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染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犯人,犯人大约有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宽肩膀,黑鬈发,还留着短硬的胡子,穿着破旧的工人服装,下身不着一物,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手里拿着皮鞭抽打着躺在地面上的女人,女人面庞清秀,面容痛苦,丝丝痛呼从她的嘴里溢出,她双手双脚都被锁链束缚,躺在地面的毛毯上,不着一缕,裸露的肌肤上红肿一片,下体浑浊不堪,很显然女子遭受了严重的虐待。
晏染伸手摸出别在腰间的枪,瞄准正在施暴的犯人。
不行,距离太远,手枪的射程根本不够,在加上中间的杂物,根本打不中,虽然晏染对自己的枪法很有信心,但是未免打草惊蛇,还是谨慎小心些。
晏染决定悄悄溜到离犯人最近的杂物箱后面,准备给犯罪嫌疑人以致命一击。
晏染背靠在杂物箱上,握紧枪,深呼吸,快步而小心移动着身躯。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晏染快要接近时,突然踩到了一片破碎的玻璃片,发出了一丝声响,吓得晏染急忙躲到杂物箱的后面。
“谁?谁在哪里?”突然犯人转头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大声质问道。
虽然晏染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处在极度兴奋下的犯人五感较常人更为敏感。
只见犯人手拿皮鞭小心翼翼的走向晏染的藏身之处。
晏染听着犯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中紧紧握着枪,心情十分紧张。
就在犯人将要走近晏染时,晏染动作迅速的将枪对向犯人,在手指即将按下扳机时,犯人突然甩出鞭子,将晏染手中的枪械打落在地。
“嘶。”晏染由于疼痛将枪甩了出去,晏染左手握着受伤的手腕,眼神冷然的看着对面的犯人。
“呵呵呵,又来一个。”只见犯人走向晏染,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眼里**还未散去,眼神一片浑浊,一副纵欲过度之像。
“唰唰!”突然犯罪嫌疑人挥鞭打向晏染,晏染身手敏捷的躲了过去,在躲避的过程中,灵机一动撞翻了杂物箱,由于连锁反应,一时间仓库的杂物箱接连倒塌,灰尘四起,场面十分混乱,只见晏染头上一个巨大的杂物箱十分巧合的砸到了正要扑向晏染的犯人头上,一击即中,犯罪嫌疑人瞬间被击打在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晏染看见犯人被打晕,赶忙跑上前去,伸出脚踢了踢犯罪嫌疑人,在确定犯罪嫌疑人真的已经昏过去后才安心的在犯人身上摸寻着钥匙。
“找到了。”在犯人的右侧口袋里晏染发现了钥匙。
晏染跑到被锁链捆绑住的女子身前,用钥匙打开了锁链,此时的女子由于犯人多次殴打和性虐已经昏迷多时,双眼紧闭,毫无反应。
晏染将地上的毛毯捡了起来,轻轻的盖在了女子身上,看着女子的相貌,一丝熟悉之感涌上心头,却不知在哪里见过。
甩了甩头,将多余想法排出脑外。晏染拍打着女子的脸,希望可以叫醒她。
“姑娘,姑娘,醒醒,醒醒……”此时急于叫醒女子的晏染丝毫不知危险已悄然来临。
昏迷中的犯人突然手指微动,隐隐有醒来的趋势。
“来吧,小美人,呵呵呵”昏迷的犯罪嫌疑人突然醒来,一把抱住晏染,将晏染扑倒在地。
震惊于犯人的清醒,晏染一时不查被犯人扑倒,趴在了受害女子的身边,回过神的晏染,瞬间转身一脚踢向男人的下身,之后用后背将男人顶倒到地上,男子躺在地上手中紧紧捂着受伤的下体。
撕扯间,晏染丝毫不知自己辛苦收集的证据调到了地上。
晏染眼睛扫向四周,突然看到手枪的方位,一个前滚翻捡起手枪,举向犯人,扣动扳机……
突然间,一阵白光闪过,晏染的身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穿越归来的晏染,身形自然还保持着举枪的姿势。
看见晏染平安归来,盛暄凌十分欣喜,立刻将晏染抱在怀中,询问道:“事情怎么样?”
晏染面色苍白,一副有气无力的说:“时间太仓促了,我只救了受害人,证据还没来得及公布……”说到证据,晏染伸手想要将证据掏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
“怎么了?”盛暄凌诧异晏染的举动,开口问道。
“证据,证据不见了。”晏染神色慌乱,语气焦急的说道。
晏染突然意识到,证据很有可能是在和犯人撕扯时遗落在现场了。
晏染无力靠在盛暄凌的身上,闭上眼睛,整合着新的信息。
突然晏染眼中出现一片猩红之色,原来,受害者因不能接受自己被强奸的事实,跳了楼抢救无效死亡了,只不过时间向后推迟了三天而已。
晏染突然抓着盛暄凌的衣襟,眼中含泪的大声问道:“为什么糖糖的事情没有变化,为什么?”
盛暄凌心知晏染会因糖糖的事伤心难过,便转移注意力的对晏染说:“糖糖的事没有变化,可是宗政庆却要结婚了。”
晏染嘴角挂着讥笑,说道:“兰可,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宗政庆了!”
盛暄凌拉下晏染的手,晏染挣扎了下,轻呼一声,盛暄凌这才注意到晏染手腕处有一道皮鞭的抽痕,眼中一片森寒:“不是说不会受伤吗?这又如何解释!”
听见盛暄凌声音冰冷的质问,晏染自知理亏,却也不甘示弱的回击道:“当时情况紧急,我怎么会知道会这样!”
晏染刚说完话,就感觉盛暄凌身上的冷气瞬间呼呼的加重,连忙安抚道:“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当初答应你毫发无损的,我这不是连根毛都没缺的回来了吗!”
盛暄凌被晏染近乎无赖的笑话逗笑了,摸了摸晏染的头发,说:“真是怕了你了,还好伤口不深,我去找医药箱给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