他也是为我而来么,想把我抓回去,重新关进天牢?”
数月前,他闯进裴家皇陵,挖坟掘墓,彻底开罪了沧澜神朝,最后被抓,打进了天牢。擅闯皇陵掘墓,这罪名太大了,不可饶恕,他势必难逃一死。
但因燕南天出手相救,才算逃了出来。
但这一路上,并不太平,已经遇到了数拨追杀者,但尽皆被燕南天击退,甚至击杀。
这次沧澜神朝的人显然长进了,为了对付燕南天,竟派出了战天侯。
战天侯,可是一尊天侯!
“十八天侯之一?”
江陵脸色微变,沧澜神朝十八天侯名声极响,皆是绝顶强者,江陵自然有所耳闻,听过其名号,但他却不知战天侯也是十八天侯之一。
这是武道的天下,沧澜神朝自然是以功勋、战绩、修为等封侯爵位,镇守人间各地。
沧澜神朝主掌人间皇道,势力太大了,裴皇麾下有太多强者,他们共同撑起了这浩瀚人间道。
在神朝内,侯位大致划分为:灵侯、地侯、天侯等,其上还有神侯、武侯、神武侯、武神侯等,此外还有大将军、元帅、太上三公、封王者、文武王侯等一系列封号。
其中灵侯地位最低,地侯次之,而到了天侯已是绝顶强者了,至于神侯、武侯已是巅峰强者,传闻说真是不弱于诸王。
在沧澜,有“一侯一城”的说法,也即是说,每一座郡城,必有一尊侯坐镇,小城池是灵侯,大城池是地侯,那些重城、巨城由天侯,甚至神侯亲自坐镇。
要知道,封侯者至少都是玄黄之上的强者,即便是地位最低的灵侯,其修为也必定超越玄黄境。
至于十八天侯……
神朝之内,天侯不少,但有部分天侯极度强大,堪比神侯,他们合称为“十八天侯”。
而战天侯就是十八天侯之一。
“战天侯很厉害。”雪洗尘神色凝重,沉声道:“据说在十八天侯之中,他也能排入前十!”
前十天侯,这等人物已是恐怖!
“你究竟挖了谁的墓,竟引出一尊天侯追击?”楚狂歌望着雪洗尘,眼神很怪异。
江陵和苏沉也看向雪洗尘。
“一尊文王,一尊老神侯,还有一位是神朝的太公。”雪洗尘说道。
几人汗颜。
“文王、神侯、太公……”
楚狂歌看向雪洗尘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叫道:“这几位生前绝对是沧澜神朝的大人物,且能被葬进皇陵,绝对是皇裔子孙……”
“你简直猛地一塌糊涂!”楚狂歌看着雪洗尘的眼神里面,竟有几分敬仰的意味。
雪洗尘苦笑了声,他可没兴趣去挖这些神侯、文王的坟墓,他本意是想去寻找当年那个孩子的尸身,夺回那半块凤凰心骨的。
可惜皇陵太大了,他遍寻不着,只能碰运气,一个坟一个坟的挖……结果第四个还没挖开,就被皇陵守卫发觉了,而后被制服,打入了天牢。
“你能闯进皇陵,挖开三座大坟,已经相当不可思议了。”楚狂歌拍了拍雪洗尘肩膀,他瞅了眼战天侯,低声道:“下次再去,一定要带上我!”
“……”雪洗尘无言以对。
江陵翻白眼,他觉得楚狂歌胆子太大了,战天侯就在眼前,他还敢扬言闯皇陵。
小兰陵往思无邪身后躲了躲。
“怎么了?”
思无邪一怔,有些不解,这小东西一贯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这次怕了战天侯?
“我怕火。”小兰陵小声道。
思无邪洁白的额头上浮现几缕黑线,熊孩子会怕火,鬼才信!
此时,燕南天与战天侯虚空对峙,两人目光相接,有霹雳崩现,雷音鸣响,振聋发聩,且很凌厉,如刀锋一般,无比慑人。
“西凉王,你勉强配得上这个名号了!”
战天侯开口,嗓音如雷鸣,轰隆而响,震的江陵等人耳鸣,皆面露痛苦之色。
“我是燕南天。”
燕南天目光如天刀,锋锐绝伦,“至于西凉王……是他强加给我的封号,仅此而已!”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裴皇裴牧崖。
“放肆!”
战天侯冷哼,“陛下亲口敕封的王号,你敢不接,是瞧不起陛下,瞧不起沧澜神朝么?”
他一怒,赤发乱舞,四周虚空都生出了火焰,将天空都映成了血红之色,很炙热,温度骤升。
一怒天象变,生赤焰,燃了虚空,这是真正的绝顶强者姿态!
“谁敢瞧不起君临天下的裴牧崖?”
燕南天嘴角逸出一抹冷笑,他盯着战天侯,冷漠道:“你跟了一路,究竟有何目的?”
起先他就察觉有人跟踪,才徒步进入莽荒大山,想在深山之中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一劳永逸,永绝后患,因为接下来他要去一趟长生殿,着实没多余的精力应付战天侯,必须要尽快解决掉这个尾巴。
“杀人!”战天侯直接道。
雪洗尘瞳孔猛地一缩。
“你要杀谁?”燕南天眯起了眼睛。
“雪洗尘!”
战天侯瞥了眼雪洗尘,又望向江陵的方向,顿了顿,又道:“还有江陵!”
江陵身形陡然凝滞起来。
“雪洗尘擅闯皇陵,已是死罪,本就该死,至于江陵……”战天侯很冷漠,他望着江陵,道:“他本就是一个死人,不该活在世上!”
他意指江陵该被镇尸于十界山下、苍冥海底,不应该逆死而生,活着归来。
“是裴牧崖派你来的?”燕南天目光如天刀,无比的凌厉。
“尊陛下之令!”战天侯冷漠道。
“喀!”
江陵脚下的石块被他踩碎,化作齑粉,他眼底蕴着滔天的怒意,恨声道:“裴牧崖!”
燕南天瞥了江陵一眼,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好狠心的裴牧崖啊,他就不怕把他逼疯了?”
“帝王心术我猜不透。”
战天侯似乎明白燕南天的意思,他面无表情,冷漠道:“我只负责杀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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