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刚才也亲眼看到了,那阴泽兰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大少爷对她死心塌地的倒也罢了,现在她还公然和二少爷不清不楚的,留着她简直就是给我们秦家丢脸。”陆女菀跟在自己婆婆的身边,继续抱怨着泽兰的种种不好。
“母亲也不能都怪我一个人,我进门这也好几天了除了新婚那晚,大少爷根本就连我的屋子都不去,我就是想怀也要他愿意才行啊!”陆女菀也是满肚子的委屈无处说。
那晚以后,桑枝就再也没有进过她的屋子了。不过陆女菀也留意过,桑枝不仅没有进她的屋子,同样也一次都没有去过瑞香的屋子。少数的几个晚上是留宿在泽兰的上房,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独自睡在房。
“母亲说的倒是容易。”女菀被斥责的也有些不愉快,小声的嘟囔着。
当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如此婆媳两个一条心,有了共同的目标,陆女菀那与阴泽兰相比稍显逊色的出身和家世到也不算什么了。
不动声色的用眼睛扫过四周,发现除了自己的贴身丫头并无旁人,便停下脚步把女菀拉到跟前,小声嘱咐:“今儿个晚上我一定会让桑枝到你房里去,你到时候想办法把这药丸给他服下,剩下的事就靠你自己了。”
跟着表姐到秦家游玩的那一晚,她在湖边的凉亭等着泽兰带桑耳来和自己见面,结果却被人从身后用力的敲晕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外房的软榻上了。好像喝醉酒了一样,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发烫,身体里好像燃起了一团火,烧的她万分的饥*渴。
清醒之后的女菀一直都在怀疑那个晚上她和秦桑枝之所以会那般的情不自禁被人下了药是毋庸置疑的。可在秦家究竟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有做的无被人察觉,她今日看了这手中的药丸方才想清楚。
女菀在陆英家的时候曾无意间听舅舅和舅妈说起过,说秦家的大太太白氏娘家是经营药材铺子的,她以前未出阁的时候也曾跟着父亲学过两年,也算是颇通药理。现在她毫不避讳的把这东西给了陆女菀,无非是看在生米煮成熟饭。
不管有多少的不情愿,她都只能忍着。陆女菀现在必须牢牢的抱住婆婆这棵大树,如此一来她才有机会在秦家站稳脚跟,才有机会让阴泽兰痛苦。
“你在坚持一下,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泽兰勉强靠意志支撑着,熬过了这一路,现下终于是有些支撑不住了。双眼沉的厉害,身上的每一处都疼的厉害,知道桑枝守在床边却没有说话的力气,呼吸越来越微弱。在大夫被请来之前,便昏睡过去了。
听此消息,桑枝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暂时可以放下了。他把不能亲自去把她从青龙堂救回来的内疚全都转变成了照顾和陪伴。送走了大夫之后就一直守在她的传遍,处理伤口,喂药,都自己亲力亲为,以求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心里的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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