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先是嫌恶的看着冷积吐,可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了。
还记得她洗筋伐髓的时候,她在灵泉池里醒来时就是满身恶臭,棋儿说那是洗筋伐髓成功了,可她又没有让冷积泡灵泉。,冷积怎么可能会洗筋伐髓,木然的转头看向只有半桶的灵泉水,知琴又开始害怕了。
棋儿说过的,除了救人,不能让家人之外的人喝灵泉,就跟不能让家人之外的人吃仓库里的水果药材一个道理。外面的人经受不住那些灵气太过浓郁的食物。所以她们才会摘她们自己现种的出来,因为现摘的灵气要少很多。外面的人能吃,吃了还能清理身上的杂质。而她们家兄弟姐妹都习惯的灌几桶灵泉水放在自己的乾坤盒里,在用保温杯分装出来,自己当水喝。但是只要有冷积在的时候,她们用的都是外面的水。
可是她昨天太过害怕,给冷积灌了那么多。
难道多喝些也能起到跟泡灵泉一样的功效。
——是了,冷积才昏过去时就是全身抽动的。
她泡灵泉时也是那样被痛晕的。
可是如果,她没给冷积灌那么多灵泉水,冷积死了怎么办。
打冷积不是她故意的,给冷积洗筋伐髓,也不是她故意的。只要木家人不说,冷积也不会知道。所以棋儿应该不会怪她的。
带着一半恐慌,一半庆幸,在见冷积在也吐不出来时呐呐道“你要让你身上的那些东西留到什么时候,你不嫌臭”她话才落,冷积好似被一棒子敲醒了似的,风一般掠了出去。
呆愣的望着消失的人影,知琴茫然的拿出湿纸巾,擦了把脸,又揩干净自己的手,见自家的衣裙上也沾了不少冷积的污秽,木然的往后院走。
换了衣裙,在回到前院时,她捡起被自己放一边的乾坤盒,在收起剩下的半桶灵泉水,捡起保温杯,望着地上,散发恶臭的粘稠她都不想打理。走到大树下,看着一桌子的水果,和没喝完的茶。
转身来到画着图案的地方,从乾坤盒里拿出一个又一个珍珠放着黑点上。
等巡视了一圈发现所有的黑点处都放上了珍珠,她庆幸着。
还好那次她乾坤盒里的东西都用来砸冷积,丢完了。后来她憋着股气收了很多,要不然今天那有这么多珍珠用。
站在图画里,走来走去,时间越来越久,可是她一直观察着的四周没有丝毫变化。
又巡视了一圈自言自语道“应该没错啊!怎么门不见呢”
她在厨房里烤饼干时听见棋儿要他们放宝贝的,还说什么多,就用什么,他们家人都知道最多的觉得珍珠,而她才出来时看到的那些大小一致的灰白圆球跟珍珠一样大,放置的位置也都是这些黑点上。所以应该是没错的,可是她都等这么长时间了门怎么还不开。
这边,冷积提起气就向湖泊掠去,到了湖边,一头扎了进去,衣服都不用脱,撕拉几下全都给斯了,接着掉落的乾坤盒轻轻一扔给四平八稳的抛上了岸。
用力搓洗着双手,只见被他抹下来的粘稠物都成团成块的飘浮了水中,不知是胃里没有了可吐的,还是已经习惯了这恶臭,看着满身的黢黑粘稠,他竟开始好奇,他是怎么把它弄满身的,连脸上都有。
冷静下来,思绪回转,他清楚的记得被琴儿一掌拍开后的每一个细节,更记得自己是被疼晕过去的,那么严重的内伤,那么剜骨的疼痛,他会死也是理所当然,可是昨天下午连手都抬不起来的他,怎么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他刚才可是用了十成的功力运功的,既没有气血翻腾,也没有晕眩乏力,反而觉得尽力充沛,神清气爽。
心思白转,可,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内伤一定是琴儿给他使劲灌的药水救的。
——可惜的是都给拉出来了!
艰难的搓洗着,越想快越是弄不干净,无奈只好慢慢刮,直道身上的粘稠不滴落时他才游向岸边,先拽了把杂草擦干净乾坤盒表面的那些附着物,在小心的打开,拿出香皂。
等他洗好,洗干净时,太阳已经探出头了,快速的穿好衣服,连头发都没有挽起。
火急火燎的赶回垭口,琴儿的精神很是奇怪,他要好好问清楚才行。
一进院落,恶臭就冲进他鼻间,拧着眉,看着站在众多珍珠间呆愣的知琴,冷积神情凝重的走近问道“究竟是怎么了”
晨光中,一身紫衣的少年,披散着头发,本就俊朗的面容经过昨天更加出色三分。沉静的仰头望着眼前人,知琴头脑一片空白。幕的她转头看着门外。
李浩跨进大门就被冲进鼻的臭味熏到了,皱着鼻子,想要退出,又见自家主子就站在不远处,硬着头皮,朝自己主子走去。见两人气氛诡异也不敢看两人,低着头,拱手分别像冷积知琴行了礼才道“琴姑娘,下面兄弟让我来问一下三公子今天是不是也没时间下去。”昨天二公子就没下去,今天三公子又没下去,所以兄弟们要他来问问。
知琴望着小心的林浩,好似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般,偏着头,殊无表情。
冷积皱起的眉越来越紧,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琴儿的奇怪举动是昨天他来问知文他们去那后开始的,“你先下去平时怎么安排的就怎么做,等知勇有时间就会下来”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他不能说知勇他们不在的话。
李浩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奇怪气氛,自是不敢多逗留,应了声,就转身走。
等李浩走了,冷积试探性的在知琴眼前挥挥手,等木然的眼睛看向他时,他才道“琴儿逃避不是办法,你跟我说,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哥哥他们···怎么了”他不觉得有什么能拦倒木家人,可小丫头的行为又说明他们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所以他只能这么试探的问。
知琴眨巴着眼柔声道“他们去棋儿师傅那了,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一早上她想过无数种可能,越想越害怕只到最后,她自我安慰,兄弟姐妹是去看棋儿师傅了,这般想着她才能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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