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南宫明率先发问:“不知小寒王子有何意见?南宫明一定谨遵王子之意行事!”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麻烦,不如,咱们不谈这个问题,你们南宫家的产业就由大舅哥继续主持,如何?”小寒赶紧说。
“啊!”闻言,众人又是惊呼;南宫明的脸上又是一脸的惊讶:他这是怎么了?他难道不知道南宫家有多大的产业吗?
想了好一会儿,南宫明不得不再次解释:“小寒王子,你大约不知道咱们南宫家的产业有多大吧?这么说吧,这天下的财富,至少有五分之一属于咱们南宫家的,难道王子一点也不知道吗?如果你拥有咱们家一半的财富,你就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大富翁了,哈哈!”
“大舅哥,你能不能不叫我王子?直接叫小寒就可以了;至于这财富嘛,我觉得还是咱们南宫世家管最好了,就由你作主吧;最多,月儿,你把咱们前几天的计划给咱们这个大哥说一下,让他支持咱们解决这次危机就可以了!”小寒赶紧又说。
“啊!”南宫月不由得张大了嘴巴:难道,如此庞大的产业,她们就这么放弃了?
那双美丽的眼睛不觉向上官婉儿瞄去,回应她的是,同样是一张无所谓的脸,眼中几乎没任何表情,既不喜悦也无叹息!
“唉,好吧,哥哥,咱们是这想的!”说完,南宫月将他们的计划向南宫明解释了一番。
“啊!”南宫明听了,不确定地问:“小寒,仅此而已?这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小寒,你是不是傻子啊?”
脸上竟是一脸的不高兴:天底下竟有如此之人,难道,他不爱钱吗?
这时,太平公主刚好将茶端上来了,听了,不觉笑了:“南宫明,你说什么呢?我寒哥哥才不傻呢,你才傻子!”
“对不起,对不起,公主殿下,请恕南宫明失言,我只是感觉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咱们家的财富天下第一,小寒却好像一些也不在意,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明还未回过神来。
难道,南宫家的财富从此就归自己所有了?
太平公主笑了,端过茶,才说:“南宫先生请喝茶,寒哥哥请喝茶,两位嫂嫂请喝茶!”
随即,又对南宫明说:“南宫先生,你太小瞧我寒哥哥了,我寒哥哥连皇上都不想做,还在乎你们家的财产?哈哈,留着你自个慢慢花吧;最多,咱们缺钱用时,你大方一点,资助咱们一下就可以了!”
太平公主更爽,晓得寒哥哥一向大方惯了,可没钱怎么行?所以,留了点余地,要南宫明随时支援他们!
“这个没问题,多少都无所谓!只要小寒和公主一声令下,南宫家随时奉送!只是,妹妹,你们真的不要?”南宫明不确定地说。
南宫月一看,就知道她这个哥哥还没消化这个事实,就说:“哥哥,俗话说‘出嫁从夫’,我现在只能听寒哥哥的了,寒哥哥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目前,就这样了,好不好?”
“那,好吧,就暂时听你们的!公主,小寒,你们什么时候有需要,只管让月儿来找我,我保证随时满足需要,南宫家世世代代效忠朝廷!”南宫明赶紧表态。
太平公主笑了,说:“既然南宫先生如此说,那,寒哥哥,咱们就承情了,哈哈,我也跟着你们沾沾光;嘿嘿,说好了,南宫明,有需要的时候,可不准说没钱哈!”
她再次敲打南宫明了,晓得这寒哥哥凡事都不放在心上,可这做人没钱怎么行啊?她们总不得事事都向父皇要钱吧,有个大靠山总是好的;难得南宫明如此知情识趣,还不趁机将他收伏,免得以后麻烦!
果然,南宫明听了,赶紧承诺:“一定,一定,只要公主和殿下有所需,我一定亲自送来!”
“嗯,好,南宫先生果然爽快,婉儿,你没意见吧?”太平公主说。
上官婉儿笑了:“我哪有意见啊?就这样吧!南宫先生,这救灾的事儿,就按咱们的意见办,由南宫月主持,我们都尽力协办,如何?”
“行,上官大人说了算,哈哈,说来我已经占了大便宜了,月儿作主吧;不过,我还是要让小寒知道我们家的产业的,一会儿小寒随我去看看如何?我会详细解释给你听的!晚上,在长安酒楼我请客,客人名单由你们安排,如何?”南宫明说。
小寒想了想,才说:“我出行一般婉儿安排,太平随行,这回,加上月儿,哈哈,大舅哥不嫌多吧?至于晚上请客的名单嘛,婉儿、太平商量着办吧;嘿嘿,快中午了,我可以喝酒了吧?太平!”
“好了,知道了,我马上安排,一会儿咱们再去视察南宫家的产业,我也想瞧瞧南宫世家究竟有多厉害!”太平公主兴致勃勃地说。
中午吃饭时,太平公主向高宗李治和皇后武媚娘回报了他们与南宫明的谈话,武媚娘听了,又叹息了:“寒儿真是不一般啊,哈哈!我真不知道这世上你真正在意的是什么,哈哈!”
“智慧莫过于皇上皇后娘娘,哈哈,奴才的心思,娘娘早就心知肚明!”小寒得意地说。
太平公主却有点糊涂了,说:“是什么?寒哥哥,我可不可以知道啊?”
“丫头,你寒哥哥最在意的,莫过于你了,还有,他的这几大美人了,哈哈,寒儿,我说得对不对?”武媚娘也得意地说。
显然,以自己为小寒的知音而骄傲!
果然,小寒嘿嘿一笑,才说:“所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嘛,皇后娘娘,哈哈,皇后娘娘,寒儿敬你一杯!”小寒更得意了。
“哈哈,这杯酒本宫受了,皇上,你不吃醋吗?”武媚娘一高兴,竟拿高宗李治开心了。
高宗李治哈哈大笑:“媚娘,这醋味不错,可惜,这醋嘛,朕闻着高兴得很,就不吃了!”
那边太平公主自是一脸喜悦,几大美人也心头狂喜,脸上的春色又一片连着一片了。
看得小寒忍不住色心一阵,赶紧个个都亲了一下,才笑道:“这是人生最美妙的事情,哈哈,我得好好享受享受,你们都不反对吧?”
“不反对!”几大美人赶紧表态,怕迟了,他不高兴。
南宫明却看得一团雾水,尤其是小寒亲太平公主的时候,更看得他两眼发直;他看到出来,两人情意绵绵,那感情,丝毫不比小寒和其他几大美人差,为什么?他们不是堂兄妹吗?
他的脸色顿时有点暗了,似乎多少有点醋意了!
武媚娘一见,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吃醋了,也怕他们家的月儿吃亏,就说:“南宫先生,我们家寒儿和太平的关系一向很好,哈哈,先生不会不高兴吧?嘿嘿,至于你们家月儿嘛,我们家寒儿会一视同仁的,现在请放心!”
“啊?不会,不会,是我想多了,皇上皇后请恕罪!”南宫明一脸诚惶诚恐。
高宗李治哈哈一笑:“南宫先生不必如此,咱们是亲戚嘛,一家人,不必如此,不要太拘束了,随意点哈!”
“是,谢皇上皇后娘娘恩典!”南宫明赶紧又再次谢过。
中午饭后,南宫明再次邀请小寒他们去审视南宫家的产业。
“我们怎么去?坐车?还是骑马?”小寒问南宫明。
南宫明想了想,才说:“不如,我们两个骑马,公主殿下和舍妹她们乘车,如何?”
“那,父皇母后,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太平公主又问。
高宗李治正想点头同意,武媚娘已拦住他说,说:“哎,这种事情你们去看看就行了,我们就不去了,哈哈,寒儿,太平,随便看看就行了哈!”
她赶紧叮嘱他们,怕两人太在意了,尤其是太平公主,最喜欢问长问短,如果问得人家不家高兴了,岂非大大不妙?南宫明的财力她是清楚的,朝廷的许多急务都他家办理的。
“知道了,母后,谢谢你提醒,哈哈,否则,太平又要犯错了!”说完,太平公主又笑着拉着他们走了,免得她母后又啰嗦。
南宫明是自己备马而来的,小寒则骑了他的踏雪。
上了长安大街,南宫明就得意地说:“小寒,你瞧见没有,这长安大街的铺子,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咱们南宫世家的;咱们家的飞钱生意,通遍全国,各地县城都有咱们的钱庄,可以直接存取!”
“哦!这些事情我一点也不清楚,一会儿还得请大舅哥说一下!”小寒赶紧回复。
他实在不懂,在三河镇,他见到的最大财富是三十个铜子,那还是在他十七岁生日时,周长风给他的;在突厥,他们几乎不用钱,全是铁鹰送的;来大唐了,他才晓得要用银子,不过,都是太平公主打理的,现在,由南宫月打理!
南宫明说:“咱们一般不直接带钱的,顶多,身上带百两银子;如果做大生意,一般将银子直接放进钱庄,钱庄开票号,然而,咱们到了目的地,再从钱庄取银子;主要是为了路上安全,免得被强人盯上了,那就麻烦了,财产损失倒是小事儿,说不定还连命都没了;所以,现在的生意人一般都不带银子上路的,全凭票号!”
突然间,小寒瞪大了眼睛:原来,商人们的生活是这样的,看来,这又是一门学问,自己要不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