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听到小师弟的话,眼一眯,〝两位何必要横插一脚,毕竟与二位一点关系都没有,此间事只要稍后片刻就了事了。[燃^文^书库][].[774][buy].[]〞
〝谁说我们要插手了,不是你在堵着路不让我们通过吗?〞
〝你们在这表演什么刀剑拼杀,我们一点也没有兴趣看,这都绕着走了,你还要堵路,还说我们要参与。〞
另一个老者也过来,〝少废话,年轻人识相的,靠在一边稍等一刻,别找不自在。〞
话语里充满着不屑和嚣张,眼睛也是一股藐视一切的神情。
冬寒心里想是不是有些本事和稍有地位的人都是这样的霸道和无知啊?
这两位看年纪也近五十岁了,不应该这样的强词夺理啊?这岁数是白活了,大小也是个小头头。
看来不是他们不知道,只是行事太嚣张惯了,也不知是那个团体的,这不就是个惹事的草包吗?
冬寒看着他,〝这路是你家的,还是你们是官家封路,你们打你的,我们过我们的,两不干扰。也不用弄那副表情,好吓人一样,装狠啊,把那些都杀了啊?何必在这磨手脚呢?〝
呃,这话有些噎人,但他们也是装的太大了,要是没人,小师弟早就抽他们了,冬寒不挡着他,他也早就冲上去了。
两人脸色一股狠历一闪,内气在体内运转,好象就要动手,〝看来俩位是不听劝了,非要掺进来啦。〞
〝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就踢到一边去得了,好狗还不挡道呢?〞
〝小辈闭嘴,你家爷爷在此,有种你过去看看?〞
嗯,还是个暴脾气。
小师弟本来一路颠簸,乏累饥饿,这火是冒冒的,〝他*的连堵着道还这么理直气壮,看来你们不是一般的嚣张啊?〞
说着就要近前,〝小心些,适可而止啊。〞
冬寒怕小师弟把人给打残了,只要他们退到一边俩人过去就行,,至于那个仇什么的,兄弟俩也不认识,不过进城捎个信也不是不行。
本来呢?冬寒想暗中帮一把,看这样子就是磨他们的时间,再给他们挂点彩,不会有什么大事,两个帮会肯定是冤家死对头,兄弟俩进城顺便捎个信也可以,怎么说还有一块长老给的东西呢!
可惜这两个,说什么也不让过啊?
小师弟过去也不废话,直接就向着挡在身前老者出拳,老者开始没当回事,不过小师弟那会给他留面子,稍微试探一下,拳掌加速,也不下重拳和狠招,就是直接压着他打,打的老者一直后退出三丈多,实在没办法哗啦一声,抽出剑来,就要重伤小师弟。
那能给他机会吗?小师弟虎目一瞪,身形突然加快,趁他还没有出招之前,一把抓住握剑的手腕一抖,把剑给甩出去,抬腿一个窝心脚就放在他的心窝,没有发力。
后过来的老者还没来的急,救援这边就完事了。
〝这回可以让开了吧?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幸运了,有要不要试试看。〞
老者脸色难看之极,不是他轻敌,就算有一点,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这是差距,人家还留着手呢,要不那一脚怎么着也要受些轻伤。
黑着脸来到,后过来的老者跟前冲着他摇摇头。
那个还要上前试一下,虽是还很嚣张,不过脸上的气焰要收了一些,知道小师弟留了手,他们再要不知好歹就要吃眼前亏,借着那人的阻止他眼色很不情愿的,向旁边退了两步。
〝不妨告诉你,我们和四海商会的一个长老也算熟,既然这事叫你们硬给拉进来了,那你们就停手吧?当然也可以选择继续,只要给我们一个回答就行,是选择停还是不停,还是三个数的时间。〞
〝一…二…三…。〞手一翻两支镖就出现在手里,冬寒看着他们两个,眼睛微眯起来。
〝你们有种,后会有期,今日之耻,他日一定奉还。〞
〝都住手,让开道路。〞
〝二位可敢说出名号。〞
〝说了你也不认识,再说记住我们的样子就行了,你快点来奉还啊,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小师弟是时的插一杠。
这个后来的嘴还不服输,长着一张惹事的嘴。
冬寒回头看看,俩帮人分开,虽然都有些伤,但不严重,也都回归本队,堵路的让开道路,兄弟俩也没有和后面的人啰嗦,就径直向城里走去。
〝师兄刚刚那俩个人威胁我们,你怎么看?〞
〝嗯,稍等一会再说,凭我们的脚程他们走不了多远,再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小事化了也就算了,毕竟那么多人呢,看看他们往哪去再说。〞
〝我看直接,劈了完事了,省的麻烦。〞
〝嗯,稍后再决定,后面有人追上来了。〞
兄弟俩的步子不是很快,少倾那个在打斗时说话的男子就追上来了。
〝俩位兄弟刚刚多谢援手,在下四海商会外事执事仇冰,很高兴碰上俩位。〞
兄弟俩,停下转回身,这才仔细的打量这个人,二十多岁,高鼻梁,眉眼方正,面色白,个子要有近六尺,身材也还算匀称,一把五环大刀,倒提在左手上。总体看着,还算合眼,没有给人不舒服的印象,只是一个特点比较突出,他的发是散着的,算是比较异类,不只是故意的,还是刚刚打斗时弄的。
虽是在外边跑的,但还是好象没怎么见阳光,要不就是本来就面白。
看来是有些家势,这么年轻能当个执事,出了本事了得外要不就有好的师傅或是特殊本领了,没有其它的方法了,不过看刚刚打斗,只是本事一般。
兄弟也没说话,只是抬手报个拳算是打过招呼了。
〝还要谢谢俩位的出手,等到了延津城一切我来做东,二位不要推辞啊。〞
〝这不太好吧?我兄弟也没有干什么,只是路过,他们不让过而已。〞
〝你们也许是无心的,但确实解了我们急。他们不是要赶尽杀绝我们,就是在拖延我们的时间,因为我们要去交货,定在晚饭前,要不就要向人家赔违约金的,这趟压货,时间压得很紧。〞
〝喔,那他们是什么人,敢跟四海商会做对,看来来头不小啊?〞
〝是江海商会的,总部也在临海城,我们俩家是死对头,明的暗地里都有碰撞,只是还没有决战那么严重罢了。〞
〝那两个老者是什么身份,看着行事比较张狂霸道啊?〞
〝他们是临海城一个帮会的小头目,是江海下面的帮会。这个不必放在心里,有我在他们不敢怎样的。〞
兄弟俩看着他,那意思你是不是话说的大了!
他也是一甩散发,〝两位不用怀疑,至少明面上他们不敢就是了,这一点我用性命保证。〞
〝那么就说,我们跟着你就没事了?〞小师弟微笑的问。
〝可以这么说,但我不那样想。我看到刚刚你出手,他没有还手之力,也可说杀他就是一抬手的事。所以我相信,你们是不想招惹麻烦而已,并不是怕他们。〞
冬寒和小师弟点点头。观察倒是挺细致的,也那怪,兄弟俩从旁边过,也算是比较突出显眼,相信许多人都看到了。
〝不知俩位从哪里来,要去什么地方?要是顺路我们同行也行,一路所需我来解决,大家也是个伴,热闹一些也免去换车的麻烦了。〞
〝那你要到那里呢?看看顺路不呵呵。〞小师弟又开始活络了。
〝我们把货送到城里,然后在拿货回临海城。〞
〝哎呀,真是太巧了。我们也是去那里,至于从那来说不说也没必要,毕竟已经过去了,呵呵。〞
〝好,就按着刚刚说的办。〞
冬寒这时也算明白了,这人的特点就是爽快大方,看来在交际方面比较吃得开。
冬寒和小师弟俩,说白了就是普通的百姓,平常的交际也就那么大范围,只是走上修武的路径上,才有机会出来看看大陆的广阔,这一点还要致谢那在临海城的团教。
虽说只有一年的相处,但那一年能改变以后很多的事情,对每个人的以后多少都有些影响的。
就好象有人为你点亮一个火烛,让你不在无目的彷徨,看着那个光点,不管你的目标是哪里,在那个时候她就亮了,闪亮在每个人的心里,就象是一个坐标,让我们不会迷路。
从刚刚的话语中,这人看着修为不高,但还是很有观察力,也懂得怎样联络人心,谁都喜欢贪点小便宜,这是人的劣性,兄弟俩也不例外。
最主要的是要舍得,别看简单的两个字,许多人一辈子也不会弄明白,只是想着到手了就永远是自己的,其实是那么回事吗?
从古至今,好象都不是那么回事,冬寒从唐公那看到佛家的〈醒世真言〉的最后两句,记得很清晰﹔
‘顷刻一声锣鼓歇,不知何处是归途。’
只是做起来,那需要很大的勇气。
说话间,拉货车都赶了上来,后面的拉客的车也在后面跟着,那帮堵路的也跟着往回走。
一辆比较大的,拉人木轿车由一个老者赶着停下来,〝少爷,上车吧,还有几里路呢?〞
〝来,俩位上车,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