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福晋回来了!”青阳流着激动的眼泪开心的说道。
“婉儿真的回来了?”元佑似是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福晋确实回来了,现在已经在客厅了。”紫灵也开心的说道。匆匆的走进客厅,看见熟悉的身影,元佑的心深深的疼着,属于他的女人怎么消瘦这么多呢?
静静地走到她身边,想伸手去抱住她,那手却在半空停顿了下来,
“婉儿,你瘦了···”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想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永远都放在视线之内,即使她的心里没有他,只要看到她,便晴空万里。
“王爷,”对上元佑关切的眼神,我的心却没有丝毫的波澜,
“我有点累,可以先让我去休息吗?”
“好,”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是那么的苦楚,
“婉儿,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了吗?”
“没有了,婉儿真的很累···”我疲惫的说道。不再言语,只剩沉默。
“青阳,相爷可好?”我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洗澡的舒适,轻声询问道。
“回福晋,王爷在你失踪的第三天,便在城郊的一所大宅子里找到了相爷和管家,他们都无碍。”紫灵恭敬地回答。
“那就好,你和青阳都先下去吧!”我轻声吩咐。
“小姐···”青阳仍然担忧的说道。
“放心吧!我真的没事。”我笑着对青阳说道。
“那好,小姐,有什么事就喊我和紫灵姐。”青阳看着我,诚恳的说道。
“嗯。”也不再多说,二人都退了下去,我彻底的放松下来,为什么只要闭上眼睛还是会出现那个人的面孔,就算带着面具,想必也是一张俊俏的颜容吧!
这几天发生的事真的太多了,我开始分不清好坏,也不再去想那些本不该奢望的东西,兴许时间会告诉我最好的结局吧!
“回王爷,福晋的身子还是清白的。”刘嬷嬷不敢抬头,只是跪在地上轻声回道。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可张扬,否则···”秦风用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是,奴婢定会守口如瓶!”刘嬷嬷声音颤抖的应允道。
“嗯,去管家那里领五十两金子吧!”元佑吐出这句话,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秦风,查出来了?”元佑摆弄手上的指环,轻轻说道。
“王爷,与你想象的一样。”秦风如实答道。
“很好,元昊是真的要与我为敌了么?”元佑似是嘲笑的说道,
“他敢用婉儿来威胁我,也是时候让他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了。”
“王爷···”秦风眉头紧锁,
“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他还有帮手?”元佑不解的问道。
“挟持相爷的是傲天阁的人。”秦风担忧的说道。
“傲天阁?他们不是从来不干预任何国家的政事吗?”元佑仍然一脸疑惑。
“其实,傲天阁的人这次为他们上任阁主的信物白玉凤凰簪而来,而福晋前几日在集市买了一只簪,卑职看过那只簪,与傲天阁的东西可谓有八九分相似。”秦风的语气越发的担忧。
“那将婉儿的簪子送过去看看。”元佑轻声询问,在他眼里,秦风是兄弟,不是下人。
“卑职担心的是另一件事,”秦风欲言又止···
“什么事?”元佑的眉头微微紧缩。
“王爷可还知道福晋的娘,韩子瑜的身份?”秦风问道。
“早就听闻丞相夫人也是才艺双绝,婉儿的才艺都是她教导的,只是在婉儿十岁那年,却突患重疾离世了。”元佑如实回答道。
“韩子瑜是傲天阁上一任阁主。”秦风暗暗观察元佑的表情,只觉得元佑的表情越发的沉重···
“从婉儿买那只簪开始,我们就已经陷入了一个局,一直在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元佑愤怒的说道。
秦风只感到庆幸,王爷并没有因为福晋而影响判断力。
“是,我们进入了别人的局,而我们的行为也受着戏外人的控制···”
“很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秦风,你先去办这件事···”元佑低声吩咐。
“昊哥哥,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吗?”冰儿似是祈求的说道。
“冰儿,我很忙,请你出去!”冰冷的语调让冰儿下了一跳,也不敢再烦元昊,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书房···
“望着书桌上这个女人的照片,元昊的心狠狠地疼着,短短几天,这个女人就在自己的心里发了芽么?还是只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一样渴望自由呢?没有人告诉他答案,就算她以做他人妇,但是自己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不快乐,到底自由是怎样的,她又该如何选择?”婉儿···
“耳边听到有人呼喊的名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醒过来,因为我知道这不是他的声音···”婉儿,三天后,我邀请了几位朋友来给你压惊,顺便接受其他的皇子和公主让你认识,
“似乎知道我是清醒的,元佑轻声说道。见我没有回应,元佑不生气,也不再说话,二是静静地拉着我的手放进他的手心里,”婉儿,你就是我手中的宝,我不会更不可能让你再受到伤害,这一次,是我疏忽了,原谅我好吗?
“我慢慢的睁开眼前,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在想,他到底是真只假,为什么看到他消瘦的模样,我只有愧疚,却没有心疼呢?我问自己,是不是该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次机会呢?”婉儿谢过王爷。
“我看着他关切的眼神,诚恳的说道,”婉儿只想清静的过日子,王爷可以答应婉儿一件事吗?
“”婉儿有什么要求?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做到。
“元佑信誓旦旦的说道。”王爷,你知道吗?婉儿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在郊外做一所木屋,和爱的人一起努力,没有生活的烦恼,就像陶渊明的归园田居一样的生活,王爷,你愿意吗?
“我看着元佑的眼神,诚恳的说道。”婉儿,天色晚了,早点休息,为夫还有朝政处理。
“元佑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轻轻地松开了我的手···我心隐隐的一丝失望,但更多的确实一种坦然,元佑不是我的良人,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但是从此刻起,我的幸福,他已经丧失了参与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