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人们都在传,这二姨太的死该不会和大太太有关吧。
桑耳起先也是怀疑过大太太的,但又找不到证据,若是贸然用这种方法,万一不是她做的反倒会被怀疑。不过前几日他无意中在母亲曾看过的里找到了一封信,那信里二姨太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写了下来。
“二弟也看见了,母亲是受了惊吓导致胡言乱语,说出口的话怎么能当真。父亲,你可千万不能冤枉了母亲啊。”
说完便叫人去把还在风言风语的大太太带了出来。秦桑枝只能在一边干着急。此刻要是强行阻拦,那无意是在公然和父亲对抗,能不能保住秘密不被泄露尚未可知,他这大少爷的身份却一定是保不住了。
“我问你,月桂是不是被你害死的?”秦老爷看着依旧有些疯癫的人问道。
大太太一直都在说胡话,一会说人是她害死的,转眼就又否认,秦老爷问了半天却也没有头绪。
“即便是我母亲说了这话,而已又如何能够笃定这事一定就是她做的,或许她也只是听说或者怀疑而已,二弟却言辞凿凿,难不成是想纯心把我们母子置于死地,然后由你继承家产吗?”
泽兰看着桑耳的态度,发现他策划这件事并不只是为了要让实情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他根本是想要了大太太的命。不过,他这么做未免有些仓促了,仅凭几句胡言乱语怎么可能就把她和秦桑枝彻底搬到呢。
泽兰想要劝他适可而止,现在还不是时机,却苦于无法开口。正忧心,被丫头按住胳膊的大太太却逐渐苏醒了过来。
“不管是真是假,左右这事也和你脱不开关系,你进来身体也不好,府里的很多事都管不过来,我看你不如就休息一段时间,把管家的事情交给水仙去做吧。”
“老爷若真的要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水仙如今怀着身孕本就辛苦,而且备份也着实低了些,三姨太是这府里的老人了,一应事情都熟悉,不如就让三姨太管吧。”
争议之下还没有定论,水仙房里的银杏却突然跑了进来,跪在秦老爷的身边:“老爷快去看看吧,四姨太见红了!”
看戏看到这个时候,泽兰已经有些糊涂了,到底谁才是这场戏的主角,谁又是那至关重要的导演者呢。
“老爷,我们的孩子没了,是有人存心要害我们的孩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醒过来的水仙,在得知孩子没有了之后极度哭到昏厥。
水仙屋里的几个丫头跪了一地,最后还是银杏开口:“老爷刚才出去之后,四姨太突然想吃酸的,便想起那日大太太让陈管家送过来的酸梅,吃了两颗,结果……就突然肚子疼。”
水仙躺在床上,也哭的越发凄惨:“我知道太太不喜欢我,可孩子是无辜的呀。”
陈管家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不为别人,而是主动认罪。不仅承认了谋害水仙腹中的孩子,就连二姨太的死也一并都拦在身上。
不过一个管家,无冤无仇,为何会下如此狠的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管家,你这话说的也太轻松了些,我母亲和你一向无冤无仇的你又为何要害她?还有水仙的孩子,你既说是为了父亲好,那就应该好好的保护这个孩子,而不是亲手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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