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你害怕?”辞煦哲步伐优雅的走近她,尽管她的眸子闪躲,但他还是发现了那一丝不起眼的害怕的情绪,他没有后退反而说道,“我们都结婚三个月了,我们是不是该做些夫妻之间该做而我们都一直没有做的事情了?”
闻言,脑海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幕幕不堪的画面,安若脸色微微的发白,小手捏得浴巾更紧了,蹙眉的迎上他似笑非笑的俊脸。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况且还是他们即将离婚之前。
辞煦哲止住脚步,顿在距离她不到三十公分的,眸子紧锁着她的容颜,“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没准备好吧?我记得我上一次都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以为你会有所准备才对。”
说着,他眸子微眯,长臂一伸,将她抵在墙边,紧锁在身下,俊美的脸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紧接着缓缓的向下。
安若脸色缓缓的变白,看着眼前熟悉的俊脸,呼吸急促,在他性感的薄唇即将覆上她的时,她倏地用力将他推开,但辞煦哲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有这一举动,结实的双臂依旧抵在墙上,眸子却不悦的眯起,薄唇不容拒绝的覆上她的!
“辞煦哲,不要——”她想要说的话,被他的举动,被迫的吞回肚子里。
辞煦哲的薄唇覆上她的,在她的唇间占有的肆虐着,重重的允吸着她的娇唇,唇间的美好让他禁不住的全身心的投进去,大手缓缓的抱住她诱人的身躯,引.诱的挑开她紧闭的牙关。
两唇相接,柔软的触感,陌生的情潮划过她的心间,她顿是浑身一颤,瞬间忘记了挣扎,直到她被拥着,被身上的男人压在*上,眸子才顿然清醒过来,倏地推开身上的人,“辞煦哲,不要——”
辞煦哲眸子染上了最原始的欲.望,看到她眼底深深的对他的靠近的抗拒,胸口一窒,忽然冒上了一把火,燃烧着他的理智。
他幽眸眯起,隐隐的藏着些许怒火,双臂抵在*上,将她紧紧的圈在身下,“为什么我不能要你?我们是夫妻,做这些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认为我已经对你很宽容了,为了照顾你的感受,我也已经忍了好久了,如果你今天没有找到理由说服我,我今天一定要继续下去。”
“不要。”安若摇头,双手依旧抗拒的推着他的胸膛,“我……已经决定跟你离婚了,所以……不要……”
“你什么意思?”辞煦哲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眸子像是能杀死人一样,身上的冷厉让人不敢直视,“你为了逃避跟我做.爱,竟然提出跟我离婚?安若,这就是你对我们的婚姻的态度?你当我是猴子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安若脑袋很混乱,心里还残留着丝丝的恐惧,她断断续续的解释道,“其实我今天晚上就已经想好了要跟你离婚的,今天晚上回来想跟你说的,但我没来得及跟你开口,你就——”
“安若!”辞煦哲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他的语气很冷,眸子死死的看着身下脸色很不好看的人,感觉胸口的怒气再也难以压抑,“你把我们的婚姻当什么了?你真的以为我会让你想离就能离?不想离就不离?!”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你之前说过的……”安若一怔,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她,她以为他会很爽快的答应的,毕竟他跟杨玟迟早都是要在一起的,而且今天早上他不是答应跟她离婚吗?怎么才不到十个小时他的态度就变了?难道她想错了什么事情?
“我是说过!但我没有说完!”辞煦哲一手撑在*上,一手扳着她的小脸,让她看着他,“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我给你三次机会,你已经提出过两次了,我也反驳过两次,而第三次是你自己不想离婚的,我也成全了你,那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而你错失了它,从此,我们的婚姻,一切皆有我做主!”
“可是,你之前没有说清楚啊。”安若顿时头脑一片空白,听到他的话,不禁一怒,没想到他竟然摆了她一道。
“你不是也没有问我附加条件不是吗?”辞煦哲笑了下,脸色却深沉依旧,“安若,你还是太天真了,做人不能太贪心,你其实就是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了,也把它当成了理所当然,所以你才会这么毫不犹豫,肆无忌惮的说出离婚,只是,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你以为我会由得你胡来?”
“那,你想怎么样?”事情的发展在安若的预想之外,她回来的时候,本想明天就跟他一起去办离婚手续的,但现在听辞煦哲的意思,他好像又不想离婚了,那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不是已经跟杨玟在一起了吗?他再这样跟她耗下去有什么用?还是他其实是在报复今天早上她所做的事情?就是因为她羞辱了杨玟?
“我想怎么样?”辞煦哲笑了,大手轻轻的覆上她的半边脸上,“当然是做我作为丈夫该做的事了。”
“辞……辞煦哲,我们谈一谈…….”他冰凉的大掌,复在她的脸上,麻痹的触感,让她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了下,被他压在身下的身躯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是却只是徒劳。
“可以……..”辞煦哲笑了下,露出一个好商量的笑容,但眼底可没有丝毫的笑意,“不过,那得等我们成了真正的夫妻再说。”说着,他忽然优雅的松了松自己身上的领带,伟岸的身躯以掠夺的姿态覆上她的。
“辞煦哲,你听我说…….”安若想推开他,但他制住了她的手,薄唇覆上她的,安若根本闪躲不了。
心里开始蔓延上更深的恐惧,手掌紧握成拳,七年前那天的事,她至今还记忆犹新,顿时身子由得泛上冷意,恐惧的缩了缩。
“不要紧张,放轻松…….”她的反应,他以为她是因为多年没有经历过情事,因此而有些紧张,于是轻声的哄着,她身上淡淡的味道,似乎是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身下纷嫩的肌肤犹若初生的婴儿般水嫩,让他爱不释手,想起她今天所做的事,为她让他不省心,他惩罚的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他的吻就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露在空气的肌肤上,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被脱落,安若想要推开他,但却反抗不了,因为有惧埋在心底,脸色没有因为情事而变得红晕,反而更加苍白了不少,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似乎在承受着自己极度不愿意的事情一样。
而辞煦哲睁开眼眸时,映入眼睑的是她苍白欲哭泣的小脸,还有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般紧蹙的眉宇,紧紧握着的拳头,顿时眸子变得幽深,感觉心口就想被人刷了一刀般,忽然冷笑道,“安若,我是你的丈夫,难道跟我做就这么委屈你吗?至于摆出这么一副受辱的模样吗?你当初跟小家伙的爸爸做的时候难道也是摆出这幅脸色给他看的?那他还下得了手吗?”
闻言,安若眸子倏地睁大,无神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身子颤抖更加严重了,身子蜷缩成虾球状,如果说方才脸色发白的话,现在她的脸更加苍白得可怕,连被啃咬过的红唇也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安若?”她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外,吓了他一跳,辞煦哲担心的看着她,意识到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子,忽然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顿时收起了身上的情绪,起身坐在*上,将她拉起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毫无血色的小脸。
想起她那天在酒吧追逐着一个男人的情境,一个被他忽略掉的想法冒出心间。
想到这,眸子闪过了浓烈的内疚和心痛,揽着她的腰的手紧了些,将她横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抱在怀里,“对不起…….,是我太粗鲁了,没有下一次了,抱歉,抱歉…….。”
她冰冷的身躯冷得发抖,但男人身躯的温度很高,安若忍不住的渐渐的靠近他,他衬衫上的气息很好闻,也有一股熟悉感,安若紧绷的心弦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小手却依旧揪着他的衬衫不放。
感觉到怀里的人的身心已经放松了下来,望着她脸色微微的恢复了些血色,辞煦哲才松了一口气,但胸口却依旧还有一股戾气回荡在心间,但对象却不是因为她。
片刻,他将她放置*上,轻声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先睡吧。”
安若没有回答,她的小手还是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衫,她还是觉得很冷,就像置身于那个冬天的雨夜一样。
辞煦哲看她没有松开的小手,还有紧皱的眉头,知道她还没完全的放松下来,他顿了下,才在她的身边睡下,调整了下姿势,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受伤的脸庞,眼底的幽深浓得化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身边的人传来了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安若的眉睫轻轻的颤了下,才缓缓的挣开,看着他入睡的安详的俊脸,美目有些狐疑。
渐渐的松开揪着他衣衫的小手,视线落在他凸出的五官上,嘴角微微的翘起了些许弧度,小手轻轻的爬上他俊美的脸庞,纤细的十指轻轻的描绘着他独一无二的轮廓,在滑落至他轻轻的闭上的薄唇上时,小手就像是触电一样,倏地缩了回来,胸口禁不住的轻轻颤了下,不自然的别开了小脸。
想起今晚发生的事,安若的身子不禁的缩了下,他的话还萦绕在耳边,脑海不禁的浮现起那张和儿子有着过分相似的成熟的面孔,安若的心一顿,甩甩头,缩着肩膀弓着身子,不让自己多想的闭上了眼睛。
在安若的呼吸变得均匀了以后,*上的辞煦哲缓缓的挣开眼眸,凝视着她的小脸,轻轻的说,“以后,事情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
当天晚上,当威风的军车驶进辞家老宅的大门时,天色已经暗了。
辞进友他们才回到家坐下不久,管家吩咐手下的人去弄晚膳,看着脸色都不太好的辞家四位长辈,顿了下才对老爷子说道,“老爷,今天杨老先生打了个电话过来,不过见您不在,就挂了,说希望您回来后打个电话过去。”
尽管管家的语气没什么,但辞老爷子闻言,心底漫上了一阵不好的预感,顿时便起身去书房打电话。
辞进友一听,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开口道,“爸,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事先吃完饭再解决吧。”
“吃饭,吃饭,我还吃得下饭吗?!”老爷子眼睛瞪了儿子一眼,不再多说的上前书房打电话了,留下蓝姗和辞进友面面相觑,而老太太则丝毫没有被影响到,笑米米的对身边的管家说,“晚饭还有多久才能好?”
管家对老太太行了礼,淡然的说道,“刘嫂就在里面准备着,在老爷下来时,应该就能开饭了。”
辞进友看着自己笑米米的母亲,忍不住的说道,“妈,泽炀跟小哲的事,您就别操心了,让我们来解决吧。”
“你说的是什么话?!”老太太瞪了儿子一眼,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能不插手吗?难道你们难道真的要小若跟小哲离婚,让小玟嫁给小哲?!亏你还是人民公仆,这样欺人太甚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辞进友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不住安若,但是也是事出有因的,“妈,我也是为了小哲着想,那个安若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而已,就她那样屎一样的身世怎么比得上小玟?况且小哲跟小玟情投意合,他们在一起下会幸福的,杨家又跟我们又是世交,让他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想起他跟老头子今天的蛮横老太太就来气,“你这个做父亲的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己的儿子了?你哪里看得出来小哲跟小玟情投意合了?我看小哲对小若那才是情深谊长!这一点我看得绝对比你准,再说了,我老太婆虽然年纪大了,眼睛不中用了,但看人的眼光比你还是要好上几分的,小若绝对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子,不管怎么说,我都只赞同小若跟小哲在一起!”
蓝姗看着他们母子挣得面红耳赤的,目光瞟向别处,辞煦哲是她一手带大的儿子,杨玟跟安若她都不会同意让她们跟儿子再纠缠下去的,她的儿子她会帮他找到更好的,世界上又不止她们两个女人!
“好了,都不要吵了,这件事吃完饭后,我们在讨论讨论!”老爷子下楼,见到妻子跟儿子谁也不让谁的争着,坐到餐桌上,看到儿子跟儿媳妇询问的目光,说道,“那个臭小子,气死我了,竟然不跟我们商量一声就擅自的退了婚!人家老杨都打电话过来了,你叫我怎么跟人家交代?”
“什么?!”蓝姗听着,便觉得事情不好办了,如果杨玟被退婚了,那杨老不就把责任都往儿子身上推了?
辞进友想说话,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刘嫂就端着菜到客厅里来了,看到辞家的人脸上都不太好,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大少爷出什么事了?”
老太太跟对刘嫂一直就像是对亲人一样,她先开口道,“没事,身上的伤也不重。”
“那就好。”刘嫂松了口气,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笑着对老太太说道,“大少爷能够平安,还真是多亏了您孙媳妇儿呢。”
“什么意思?干嘛要提到她?”反应最大就属辞进友莫属了。
刘嫂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救辞泽炀的就是安若,惊讶的说道,“哎,你们都不知道吗?新闻都有播着呢,有市民拍下了全过程,救大少爷的就是哲少爷的妻子啊,上一次不是回来过一次吗?”
看完了那一段视频,辞家的四位长辈顿时都沉默了下来,看着还冒起热气的饭菜,几个人都没有了胃口,当然,除了老太太以外,“小若的脚会受伤原来是在救小炀的时候扭到的?”
闻言,其他的人都不说话,只是老爷子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哼了声,却没有说话。
“爸,那小炀,小哲跟小玟的事,该怎么办?”看到这些,辞进友的心纠结了起来,就算安若有再多的不是,但她却冒死救了他的儿子,当时情况有多危急,他们都能看得清楚,当时这么多人在,就只有安若一个人挺身而出,否则,昨天他们要承受的就是白头人送黑发人的痛了,救命之恩,他们又能拿什么回报?
想起电话中老友的话,辞老爷子也是满脸的为难,他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道,“小炀这个孩子,我们已经欠了他很多,如果他知道我们这样对待他的救命恩人,他肯定会以为我们轻贱他的命跟他的存在,你认为他还会回来认你这个爸,我这个爷爷吗?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做主去,我们啊,就别插手了,就当是还那个娃儿的一个恩情吧。”
“救命之恩岂是这点就能还得清的?你是太贬低自家孙子还是忘恩负义?”老太太对辞老爷子的话不以为然,“人家小若本来就跟小哲是一对的,是你们从中作梗而已。”
辞老爷子和辞进友都不语,只是脸色颇为纠结,辞进友坐不住了,打了个电话给辞煦哲,他看到父母都往他这边看过来,就开了免提,“小哲,你知不知道救了小炀的就是安若?”
“我知道。”辞煦哲接到来自辞家的固定电话,本来有些狐疑,闻言便知道了什么事,看来不用他开口,便有人跟他们说了,这就遂了他的心意。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想起他们今天对安若的态度,辞进友的脸色就很难看,他不是为自己今天的态度而后悔,只是怕以后见到安若时,会难堪而已。
“小若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救的人就是大哥,他们之前也没见过面,我也一时想不起,就忘记跟你们说这件事了,也忘记了跟小若说她救的人其实就是大哥。”辞煦哲说的话半真半假。
挂上电话后,辞家的几位长辈都不语,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只有蓝姗一人脸色异常难看,特别是在知道安若就是救了辞泽炀的那个人之后,看着屏幕里的安若,眸子尽是不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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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若醒来时,太阳已经升个半天高了。
想起昨晚的事,安若顿了下,感觉不到身边有人才睁开眸子,也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这时候,辞煦哲应该已经上班了。
想到这,安若才松了一口气,起*洗漱,在她拉开口,见到那个坐在客厅里喝着咖啡看着电脑的挺拔身影时,顿时顿住了动作,反射性想要关上门,但辞煦哲已经朝她这边看过来了。
“醒了?”辞煦哲起身向她走过来,看了她一眼后,进去了厨房,手中端着两个碟子出来,对还站在门边看着他的安若说道,“我给你留了早餐,过来吃吧。”
安若吃着他做的早餐,心中五味俱全,但没有说话。
辞煦哲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慢条斯理的用餐,直到她吃完,他递了快纸巾给她,“安若,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事情不是在按照她的预想中走下去,她也不知道他的想法。
辞煦哲凝视着满脸平静的安若,过来片刻才问她,“安若,你会不会怪我当初以结婚来作为帮你的交换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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