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杀意太过(1 / 1)

<>“殿下!”突然,耳边传来清润的嗓音,犹如清泉一般缓缓流入心间,奇异地压下了她胸腔内翻滚的气流。

轩辕诺闭了闭双眼,半晌后,才缓缓睁开眼,而此时她又恢复到平日里那副四平八稳的模样。

“多谢!”

迟墨摇摇头,犹豫了片刻才开口,清雅的声音里含了几分劝解的意味,“殿下,你身上杀意太过,极易暴露自身。而殿下为练武之身,若戾气过于强盛,极意造成血气上涌,伤其己身。”

轩辕诺脸色暗了暗,“孤知道!”她所修炼的是内功,且极其霸道,一个不小心便会走火入魔。

迟墨闻言不禁蹙起了眉头,将紫玉箫递给她,“迟教于殿下一曲,次曲虽不能完全压制在殿下的戾气,可也有凝神静气,平定人心的功效,于殿下应当会有些益处。”

轩辕诺怔怔地看着他递过来的紫玉箫,有些许反应不过来,“你不是……不愿将此萧给孤?”

迟墨微微一怔,随即叹了口气道,“此箫既被殿下拿去便是殿下之物,便当作是殿下赠与迟龙凤玉佩与泠山脂玉的回礼好了。”

轩辕诺心微微一颤,眼底闪过几分笑意,伸手接过那短箫,“好。”

“不过今晚怕是不行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屋顶。

迟墨点了点头,“来日方长,殿下不必着急。”

来日方长?

轩辕诺细细咀嚼这几个字,不禁扬起了唇角,他们……可不就是来日方长?

……

闻人府这边,闻人弈正准备就寝时,只觉得一道凌厉的银光闪过,他眉眼一凌,迅速闪身一避,“啪”的一声,一枚银光闪闪的箭头便了一边的柱子上。

“谁?”

然而回应他却是一片沉默,闻人弈凌厉着眸光扫了一眼窗外,伸手抽出那枚箭头,当然看到那信纸时,闻人弈立即便皱紧了眉头。

莹睇?

闻人弈重复呢喃了两遍这个名字,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

他“嗖”的一声收起了那信纸,转身闪进了床榻后。

……

宫墙深深,临近子时的皇宫更是静悄悄一片,树影婆娑下透着几分鬼魅。

一名小太监提着一只宫灯,颤颤巍巍地走在宫上,瞅着那投射在地上的树荫,吓得瑟瑟发抖。

突然,头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小太监顿时吓得动弹不得,脸色也煞白煞白的。

“砰!”又是一声巨响,眼前的树荫中一道黑影闪过,小太监猛地瞪大双眼,吓得当下便丢了灯笼,双手死死捂着嘴,往回跑,可因为太过害怕,他还没走几步便狠狠摔倒在草地上,头上的帽子被矮树枝勾掉,一头长发洒了下来。

“咚!”突然一声重物砸在地面的声响传来,她脚下一抖,惊恐地低头望去,见是一个散开的锦囊,锦囊外还散落着碎银子。

她瞳孔缩了缩,强忍着恐惧,弯腰捡起了锦囊与银子,紧跟着几页纸便飘落在脚下,她微微一惊,忍不住好奇捡了起来,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她一张脸顷刻间惨白得比鬼还渗人。

……

翌日,客房中,苦头百思不得其解,昨晚自己莫名便睡着了,还梦到了许多多年未曾梦到过的场景,待再次清醒之时,已是一个时辰以后,而屋中的太子与迟墨却依旧规规矩矩地睡着,此事实在蹊跷。

而且,太子竟然与迟墨同塌而眠?这足以证明这二人之间关系非凡,远远不像是泛泛之交这般简单。

思及此,苦头双眸一凌,一把抓起桌上的剑往门外走去,然而刚拉开门,幽七却已然等候在门口。

“客人,殿下有请。”

苦头眼色微变,见他一身劲装,手持宝剑,目光如炬,脚步沉稳,气息融洽,分明便是武中高手。听闻太子身边与一个亲信随从,武功高强且擅于追踪,首次出现,便为太子重用,封为太子近卫统领,想来便是此人了。

“有劳幽统领带路。”

幽七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回了个礼,便转身率先而去,“请。”

苦头沉了沉心思,抬脚跟了上去。

绕过后花园的长廊,轩辕诺与迟墨正面对面坐在石椅上不知在谈论着什么,而一旁的贵妃榻被一红衣男子所占,男子红衣衣襟散开,长发散落,唇角上挑,整个人有着一种妖娆惑人的气韵。

几人被春日的白花所萦绕着,景美,人更美。

苦头眸光微闪,跟着幽七上前而去。

“殿下,客人到了。”幽七朝轩辕诺抱拳道。

轩辕诺并未回头,只淡淡点了点头,“嗯,你先下罢。”

“是,属下告退。”幽七恭恭敬敬地应了声,便侧身退了下去。

苦头待他离开后,再次上前了一步,欠身行礼,“参见殿下。”

轩辕诺这才放下了手中的乐谱,转头瞥向他,“昨晚睡得可好?”

苦头心微一沉,点头答道,“甚好,多谢殿下。”

“如此便好。”轩辕诺颔首一笑,片刻后,她打量了他一眼,突然低声道,“你懂音律么?”

苦头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禀殿下,草民一介武夫粗人,不懂这风雅之事。”

“哦?”轩辕诺轻渍了声,便转回头去看向迟墨,“墨卿,“这谱曲孤亦不懂。”

迟墨沉,“殿下原本便不好丝竹,此曲谱又是迟等失明之人所用之物,其字迹皆不同,殿下看不明白乃是人之常情。”

“这般说来,这曲谱孤是没法学了?”轩辕诺有些许失望。

迟墨摇摇头,“并非如此,待明日迟令人将此曲谱译为常人所用书籍,殿下便可使用学习了。”

“这般甚好!”轩辕诺满意一笑,两人就这曲谱中又交谈了许久。

苦头听着迟墨给轩辕诺讲了许多,可他半句也未明白,而此时最令他感兴趣的是那贵妃榻上的红衣男子。

究竟是何人有如此特权,敢如此衣衫不整地占着太子的塌,且如此随意,太子竟半点也未曾责怪于他?

苦头心中惊愕,一双眼时不时地往贵妃榻上扫去。

轩辕诺眼角的余光不停地扫过他,突然,她似笑非笑地开口,“你对孤的客人似乎很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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