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马要达成的喜悦,让秦桑枝一时间放松了警惕,而他的情绪的松懈恰好被阴泽兰察觉,他们曾同床共枕,阴泽兰又心细如发,所以哪怕是很小的举动,甚至一个眼神,外人无法察觉,阴泽兰却清楚的很。
“桑耳,不要……”
“你怎么这样傻!”
阴泽兰强忍着疼痛,咬着牙低声回答:“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让你为了我去冒险。”
为了保住在秦家的地位,下人们被逼无奈,也都卯足了劲要把这三个人抓住。可是之前一个秦桑耳已经让他们无从下手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早已经被气的红了眼睛的周青青,更是难加难。
大喝一声:“今日让你们尝尝姑奶奶手里这皮鞭的厉害!”
只一会儿的功夫,那些个胆子稍微大一些的下人被周青青打的屁滚尿流的,躺在地哀嚎着。如此一来,那些个观望的更加不敢前。
“别再那边指手画脚的,他们没有本事,你倒是自己动手啊,本姑奶奶可等着呢。”周青青被大太太吵得烦了,挥着胳膊要冲过去。
周青青不甘心,反驳道:“哪里是我们惹事,分明是他们先找的麻烦,这件事姐姐不要管,我非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愤怒的小女子听不进去任何的劝告,阴泽兰又身为手掌的疼痛而逐渐失去力气,眼看事情要被恼大了,得到了消息的周青龙在这个时候恰好出现,及时的阻止了周青青的一场怒气。
阴泽兰已经因为疼痛而进入了意识模糊期,对周青龙的话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倒是秦桑耳从周青龙的语气听出了一丝不妙,对他的提议也没有反驳,抱起已经晕倒在怀里的阴泽兰冲了出去。
周青龙坐在椅子,一只脚踩在被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刚被打了鼻青脸肿的秦桑枝的后背。要不是看在陆家老爷的面子,他只怕早一枪把这个人解决掉了。
“饶命?你根本不配说这两个字。”
坦然的开口:“周堂主要是真的想动手只怕早动了,绝对不会允许我们母子活到现在。我没有说错吧?”
说着又在秦桑枝的身狠狠地踢了一脚:“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答应了不杀你们母子,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可以在保证你们两个人或者的情况下,让你们也吃点苦头。”周青龙一边吸烟一边把玩着刚从地拾起来的匕首。
“放心,一根小手指不会要了你的命。”
“至于你,以后若是在敢动阴泽兰一分一毫,我都不会让你像今天这般好过。”周青龙的匕首划过秦桑枝的脸颊,最后扔在他的脚边,带着手下的兄弟,抬秦老爷的遗体,转身离去。
那口子足有一寸深,要不是他及时的用力拉住,只怕是阴泽兰的手掌已经被匕首贯穿了。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