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过去看看!”
刚才的情况已经看到,估计就是虚惊一场,太子身份尊贵,众人有些担忧罢了,陈墨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年轻的宦官显然听说陈墨,他微微一愣,随之低着头告罪一声,撒腿就往回跑。
魏越寻找的也是这样的机会:“大郎,我们过去。”
“寿王殿下,公主殿下,翰林医待诏陈医师正好在那边,已经过来了!”
遂宁公主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漂亮,明眸皓齿,尤其是有着一个英挺的琼鼻,微露英武之气。听到年轻内官的话,她立刻道:“那就让陈待诏赶紧过来,就说太子殿下跌伤了。”
公主对陈待诏这几个字没什么概念,就是一个品级比较高的医生,可一旁的寿王李杰显然听说过陈墨的神奇医技:“是不是前段时间在骊山军营割皮解肌,洗涤五脏的陈墨陈待诏,若是陈医师就让他赶紧过来。”
作为宦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陈墨的事情这位年轻宦官自然知道:“殿下,正是陈待诏,已经过来了。”
陈墨和魏越到了,众人有些吃惊。
陈墨太年轻了,而陈默的年轻让遂宁公主更吃惊,怎么如此年轻英俊?医生都是以老为上,这位英俊的年轻人竟然被一向不把人看在眼里的七兄夸赞,真的有些令人意外。
也不管什么王爷、公主了,陈墨也懒得管了,上前几步一拱手:“鄙人是太医署医师陈墨,太子殿下伤在哪里?我看看!”
这位太子殿下就在遂宁公主身前,小家伙长得很周正,齿白唇红,还有一双大眼睛,将来可是一个美男子。伤好像也不重,这位小太子也没有哭过的迹象,遂宁公主一指小家伙的额头:“跌到这儿了!”
陈墨俯身,仔细看了看,继续着意外:“太子殿下很坚强,将来肯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和看病有毛关系,一旁的太子常侍刘璟茂心中一阵鄙夷,会诊病吗?这个医师是假的吧?还不知怎么混来的?但...表面是不敢显露的,因为王爷和公主都在,不能失礼。
而寿王李杰却眼前一亮,这位传说中的陈墨果然有一套,不但会诊病,还会抓住男孩的心理。
小家伙很可爱,也不怎么在乎,睁着大眼睛就道:“稍稍有些痛,阿耶(爹)曾说过,想成长为男人就要不怕痛。”
陈墨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这样的伤根本不需要用药,就是磕了一个并不大,稍稍泛青的包而已,很好处理。
“拿些冰过来,用帕子包了,敷一敷就好了!”
“陈医师,就这样......”遂宁公主有些吃惊,这位医师看病也太随意了,这可是太子啊!
陈墨站起身:“公主殿下,每个人的成长都难免会有磕磕碰碰,太子殿下的伤鄙人可以保证无碍,请长公主放心。”
“我没事,陈医师说的很对!”这位小太子很可爱,也很有抗性,他真的不在乎。
遂宁公主看向周围的内官,可惜,这些内官一个个恭顺的简直判若两人,只管叉手而立,谁也不开口。很明显,事关太子,这事情谁也不想参与。
这时候,一旁的寿王李杰开口了,他对陈墨的评价非常高:“十一姊,陈医师可是有名的神医,是上古医仙俞跗前辈的传人,还能够不分昼夜挽救几百我大唐勇士的生命,如此医者怎会出错?”
骊山事件显然被传得神乎其神,这位英挺的年轻人看衣服和说话的口气一定就是寿王李杰了。这位皇帝的七弟可是未来的皇帝,尽管将来是傀儡皇帝,可人的思想能够穿越,还有什么不可改变?
陈墨平静的躬身施礼:“翰林院翰林医待诏,太医署医师陈墨见过寿王殿下,见过长公主殿下。”
话是这样说,和陈墨打过招呼的遂宁公主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俯下身再次开始查看太子的额部。
太子常侍刘璟茂白白胖胖,就像一个弥勒佛,他很有礼貌的趁机上前一步:“鄙人凤阳宫常侍刘璟茂,给待诏见礼了!”
宦官同样要生病,这些宦官对医生向来客气,礼多不怪,陈墨笑着回礼:“久仰了!”
“陈医师客气!”
遂宁公主这时候已经再次仔细的查看过太子李震的伤势了,的确是没有大问题。而让他吃惊的是,这位年轻的医师还真是大人物,看来名气很大,一向不夸奖人的七郎竟对他赞善有加,让遂宁公主越来越好奇。
冰取回来了,天气太热,时辰不早,陈墨教给一名宫女如何冰敷,叮嘱几句注意事项,他恭恭敬敬的施礼,随后果断告辞。
寿王李杰微笑拱手,可遂宁公主不想放过这位年轻英俊的医师:“陈待诏,太子殿下的伤势还需要观察,请陈待诏留步。”
心中无奈,陈墨立刻道:“公主殿下考虑的周全,太子殿下的安危很重要,在下作为太医理应如此。”
不知为什么,遂宁公主李嫣对这位年轻英俊的太医开始心中感兴趣了,听七郎的意思,这位翰林医待诏很有传奇色彩,一定要了解了解。想走,等着吧!
陈墨和魏越站在了古树下,两人为了不失礼也不敢随便闲扯,就这样看着一众人继续围着太子李震忙碌。
终于,一名内官在外面跑了进来。时辰到了,要去吃饭了。
太子看来没问题,陈墨和魏越赶紧向即将离开的寿王李杰、遂宁公主和太子施礼告别。寿王李杰礼貌的示意,而那位漂亮公主剜了一眼陈墨,转身牵着太子李震的手就走了。
“长公主殿下是不是脾气不好?看今天这样子,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人?”都走了,古树下就剩下两个人,陈墨也不用避讳谁了,他看向魏越问道。
“也不尽然,长公主殿下一向很随和,今天应该是因为太子殿下的原因,长公主脾气以前是很好,最近吗......”魏越不说了,他左右看看无人,凑到陈墨耳边:“皇帝女儿愁嫁啊!公主虽然尊贵,可也有坏处,身份太低,皇家没面子,身份高的谁愿意和公主成为夫妻?”
这完全就是八卦了,陈墨立刻问道:“为什么?驸马都尉不是很风光吗?”
“公主常年居于深宫,普遍居傲纵恣,享尽荣华,身边奴仆环绕,其实...主要是驸马都尉升迁会受到掣肘,另外...咱大唐的公主傲物轻俗......”
不愿意尚公主贯穿整个唐代,唐代女人的“自由度”不光表现在服装的惊世骇俗上。唐代人还没有学会裹小脚、谈道学、立牌坊,没有发明出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清规戒律。离婚改嫁在唐代是家常便饭,丈夫固然可以“休妻”,妻子不高兴了也可以“离家出走”。因为再嫁不难,妇人一嫁再嫁,也不以为耻。就以公主为例,唐肃宗以前唐代前期几位皇帝的公主中,再嫁者达二十三人之多,三嫁者则有三人。
唐代的种种与众不同,都源于这个朝代的宽松、自由。而这种宽松自由,又是因为数千年汉族文化中那优质、健康、成熟的部分,和北方少数民族天真、刚劲、开阔的气质的偶然结合,催生了独一无二的自然、丰盛、灿烂的大唐时代。
盛唐是国人永远的回忆,也是华夏历史不可超越的顶峰。这是国人最自信、最放松、最自由的如同鲜花着锦的一段时光,不但绝后,而且空前。
但...公主吗?谁都会...以前为鉴,容易戴绿帽,还不能管。
总体来说,大唐公主中骄奢淫逸的人层出不穷,这也造成很多公主根本就嫁不出去,这种种障碍沉淀为唐人对尚公主视若畏途。
唐人是阳刚的,唐朝男人对于让自己阳刚之气要消失不见的公主——绝对谢尔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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