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苏紫月一定会知道。
这样看来,她连他来到南楚都不知道。
“不必了,过两日就要走了,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帮你捎到镐京,虽然我们之间有嫌隙,但是这一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帮上忙的。”
苏紫月楞了楞,恍然笑道:“若是如此,我倒真有东西需要麻烦于你,这样,待我收拾好,一并派人交给你,如何?”
颜黎连连点头,“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忙着。”
两个人客套的相互见礼,颜黎转而离开。
怎么办!
他不在太子府上,不在质子府上,他能在哪?
颜黎无语望天,闷热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冒出了一头的汗,可是她的心里,却是冷的。
“王爷丢了,这如何是好?”海生已经急躁。
颜黎立马吩咐他:“立刻召集暗卫,所有人都出去找!”
“是!”
颜黎回到香馆,一颗心始终静不下来。
她把事情告诉了墨景昀,墨景昀也沉下了脸来。
“此事关系重大,无论如何,皇叔一定要找到!
这样,设个局,先让南楚帮我们找人再说!”
不过片刻,东明侍卫偷了景昀殿下的玉佩一事立刻传了出去,听闻景昀殿下震怒,那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南楚皇帝立马派人张贴告示逮捕侍卫。
不过一时三刻,南楚的大街上贴满了墨非觉装扮过的画像。
秦萱瞅着那画像,笑的前俯后仰。
即便戴上络腮胡也是一样有味道嘛。
不过,用这招来找人,恐怕······
哈,你们就慢慢找吧,等她上了花车,她就把人藏在香车里,带到你们镐京,扮成丫头养在身边,看你们谁能找的到!
*
“啪嗒!”
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突然被踢开,墨非觉抬起手遮了遮刺眼的阳光,瞥见一个女子慵懒得意地向他走来。
呵,真是鹰被兔子嘬了嘴,他一个骁勇善战的男人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用迷烟晕倒绑了来。
还被灌了一身的药,如今,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冥王殿下?!战神殿下?!哈哈!”秦萱俯身在他面前,柔弱无骨的手顺着他的额滑向那张俊美无涛的脸。
墨非觉立马别过脸去,阿黎都没有摸过他的脸!这个贱人凭什么摸!
咬牙切齿,可是他说不出来一句话,不知道她给他灌的是什么药,他除了不能动之外,也暂时哑了!
秦萱又把手覆在他的脸上,“嫌我脏?这样碰你,你怎么不起来打我啊!”
墨非觉无力地倒在地上,凶恶厌弃又鄙夷的瞪着她,眼睛仿佛在骂“无耻的女人!”
秦萱盛气凌人的同他对视,她就喜欢征服这些不听话的男人!
讨厌她碰他,她就非要他恶心!
秦萱一张脸突然凑在墨非觉的脸前,厚颜无耻的亲了过来!
墨非觉竭尽全力嫌恶的避开,不过才埋了一个头,感觉好像用尽了力气!
“哼!”
秦萱瞅了他一眼,把自己趴下去就能避开她?
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