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慵懒,眼尾带媚,脸庞精致的仿佛是工匠手的玉,被细心打磨多时,才雕刻出了这样一个风韵绝色。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无意识的把玩着那柄象牙梳子。
一想到颜良,媚娘的眉头顿时便紧紧地蹙了起来,手的力道也重了几分,低声嘟囔道:“好你个颜良,很有志气嘛,竟然敢三天都没有来找我!”
简直是太过分了!
闻言,媚娘眼一喜,下一瞬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慵懒道:“说我没空,不见!”
一身青衫落拓,下巴的胡茬和憔悴的神情,更昭示着他现在的心情。
“媚娘,我,是来道歉的。”
“之前是我做错了,不该把你晾了这么久。媚娘,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你。”
她不是介意颜良曾经喜欢过别人,更何况那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她媚娘还没有那么小心眼。
然而颜良却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蹙眉道:“媚娘,佩儿她已经死了,这玉佩不过是一个念想罢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苛刻!”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又放柔了下来,慵懒道:“颜良,你当自己是谁啊?值得我为了你苛刻么?”
他无意看向铜镜时,更看到了二人的差距。一个明艳照人,一个憔悴无。合着这么多天,真的是他一个人在备受煎熬难受无,而媚娘则根本没有感觉么?
“是我自作多情了,告辞!”
而身后的媚娘,则狠狠地咬着下唇,抬手便要将梳妆台的象牙梳子摔下去,可到底又收回了手,恨声道:“滚滚滚,当老娘真稀罕你是吗!”
颜良并未看到她这个模样,却将她的话丝毫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是以那离开的步子越发的生了风,整个人的怒气值也到达了顶端。
“哎呀!”
他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见那女子仓皇的退出来,满脸通红的羞道:“对不住,这位公子,小女子没有撞到您吧?”
“我没事儿。”女子抬眼看他,声音里顿时带了几分惊喜:“颜将军,居然是你呀,宓宁见过颜将军。”
“是,兄长秦战,在将军麾下当差,所以小女子有幸见过颜将军几次。”
见颜良这般温柔的模样,秦宓宁的脸越发红了起来,呐呐道:“小女子方才鲁莽,不如请将军吃饭以示请罪吧。”
“颜将军要勾引女人,烦请出门左拐,别脏了我这望春楼的地盘!”
只是颜良却是听得心头火气,皱眉回头道:“你这人能不能讲点道理?”
她这话说的难听,眼神里更是恨不能射出刀子来。方才她站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分明是那个秦宓宁自己撞来的,偏这个呆子还跟人客气了半天,是不是傻!
单听她的声音,便有如沐春风之感,颜良对她的好感更多了几分,回眸道:“秦姑娘,你不必跟她一般见识,有些人的嘴至毒无。”
闻言,秦宓宁的脸色变了变,一双眸子里霎时涌出水雾来,颤声道:“对不住,这位姑娘,是宓宁越矩了。颜将军,宓宁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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