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懂,有的女人就是这么贱啊。喜欢证明自己的魅力。即使是不爱的男人,也希望那个男人能爱自己。”屠婷睁着眼说瞎话,“江雪颜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所以偷偷勾引了张逸,没想到最后照片被人偷拍到,在网上曝出来。”
“这照片是屠小姐曝的吗?”记者连忙追问。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情?我是被冤枉的。就连现在在网上热搜的那条黑我的贴子,也全是捏造。是江雪颜故意害我的。”屠婷激动地叫起来,情绪十分的不稳.
“可是,屠小姐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屠婷冷笑起来,“我一个小小的人物,没钱没势的,我能拿到什么证据?相反,江雪颜买通了所有人,拿了伪造的证据来陷害我,现在还要起诉我。她不但要把我赶出设计界,还要告我,毁我名声……”
“这是真的吗?”记者们面面相觑,有些质疑。
“怎么不是真的?她不但是想把我赶尽杀绝,还想我死。我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差点遭遇一场特大车祸,死在车轮下。当时有一辆大卡车直直地朝我撞过来,要不是我命大,被张逸发现,他把我推开,我现在就躺在车轮下,而江雪颜则可以继续当她的贵太太。我怀疑这一起车祸就是江雪颜让人做的。”屠婷激动地说道,她咬牙,目光露出仇恨的光芒。
“可是,这只是你的猜测吧?屠小姐?”大家还是不愿意相信江雪颜身为豪门太太会做出这种低格的事情。
“我知道你们不信。我没有证据,所有的证据都被江雪颜毁了,而且她作了伪证。她有钱有势,做的伪证可以以假乱真。我知道穷不能与富斗,但是我虽然卑微,也不愿意这么窝囊地活着,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把江雪颜的真面目揭穿。媒体朋友们,我知道你们有可能惧怕霍家的势力,但是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总会有正义之士帮助我。”
屠婷一边说一边哽咽,她本就长得不错,这般梨花带雨的哭诉,确实让人惹人怜爱。
屠婷是个聪明人,她今天请来的记者,全是不知名的媒体,也有一些知名的媒体,而且也是一些号称正义化身的硬骨头,不会惧怕霍冷霆强权,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她知道自己扮得越像,收效就会越好。
“我差点就命丧黄泉了,如今我就是想通过媒体讨个公道,我知道通过正常的渠道,那根本就是个死胡同,是为有钱有势的人准备的,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得到公道。我现在用我的生命安佹,来换取我的清白,来指证江雪颜,我只求一个公道,也是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江雪颜压力,让她不敢胡作非为,不敢再过份地欺压我。”屠婷咬着牙,一脸的坚定。
立即有记者快速地拍下了照片,并且回去以后,在文章中赞扬屠婷是不畏强权,勇于与恶势力作斗争的坚韧女性。
乌于盈是从张逸那里得到消息的,因为屠婷离开后就不再接电话。
张逸回去的时候又恰巧见到了乌于盈,所以告诉她屠婷车祸住院了。
乌于盈立即从家里赶来,就见到一群记者围在屠婷的病房。
乌于盈吓了一大跳,连忙挤上前,听到了屠婷的哭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她只觉得头一阵阵地疼,屠婷这是要闹哪般?得罪了霍冷霆真以为有好日子过了?
记者们并没有发现乌于盈,也不关心她,得了自己要的消息,便开始撤退。
乌于盈黑沉着脸进入病房,一进门便发飙,“屠婷,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谁让你请记者的?”
“表姐,你来了?”屠婷却面不改色,笑嘻嘻地叫乌于盈,“表姐,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我问你,你是生了什么胆才敢叫记者来,而且你刚才说的话,你知不知道会让你死一百倍不止。你以为江雪颜是这么好黑的……”乌于盈气得半死,她只觉得屠婷简直是不可救药。
“表姐,你怕什么?江雪颜有什么厉害的?我就不信现在媒体记者都曝光了她的恶行,她还敢怎么对我?我一旦出事,就是她做的手脚,舆论的口水能把她淹死。”屠婷不以为然地冷笑,到了现在她仍然不知悔改,而是觉得反正没有什么经现在更差了,既然已经被江雪颜迫到了现在的地步,那就干脆做绝了。还能绝地逢生。
“屠婷,你现在还是执迷不悟,真是让我失望。为什么你一定要作死?”乌于盈气得脸都红了,指着屠婷的手抖个不停。
“我怎么叫作死?我那是回击她,不做窝囊废。表姐,你不知道我今天车祸,差点被撞死了,一定是江雪颜这个小表砸干的好事。只可惜我命大,没死成,所以我一定要和她死磕到底,我不会怕她的,我就不信她能只手遮天。”屠婷也生气了,她觉得乌于盈太不理解她了,说话也带着几分怒气。
“你……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江雪颜做的?你连证据都没有就乱说,那是诽谤你知道吗?你真是愚蠢得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乌于盈气得一直在怒骂。
“表姐,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你怎么能咒我?你这么怕江雪颜,那就躲一辈子好了。”屠婷不耐烦极了,连声音也冷了下来。
“屠婷,我都是为了你好,你立即向那些媒体记者认错,说你是一时病糊涂了,所以说了糊话,那些不是真的,还有……”
“表姐,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屠婷干脆转过头不看乌于盈,明显是不想说话了,“你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怕连累你,你就走吧。”
“屠婷,你怎么么能用这样的的态度对我?”乌于盈气得头疼。
“你真的是我的表姐吗?我怎么觉得你是江雪颜的人。你现在为了利益,还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屠婷也气得够呛。
“你怎么就像是榆木疙瘩,怎么也不开窍?”乌于盈也是气得够呛。
“我怎么不开窍了?你现在就是帮着外人。你走吧,我的事情都不用你管。”
“好,我不会再管你的事。你自己好自为之。”乌于盈气得冲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